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琦視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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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注意到她的呢? 初中開學的第叁天,我才勉強把班上大多數同學的臉認熟,但要把他們的姓名和臉對應,也是件困難的事。 有時老師要讓我組織同學們到cao場或是領教材,我有些懊惱,我只記牢了班上十幾個男生的名字,之前的活動都是他們在幫忙,我心里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于是請他們吃了雪糕。 就這樣,我和我的新同學們關系親近了很多。 這天班主任要我安排人去領掃把這類勞動工具,我正要統計班上同學的語文單科成績,語文老師需要我在班上選出中考語文最高分,作為以后的語文課代表。 我只好拜托離我最近的男生,讓他幫我繼續統計成績,我和幾個男生去領勞動工具。 那個男生性格很好,也很熱情地應下這件事,接過我手中的筆和白紙。 我回來的時候,寫滿姓名和分數的紙張就在我的桌上,可能是怕紙張被風吹飛,上邊斜著壓了只黑筆。 我一目十行找語文單科最高分。 在第六行??瓷先ナ莻€女生的名字。 徐 昭 璃。 我需要記住這個名字,也需要把臉和姓名對應上,這節課下,我需要帶她去語文辦公室。 班里很安靜,像覆著一層薄薄的膜,我的發問把薄膜撕破。 “請問誰叫徐昭璃?”我站立著,低頭又看了遍那個名字,抬頭去掃視那一張張新面孔。 窗邊穿著水藍色上衣的女生舉手了,她看向我,等待著我的下文。 “你和我來一下,余老師有事找你?!蔽艺f。 她放下筆,點頭,起身和我一道往門外走。 余老師并不在辦公室,可能她在開會,還有23分鐘到16:00,當時她和我說的是下午四點她一定會在辦公室。 但我現在已經把女生叫到辦公室了,我不可能現在叫她回去,二十分鐘后再來,我也不可能留她一個人在這等,畢竟她也剛到這個學校沒幾天,新環境難免讓人不適應。 我需要和她搭話嗎? 還是我們倆就這么干站著,等余老師來呢? 她現在是否感到尷尬? 我不知道,我沒有回頭,她就在我的身后。 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個稱職的班長。 小升初的假期,mama讓我新學期要大膽去競選班干部。 于是我競選上了班長。 這是我第一次當班長,我希望我能做到最好,但我很少和女生搭話,在此之前,我要么一個人獨處,要么是和男生們一起玩。 我很緊張。 我該說些什么? 我的大腦中冒出無數個問句,發問之前我必須對問題進行辨析和篩選,否則可能會說錯話,鬧得對方不愉快。 “辦公室還蠻大的,敞敞亮亮,通風也很好——老師看上去很熱愛生活呢?!蔽彝曉刺幙慈?,我看向她的臉,而她的眼睛看向桌上的綠植和便利貼。 我順著她的眼神看去。 便利貼上寫的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句詩,以及她帶著淡淡微笑的嘴角和笑眼,就是我對她的初印象。 第二次月考后,選位置的時候,她坐到了我的后桌,那時我們的交流突然多起來。 可能是第一次和她獨處的時候,我顯得太“窩囊”,所以在后來的交流中,我都想要改變一下我的形象。 我想讓自己看上去更健談些。 更從容。也更自信。 所以我有時候會主動和她搭話。 她好像笑點很低,有時我只是說了一句很平常的話,她就笑得眉眼彎彎,這時常讓我懷疑,我有這么幽默嗎?好像沒有。 但她的笑不像假裝,她笑得那么真誠,就像我每一個字眼都剛好踩在她的笑點上。 春游的時候我們被分在一組。 我是組長。 我可能有私心。 勞動委員排表排到一半的時候,我裝作路過,和他搭話。 “能把我分到第叁組嗎?我想和楊聞翊一個組?!?/br> 勞動委員抬頭對我爽朗一笑,他拿出改正帶,在紙上涂涂改改,立馬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 “行!沒問題!” 我撒謊了。我和楊聞翊關系一般。 只是他經常約我去小賣鋪,大家以為我們是朋友。 夏天教室里很悶,有時我也想出去走走。 她經常在晚自習下課去買雪糕。 