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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覺不覺得文駿哥最近怪怪的?!睏钜輲е睦锊亓撕芫玫囊苫?,發問。 因為剛才也才結束體訓呢,教練前腳剛走。 蔣文駿本來也還氣喘吁吁,才平復了呼吸,猛灌了幾口水。 找了個干凈地坐下來,休息了沒幾分鐘,接了個電話,屁股沒坐熱就要走,看上去好像有很急的事。 “哦?是嘛?還好吧,蔣哥不是談戀愛了嘛,第一次談戀愛上點心很正常吧?!眲F想了想,自己剛談戀愛的時候也這樣,恨不得每分每秒和對象黏在一起,分別的日子真的太煎熬! “那叫上點心??他那可不是一點上心!他現在只有體訓的時候才來cao場。 籃球不打了,乒乓球也不打了,甚至連約他吃飯都約不出來,有時候給他call視頻電話也是秒拒,打語音電話可能接個幾分鐘,態度是挺客氣的,但也很敷衍??! 我說幾句話他就想掛,要么是‘哈哈,見面說吧’,要么是‘不好意思我這邊有點事,再說吧’。 總之,和以前的他簡直是天壤之別!我受不了了,死蔣文駿再不給我個能說服我的理由,我就要和他絕交??!” 其他人表示很能理解李極。 因為李極算是隊里話比較多的,每天嘰里呱啦的嘴從來沒停下過,其他人也算健談,但李極話真的太多了,能一直和他叨叨不停的除了歐殃,只剩蔣文駿了。 歐殃在的時候就還好,他倆幾個爛梗就能前仰后合笑一天,但最近歐殃腿受傷了一直沒來訓練,而且,李極除了歐殃之外最好的朋友真的只有蔣文駿了。 “不是??!蔣文駿到底在和誰談!到底有誰愿意幫我打探一下啊。我一定要和她戰斗?。?!” 李極很崩潰,自己的話搭子怎么半路被人拐跑了呢! 鐘蔚在一旁聽著李極悲憤的控訴,笑意快要掩不住,借著喝水遮掩笑意,有那么一點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鐘蔚在一旁拱火。 “是啊,咱什么時候看蔣文駿這個樣子,被女朋友迷得神魂顛倒,完全不顧兄弟情義!你就該把他約出來,問個明白——這兄弟還做不做了?看他怎么說,要么他和對方分手,要么你和他絕交!別慣著他!直接拉黑刪除斷絕來往!” 李極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認為鐘蔚的提議過火了 ,他并不想和蔣文駿絕交,也不想拆散他們。 只是他最近有些內耗,蔣文駿最近的態度太敷衍也太冷淡。而他習慣了每天嬉皮笑臉的蔣文駿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而另一邊的蔣文駿也確實是“有苦難言”。 說是“苦”,他其實挺樂在其中的。 經常性地過著不是3p就是4p的日子。 一開始是徐昭璃微信聯系他,斷斷續續的,后來的他體訓完或是放學后,就會自覺而主動地在她家樓下等待。 今天不是她給他打的電話,是蔣溫聲。 對方只說,你今天可能要過來一趟,我不確定,到時候看情況,等她聯系你吧。 小區的綠化很好,綠意盎然。他在樹蔭下的涼椅歇涼,耐心等待,等待著她的每一次“詢問”或是“通知”。 他的背倚靠著涼椅,椅子被太陽曬得發燙,剛吞下口的冰水滑過喉管,喉嚨好像還殘留著涼意。 他的喉結有些緊張地上下滾動,腦子里全是她的動作,她的表情。 她烏黑而分明的睫毛,高潮的時候會蹭上細小到可以忽視的淚珠。 性器官在聯想之前就已經勃起。 手掌握著冒冷氣的礦泉水瓶,無意識上下擼動瓶身的動作,后知后覺讓他臉側莫名紅熱,手心像怕燙一樣,連忙松開攥緊的水瓶。 很快收到她的新信息。 他連忙起身,扔掉被自己捏扁的塑料瓶,整理好有些松垮的衣服,拍干凈衣服上的碎葉渣,撥開有些戳眼的碎發。轉個彎,進電梯,摁樓層,吸氣,呼氣,嘗試微笑。 一連串的動作熟練得像他早已排練過千萬遍。 進她家門的一瞬間立馬帶上門。 因為門內的風景過于私密。 她的兩條白嫩的腿架在杜陵賀肩上,杜陵賀性器官挺進她身體的同時,也在和她接吻,是舌吻……舌吻會讓本就親密無間的兩人更是專注了。