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罷休。所以我們要弄清楚究竟給多少錢他們才會滿意。要是他們懂得適可

    而止，這事會很快了結；可倘若他們漫天要價的話，就得費時間去周旋了。rdquo;

    你必須很快了結此事。rdquo;

    這個嘛，rdquo;他說，我們說得有點兒遠了。你給多少？rdquo;

    我可以出5000 美元。rdquo;她試探著說。

    哈里森middot;伯爾克是搞政治的，rdquo;他說，據我所知，他搞政治可不是

    無所企求。他是和那幫改革派聯袂競選的，這使得他自然地成為對立一派的

    重要靶子。rdquo;

    你是想說什么？rdquo;她問道。

    我是想說一個事實，《軼聞縱覽》不太可能認為5000 美元就能把他們

    打發了。rdquo;

    我可以拿9000 或1 萬，rdquo;她說，如果有這個必要的話。rdquo;

    會有這個必要的。rdquo;他直言相告。

    她咬了咬下嘴唇。

    要是有什么情況需要馬上跟你聯系，但又來不及在報上登啟事的話，

    我該到哪兒找你呢？rdquo;他問。

    她斷然搖頭。

    沒辦法。這一點我們要達成默契。不要試圖去我家里找我，不要試圖

    給我打電話，不要試圖去打聽我丈夫是誰。rdquo;

    你和你丈夫住一起？rdquo;

    她瞥了他一眼。

    當然，否則我從哪兒弄來那些錢？rdquo;

    這時傳來敲門聲，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把頭和肩膀探進門來。

    事情已處理完畢，您隨時可在信上簽字，梅森先生。rdquo;她說。

    佩里middot;梅森站起身，意味深長地看著這個女人。

    好吧，格里芬太太。我將盡力而為。rdquo;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腳步邁向門口，又停下來，盯著桌上的錢。

    能給我開張收據嗎？rdquo;她問。

    如果你想要。rdquo;

    我想我還是拿張收據的好。rdquo;

    當然可以，rdquo;他話里有話地說，如果你想在你的錢包里放一張由佩

    里middot;梅森簽名開給愛娃middot;格里芬的律師費收據，那么對我們來說是件無所謂

    的事情。rdquo;

    她皺皺眉，說：別那樣開。在收據上寫上收據持有人已付這一數目的

    律師費就行。rdquo;

    他聽罷，雙手敏捷有力地拿起錢，并對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示意。

    喂，德拉，來把這個拿走。給格里芬太太單獨立個賬，再開個收據，

    寫上進帳500 美元，注明是律師費。rdquo;

    你能告訴我全部繳齊要多少嗎？rdquo;那個女人問。

    這要看做多少工作，rdquo;他說，可能會不少，但那也是公道合理的。

    另外還要看事情結果如何。rdquo;

    她點點頭，稍作遲疑，然后說：我想我再沒別的事情要說了。rdquo;

    我的秘書會給你收據。rdquo;他提醒她道。

    她莞爾一笑：再見。rdquo;

    再見。rdquo;他說。

    她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他。

    梅森站在那里，背對著她，雙手插在口袋里，兩眼望著窗外。

    請這邊來。rdquo;德拉middot;斯特里特引導那女人走出門，隨手把門關上。

    佩里middot;梅森繼續盯著窗外的大街，足足有5 分鐘之久。這時，門再次開

    了，德拉middot;斯特里特走了進來。

    她走了。rdquo;她說。

    梅森回過頭來看著她。

    你為什么認為她在說瞎話？rdquo;他問。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盯著他的眼睛。

    我看，那個女人會給我們惹來麻煩。rdquo;她說。

    他聳了聳他那寬寬的肩膀。

    我看，她就是那500 美元加上將來的1500 美元。rdquo;

    德拉話語間帶著些許不忿：她就是在弄虛作假。她是那種被呵護備至、

    嬌寵壞了的女人，為了自己不惜出賣每個人。rdquo;

    佩里middot;梅森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

    在一個愿花500 美元付律師費的女人身上，你是看不到什么忠誠的。rdquo;

    他說，可她是我們的一個委托人。rdquo;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搖搖頭，說：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是覺得她身上有種

    虛假的東西。你看，一開始她就對你有所隱瞞；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她只會

    打發你去瞎撞一氣，而她要是坦白老實點兒，事情不就會簡單多了嘛。rdquo;

    佩里middot;梅森用肩膀做了一個姿勢。

    我為什么要在乎她是否會為我們把事情簡單化呢？rdquo;他說，她為我

    的時間付錢，而時間正是我全部的投資。rdquo;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慢吞吞地說：你肯定時間是你全部的投資嗎？rdquo;

    為什么不是呢？rdquo;

    我不知道，rdquo;她說，那個女人是個危險人物?？瓷先バ牡夭簧?，她

    會把你拽進麻煩堆里，然后一撒手叫你來收拾爛攤子。就是這么回事兒，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