有時偶遇,她會笑眼瞇瞇地和我打招呼。 春游的路上,她主動和我搭話,我也從不會讓她的話匣子掉在地上,她活潑得像一口泉眼,永遠能往外涌流出豐沛又純白的水液。 我從來不愿冷落她。 她總能把無聊的日常講得那樣繪聲繪色,那樣引人入勝。 我忘卻了步行的疲累與漫長。 不久后我們到達目的地。 “組長,我帶了引火的木柴,我們應該先去生火——是不是要搭架子,你會嗎?”她水靈靈的眼睛看向我。 “嗯。我會?!蔽逸p輕點頭。 “太好啦!組長,那我弄一個涼拌藕片,在弄個可樂雞翅,你說怎么樣?”她很開心,趕忙到她鼓鼓囊囊的包里找食材。 “好。那我燒個黃瓜湯,再做個紅燒排骨?!蔽艺f。 “嗯嗯?!?/br> 她最近感冒了,有一點鼻音,有點像我給小區里貓貓喂貓條時,貓貓會發出的聲音。 她就坐在我旁邊,她挨著我坐,有時候,她的衣角會蹭到我的手臂,有時候,她離我特別近,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我會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我渴望和她時不時的肢體相觸。 我希望她能叫我給她遞東西,我希望她能叫我去搭把手,我希望她能第一時間和我分享她的進步。 我喜歡她靠近我。 再后來,我們關系越來越親密,她會和我說她的煩惱,那時我還不知道我也成為了她的“煩惱”之一。 但她從未把話講明,她只向我形容了難以排解的情感,并不告訴我造成她煩惱的人——具體是哪一位。 有時,我會給她一些建議。 有時,我給不出實際建議,只能傾聽和陪伴。 在她面前,我總是想展示我最美好的一面。 就像我也很害怕聯考,我也很怕直面我的退步,但我在她面前從不講這些,只是開導和安撫她。 況且,我的退步和她無關。 學習難免會有倦怠期。 再后來。我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我好像對她有欲望。 我不肯承認,但我頻繁的聯想和夢境,讓我必須去直面,我對她——有著非常非常強烈的性欲望。 性欲對我而言,陌生而可怕。 它我像只發情的動物一樣,失去理性和禮貌。 女生校服,在鎖骨往下一點,設計了兩顆扣子。大多時候,她只解開第一顆。 但有時候,天氣太熱,她解開她校服的第二顆扣子,天太熱,皮膚也想透透氣。 我會看見她白皙的脖頸和鎖骨。 就那么小塊白皙的肌膚,如此有限的幻想材料,卻能成為我多個夜晚失眠的理由。 我開始不受控制地聯想她鎖骨下的風景,內衣包裹住的是什么? 她現在正在發育,胸部像花苞一樣隆起,我只能看見被校服上衣遮蓋的那部分,通過那隱隱約約的外觀去揣測真實形狀和顏色。 也許那會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色的小花。 也許頂端會是花蕊的顏色。 每當想到這我就覺得自己好惡心。 她把我當朋友,可是,我又在想些什么? 但越是性壓抑,我的欲望也就越發強烈,越發明顯。 有時我會在她和我聊天的時候勃起,那讓我感到難堪,所以我學會了對她冷淡,她很細膩,她察覺了,于是她開始減少了找我的頻率。 可那不是我想要的。 于是我開始在QQ上給她發很多消息,類型很雜,詼諧的,清新的,灰暗的。 視頻,音頻,圖片,文字。 我絕口不提我對她那些無形的拒絕和冷淡。她也不會主動去問。我發什么,她都很積極地回復和分享,她長長的語音條常常是我放學后最期待看到的。 我輕輕一碰,一顆顆小小的紅點會消失,長長的語音條顯示“開始播放”,我從她的嗓音里推測她的情緒,她很開心,笑聲清晰,富有感染力,我又開始期待和她的下一次見面。 因為我主動找她聊天,她也不再禮貌回應我的“冷淡”,于是我們又開始在QQ上談天說地。 也就在那個時間段,我察覺了,她是喜歡我的。 撲面而來的強烈情感把忐忑不安的我絆倒,我好開心! 幸福感把我包裹,我的幸福像蒸鍋冒出的一縷縷清煙,我的心guntang,我好想立馬告訴她——我也好喜歡你! 但我的性欲越來越強烈了,這讓我沒辦法直面她。沒辦法直面我心里陰暗的欲望和情感。我難以啟齒。 她遞筆給我的時候,不小心磕到我的手肘,我射精了。 我太難堪了。 這是在教室!我在心里辱罵自己。 我不敢站起身,怕別人發現我校褲上的異樣,我開始害怕和她相處,她什么也沒做錯,是我太惡心了。 自我厭棄的負面情緒把我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