杜陵賀有時也會分出一點精力,食指和中指指腹會輕輕揉弄她的陰蒂,把她弄出那種羞恥又勾人的呻吟,她微微張唇的一瞬間反而便利了他的舌頭進得更深。 很色情的舌吻,連舌頭相互糾纏的狀態也像一種交媾,黏膩而又親密,蔣文駿的視線黏在她的私密處,那里還貪婪地吃著杜陵賀的yinjing,一點一點往里面吞。 而xue里裝不下的透明水液則往外溢,顯得豐饒。 杜陵賀的吻越來越深。 閑下來的手揉著她的小肚皮,有時候手心往上滑,玩她的奶rou,乳rou在他的手心變幻出各種色情的形狀,指尖刮她被吸得紅艷艷的小奶頭,她像是怕癢,不耐受,弓起身子要往后躲,結果被他扣得牢牢的,難以動彈。 看她有點喘不過氣來,杜陵賀耍壞心眼地掐著她的臉rou,她換氣更困難了,被逼無奈,也只好同樣認真的看向他的眼睛。 他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的舌頭,換作有些上癮的、有些迷戀地和她玩著唇碰唇的游戲。兩唇相貼的一瞬間,陽光也會驟然消散,很快,隨著兩唇的分開,那些本該到來的陽光又再次在她的唇間光顧。 她的唇rou那么軟,好像再重一點,唇rou就會下陷,就會把她也弄傷。 蔣文駿不知道自己看了有多久,或許有很久了,久到杜陵賀射精,久到cao她的男生換了人,久到他后知后覺自己的腿有些發麻。 杜陵賀或許早已注意到他的到來,或許沒有,但那不重要。 因為杜陵賀全部精力和好情緒都只是為她準備,他在這件事上,和那些戀愛腦如出一轍,投入而瘋狂。他們另外的男生會怎么想、怎么做,他根本就不關心。 蔣文駿向他們走近,順平她被弄亂的頭發,紙巾擦干凈她臉色的薄汗,浴室門發出聲響的時候只有他往聲源處看去。 也只有他一個人朝那邊看去。 可能他們事先知道這個人的到來。 他第一次見這個男生,之前對方從沒參與過,那個男生才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潮濕的水珠,臉蛋很秀氣,很有書卷氣,和杜陵賀的氣質很像,就是那種看上去就知道學習很好的人。 但他們本質上好像又有所不同。 可蔣文駿說不清是哪里不一樣。 在打開浴室門的同時,蔣溫聲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杜陵賀眼神示意他讓開,但蔣文駿剛才沒注意。 現在看到杜陵賀的眼神暗示,他才意識到,這個新來的男生很可能對于徐昭璃而言很不一樣。 杜陵賀分開徐昭璃的腿,露出中間被澆灌的xiaoxue,花xue往外吐露蜜液,她里邊剛剛被cao開,剛才做過一輪了,已經夠濕了。 杜陵賀的動作像是在幫新來的男生預熱,可能對方是第一次,可能會找不到入口。但杜陵賀這種近乎好心的行為真的很反常。 而杜陵賀反常的動作像是早已被她默許,所以顯得自然而流暢,包括蔣溫聲給新來男生遞安全套這件事一樣,這一連串反常的動作被他們做得行云流水。 新來的男生很明顯還是新手,徐昭璃看著他,眼睛里的情緒好像很平靜,但要是細究,她那黑色的眼瞳里邊有著復雜的波瀾。 一種奇妙的磁場在二人之間流轉。 徐昭璃好像有點反感他,排斥他,男生第一次親上去的時候她躲開了。 于是男生再次分開她腿,男生的腿rou蹭到了她濕漉漉的xue,男生用膝蓋頂蹭了蹭她的xue口,她發出小貓一樣的嗚咽,兩腿立馬夾住了他的其中一條腿,他再把身體壓下去,和她對視,兩具年輕的身體緊密相貼的時候,她沒有回避他的第二次索吻。 男生在指jian她。 蔣文駿低頭看被撐大的粉紅xue口,而男生的手指埋在里面,明明是那樣輕褻的動作,被他這么一弄,好像變得很唯美一樣。 一根。兩根。他加到第叁根。 蔣文駿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即使他已經把音量調到最小了,而在這樣低氣壓的空間里,也就顯得突兀而刺耳。 他慌忙而急促地摸出兜里的手機,邁步到寬闊的陽臺那邊去接聽電話。 李極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 “蔣哥……你在忙嗎?” “還行,你說?!?/br> “有些事想和你談談,你最近有空嗎?