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上把這件事披露出來，并要求警方把他也作為目擊證人。開槍一事很有些

    蹊蹺。好像有人專門設了個圈套讓這個男子實施搶劫再遭槍殺，根本不問青

    紅皂白。警方和地方檢察官將詢問每一個在場的人。rdquo;

    他們不會找你問話吧？rdquo;佩里middot;梅森問。

    她搖搖頭：不，他們不會把我扯進去的。沒有人知道我在那里。警察

    只知道哈里森。事情就是這樣。我給他們的是個假名。rdquo;

    哦？rdquo;梅森好像不明白。

    你還不明白嗎？rdquo;她說，如果他們對警方施加壓力，那警方和檢察

    官就得找哈里森問話。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告訴他們那個和他一起的女人是

    誰，不然事情不更糟了么。其實，這有什么錯呢？我們有權去那里嘛。rdquo;

    梅森用手指敲敲桌子，稍后又直視著她。

    那么，rdquo;他說，讓我們把話挑明吧。你是想挽救哈里森middot;伯爾克的

    政治生涯，是嗎？rdquo;

    她看著他，目光意味深長。

    不，rdquo;她說，我不想讓誰對此有任何誤解：我是要挽救我自己。rdquo;

    他繼續用指尖輕輕敲著桌面，然后說：這可要花些錢。rdquo;

    她打開手袋：我是有備而來。rdquo;

    佩里middot;梅森看著她點出鈔票，然后擺成幾摞放在桌沿上。

    這算什么？rdquo;他問。

    這先算前期費用吧。rdquo;她說，在你弄清楚要花多少錢才能把這事擺

    平以后，你可以再跟我聯系。rdquo;

    怎么跟你聯系？rdquo;

    你可以在《人事通訊》報上登一條個人啟事：lsquo;E.G.談判可告完成rsquo;，

    再簽上你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吹竭@我自然會來你辦公室的。rdquo;

    我可不喜歡這樣，rdquo;他說，我向來不喜歡被人敲竹杠。我倒寧愿采

    取其他方式來了結此事。rdquo;

    還有什么其他方式呢？rdquo;她問。

    他聳聳肩：我不知道。有時候總會有不止一種辦法吧。rdquo;

    聽到這話，她似乎有一線希望，說：我可以告訴你弗蘭克middot;洛克的一

    件事。在他過去的生活中有件事情讓他一直害怕。我還不知道那是什么。我

    想他也許進過監獄，或諸如此類的什么事情。rdquo;

    他注視著她。

    你好像對他挺了解的。rdquo;

    她搖搖頭：我可沒見過他。rdquo;

    那你怎么對他如此了解？rdquo;

    我說過你別問我這個。rdquo;

    他又開始用他那有力的手指敲打桌沿。

    我能說我在代表哈里森middot;伯爾克嗎？rdquo;他問。

    她斷然搖頭。

    你不能說你在代表著誰。也就是說，你不能提及任何人的名字。你知

    道該怎么辦，我對這一套不在行。rdquo;

    那你希望這件事什么時候開始？rdquo;

    馬上。rdquo;

    佩里middot;梅森按了按桌子一邊的一個按鈕。稍后，通向外間的門開了，德

    拉middot;斯特里特走了進來，手里拿著筆記本。

    坐在椅子上的這個女人身子向后挺了挺，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

    好像主人不想當仆人的面談任何事情似的。

    有什么吩咐嗎？rdquo;德拉middot;斯特里特問。

    佩里middot;梅森把手伸向桌子右邊最上端的抽屜，從里邊拿出一封信。

    這封信寫得還行，rdquo;他說，但漏了一件事。我現在用筆寫在上面，

    然后你可以再打一份。今天我得出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回

    來。rdquo;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問道：怎么和你聯系呢？rdquo;

    他搖搖頭，說：我會跟你聯系的。rdquo;

    梅森把信紙拉到面前，在頁邊空白處開始寫起來。德拉稍作猶豫，然后

    繞過辦公桌走到他身邊，越過他的肩膀往下看。

    佩里middot;梅森在信上寫道：回到外間。打電話到德雷克偵探所叫保羅middot;德

    雷克。讓他在這個女人離開這里時跟上她。但注意別讓她知道被人盯梢。跟

    他說我想搞清她的身份，這件事很重要。rdquo;

    他拿出一個吸墨器，在寫的地方沾了沾，然后把信遞給德拉middot;斯特里特。

    這件事馬上去辦，rdquo;他說，這樣我在走之前就可以簽字了。rdquo;

    她顯得隨意地拿過信：好的。rdquo;她說著轉身往外間走去。

    佩里middot;梅森轉向對面的女人。我得看看這件事要辦到什么份兒上才行。rdquo;

    他對她說。

    你認為怎樣才算合適？rdquo;她問。

    難說，rdquo;他干脆地說，我不喜歡被人扯著鼻子敲竹杠。rdquo;

    哦，我知道了，rdquo;她說，但你總有一些經驗吧。rdquo;

    據我所知，rdquo;他對她說，《軼聞縱覽》總是得寸進尺，不達目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