也許是吧。rdquo;她說。

    那么好吧，你還能告訴我其他什么情況嗎？rdquo;

    不！rdquo;

    這就是我想知道的全部。rdquo;他對她說，滿意地笑了。

    4

    佩里middot;梅森走進警察局的刑偵處。

    德拉姆在嗎？rdquo;他問。

    一個男子點點頭，翹起大拇指指著通往里間的門。

    佩里middot;梅森走了進去。

    我找西德尼middot;德拉姆。rdquo;他朝坐在辦公桌旁抽著煙的一個男子說。只

    聽那個人抬高嗓門叫道：哎，德拉姆，出來。rdquo;

    一扇門打開了，西德尼middot;德拉姆朝這邊望望，看見梅森在那兒，咧嘴一

    笑。

    你好，佩里。rdquo;他打招呼道。

    德拉姆瘦高個，高顴骨，一雙機敏的眼睛。要是他額頭上戴著眼罩，耳

    雜上夾著鋼筆，站在高凳上擺放書籍，可能比在刑偵處工作協調得多。不過，

    這或許就是他為什么會成為一個好偵探的原因吧。

    梅森頭一擺說：我想有點兒東西你可能會感興趣，西德尼。rdquo;

    好極了，rdquo;德拉姆說，我這就跟你去。rdquo;

    梅森點點頭，出門走到走廊上。西德尼middot;德拉姆5 分鐘后也走了出來。

    說吧。rdquo;他說。

    我的一個委托人是某樁事件的一個目擊者，這也許對你有價值，rdquo;梅

    森對偵探說，但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眼下，我想弄清楚一個電話號碼

    的內幕。rdquo;

    什么電話號碼？rdquo;

    弗賴伯格629803，rdquo;梅森說，如果正如我所料，那他可真是聰明透

    頂了，我們恐怕搞不到他的任何東西，我想這可能是個沒登記出來的號碼，

    你得去電話公司搞清楚，當然是你親自去查。rdquo;

    德拉姆說：哎呀，伙計，你可夠陰的！rdquo;

    佩里middot;梅森像是受了委屈。

    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質！rdquo;他說，25 塊給你留著。它應該夠讓你跑一

    趟電話公司了。rdquo;

    德拉姆咧嘴笑了。

    你他媽的干嘛不早說？rdquo;他說，等一下，我去拿帽子。我們是坐你

    的車還是坐我的呢？rdquo;

    最好都去，rdquo;梅森說，你開你的車，我開我的，我不一定還回這兒。rdquo;

    好吧。rdquo;偵探說，咱們在那兒碰頭。rdquo;

    梅森走出警察局，鉆進自己的汽車，朝電話公司的總部開去。德拉姆開

    著一輛警車，早已把他遠遠拋在身后了。

    等梅森的車到了電話公司，德拉姆已經從里邊走出來了。

    我剛才想著，rdquo;德拉姆說，你最好別跟我一起上去打聽消

    息。所以，我一個人先去問了問情況。rdquo;

    結果呢？rdquo;

    喬治middot;貝爾特，rdquo;德拉姆告訴他，地址是榆林大道556 號。

    你說對了，這個號碼確實沒列進電話簿mdash;mdash;是保密的。甚至查詢處都不

    能給出這個號碼，更別說有關這個號碼的任何情況了。所以你還是忘記在哪

    兒搞到的這個號碼吧。rdquo;

    很好。rdquo;梅森點點頭，從口袋里拿出兩張10 元和一張5 元的鈔票。

    德拉姆接過鈔票。

    寶貝，rdquo;他親一下，順手裝進口袋，昨天夜里打了撲克牌，現在感

    覺真不錯，你要是再有這樣的好事別忘了來找我啊。rdquo;

    一定的。rdquo;梅森一本正經地說。

    那真太好了。rdquo;德拉姆說。

    梅森鉆進自己的車子。他臉色陰冷，發動引擎，汽車向榆林大道疾駛而

    去。

    這是個遠離喧囂的城區，精心裝點的環境令人心曠神怡。房子都不臨靠

    大街，門前是一塊一塊修剪整齊的草坪，空地上栽有美麗的樹籬和高大的樹

    木。梅森的車子滑行到556 號停了下來，這是幢氣勢不凡的大宅子，建在一

    座山丘的頂上。方圓200 英尺內沒有其他建筑。四周空曠的草坪和繁茂的樹

    木使其看起來像中世紀森嚴的城堡。

    梅森沒有把車開進里面的車道，而是停在大街邊上，下車步行到前門。

    門廊上亮著一盞燈。夜晚顯得悶熱，成群成群的飛蟲聚集在電燈周圍，翅膀

    拍打著白熾燈的玻璃罩。

    他按了兩次門鈴，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仆才把門打開。佩里middot;梅森從兜里

    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男仆。

    很抱歉冒昧打擾貝爾特先生，rdquo;他說，不過，我想他會見我的。rdquo;

    佩里middot;梅森走進一間接待室，男仆請他坐下稍等一會兒。梅森可以聽見

    他上樓的聲音。稍后又有說話聲，接著是仆人走下樓梯的腳步聲。

    男仆走進接待室，說：請原諒，貝爾特先生好像不認識您，您能告訴

    我您找他有什么事嗎？rdquo;

    梅森看著這個人，只簡短地說：恐怕不行。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