今天下午能出來一趟嗎?我請你吃飯,然后我們一起去打臺球?!?/br> “不好意……” “……你應該沒空對嗎?那能給我幾分鐘嗎?我現在在電話里說?!?/br> “好……你說?!笔Y文駿把自己分散的注意力收回,如果新來的男生對于徐昭璃而言很重要也很特別,那么就算他心里很在意也沒有意義。 先把李極的事解決了吧,他們倆是關系還不錯的朋友,更何況這次李極的語氣真的很嚴肅。 于是他從側身到面向窗外。 “蔣哥。我能理解你第一次談戀愛,可能比較在乎,想為對方多花時間和精力。但你最近狀態不太尋常,有時候一個人坐在樹下休息,一直盯著黑屏的手機發呆,像在等待著什么。 有時你看上去心情很好,有時候你看上去魂不守舍。 我想和你說話,或是去約你打球,但看你好像有心事,所以不想去打擾你。 但最近你對我的態度我覺得有些冷淡,有些敷衍,你討厭我了嗎? 我記得我也只有上次在她和你來電話的時候,干擾過你,讓你別走,把這局游戲打完,當時你是耐著性子把那局游戲打完了,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那個樣子,很急切,很趕時間,甚至有些不耐煩。 如果是因為上次那件事,我給你道歉,另外,我也想問你,我們還能做朋友嗎?要是你討厭我了,覺得很煩了,那我們就互刪吧,以后就當隊友就好?!?/br> “沒有……對不起李極,我沒有討厭你,也沒有煩你,我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你不要想多。 下午6點出來一起吃頓飯吧,我和你解釋清楚?,F在我可能……不太方便。不好意思。你沒有問題真的,只是我自己——算了,下午再和你說吧。 ” “嗯嗯,好的?!?/br> 掛了電話,蔣文駿盯著窗外走神,不太想回頭,走出陽臺,也不太去直面一些讓人不太舒服的事實。 輕嘆口氣,他出了陽臺,向她臥室走去。 新來的男生眼神繾綣,溫柔地揉著她垂在肩頭的幾根發絲,食指試探性去碰她嘴唇,被她冷淡地躲開了,她認真而平靜的眼睛直視著對方。 但直覺卻讓蔣文駿認定了她的心里并不平靜,新來的男生對她來說一定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他們對彼此一定有種某種特殊的情感。 “別生氣了。你看,我能接受?!蹦猩÷暤貙λf道。 看著她的眼睛,蹭著她嘴唇。男生的手指從她的小腹摸到她的私密處,另一只手不太熟練地撕開安全套包裝。 然后他們又開始zuoai。 男生的皮膚很白,像是很少曬太陽,應該是經常坐在教室里寫題,也很少外出,興趣愛好可能比較單調。 蔣文駿現在看清了男生的五官。 他第一眼就覺得男生看上去很眼熟,這下他記起了。 在學校的宣傳片上,他見過這個男生,一張試卷,一只黑筆,一個彎腰書寫的姿勢。 那只是一個簡單的畫面,沒什么獨特。 那種場景,只要他有興趣,他隨時都可以路過他們的班級,欣賞他們那些人十年如一日弓背寫題的姿勢。 那是某天蔣文駿吸著豆漿,一邊慢悠悠地往教室踱步,閑適地抬起頭,正好瞥見的一個獨立的片段。 就像他有時候心血來潮,會在心里數數今天執勤的保安有幾個。 當時只當那是個很平常的一個畫面。 沒有想過會在現實中看到他本人。 也沒有想到會在和他這種場合見面。 蔣文駿不知道男生的名字,但他突然想起來,這個男生和陳朝沅是一個班的。 因為那時候他們有一場比賽,他們體育班正好和陳朝沅他們班比拼,陳朝沅當時對這男生挺有惡意,故意往男生后背扣球。 蔣文駿記得當時自己當時還因為這事調侃了陳朝沅幾句。 可能這個男生就是陳朝沅提過的“她之前有過喜歡的人”的那個人。 這個認知讓他心里有些發堵。 [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 蔣文駿在心中提醒自己,他不是那種容易內耗的人,相反,他遇到不高興的事要比別人忘得更快,也更徹底。 「做好自己能做到的最好,其他的都不必在意?!?/br> 他在心里默默開導自己,讓心境開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