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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趕了過來,看到倒地的雛森,日番谷瞳孔放大,一下子拔出了斬魄刀指著三浦春: “混蛋!” “不是我!我可以解釋!” 三浦春舉起自己的手瘋狂搖頭,欲哭無淚。 然而日番谷冬獅郎被刺激地聽不到她的話,滿眼都是雛森桃不省人事的模樣,他舉起了斬魄刀,眼神冰冷地念出他的始解語: “端坐于…” “隊長!” 松本亂菊暗道不好,想要出聲阻止,而三浦春看著對方絲毫聽不見自己的解釋的樣子,心中忽然升起了被錯怪的委屈,還有說不清的火氣。 她伸出手,快速地念道: “縛道六十四。六丈光芒!” 六道金色的光片直接從四面八方鎖住了日番谷的動作,不僅讓他愣了,松本亂菊也驚訝了。 而三浦春沒說話,只是指了指雛森桃心口處的符紙,一直都是輕快溫和的聲音難得地帶了一點冷漠: “能聽人話了嗎?日番谷隊長?” 好氣哦!為什么受傷的總是自己? 三浦春鼓起了包子臉。 ‘思想上的錯誤會引起語言上的錯誤,語言上的錯誤會引起行動上的錯誤?!?/br> ——皮薩耶夫 第39章 “…所以說,我不是刺傷雛森小姐的兇手,刺傷她的兇手,就是她的隊長,藍染惣右介!” 三浦春叉腰,氣鼓鼓地將自己剛剛在這里目擊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日番谷冬獅郎還有松本亂菊,不過她也學聰明了,并沒有把束縛日番谷的縛道解除,因為她怕日番谷一激動又要對她舉起斬魄刀。 日番谷被她禁錮著,剛剛因目睹雛森桃慘狀而思維盡失的大腦,理智逐漸回籠,他沒有掙扎,認真地聽三浦春說完,才提問: “你怎么證明藍染是假死?” 他雖然覺得藍染死亡的事情非常蹊蹺,但對于他假死的事情也是半信半疑。 “我不知道怎么證明?!?/br> 三浦春搖搖頭,隨后指了指雛森桃,問: “但是,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救她,我只是止了血,但是傷口什么的,我不會處理?!?/br> 說來慚愧,外婆教她用來治療的靈術,她只學到了一點皮毛,看來以后要好好修煉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是不是應該先放開我?!?/br> 日番谷冬獅郎冷靜地說,三浦春一愣,猶豫了一會: “那你先保證你絕對不會對我揮刀?!?/br> 她又加了一句: “我昨天跟朽木隊長打了一架現在全身都好酸痛的?!?/br> “你說什么?!你跟…朽木白哉隊長打了一架??。?!” 日番谷冬獅郎聽到她話,碧綠的眼睛瞬間睜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誰也不是,我就是個路人?!?/br> “啪——” 三浦春打了個響指,束縛日番谷冬獅郎的縛道松開了,白發的少年立刻朝雛森桃跑去,正準備托起她的身子,卻被三浦春打開了手: “別動她,她身上的傷口雖然止了血,但是還是很容易裂開的,最好讓她保持這個動作不動,等到專業人士來。這是常識,你都不懂的嗎?” “…好?!?/br> 日番谷看著三浦春居高臨下的表情,低頭,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手背上紅紅的一片,一時間大腦空白。 他……被旅禍打手背了? ??? 三浦春嘆了口氣,環視了四周,才悶悶地說: “說起來,日番谷隊長,松本小姐,你們真的不覺得,這滿屋子的尸體,看著有點恐怖嗎?” “啊……” 日番谷隨著她的視線也環視了一圈,但他并不想告訴三浦春,他進門光注意到雛森桃和她了,完全沒看到這一屋子的尸體。 嗯,有損他隊長威嚴。 一直沉浸在沉思中的松本亂菊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她看著三浦春,蔚藍色的眼眸中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小春,你剛剛說,站在這里和藍染隊長一起說話的,還有一個銀發的穿著隊長服的男人,藍染叫他‘銀’對嗎?” “嗯,我沒聽錯?!?/br> 三浦春不明所以地點頭,松本亂菊聽后,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憂傷的表情: “…是這樣嗎…銀…你到底想做什么…” 三浦春看著松本亂菊似乎別有深意的表情,有些意外,她輕聲詢問正專注用眼神檢查雛森桃情況的日番谷冬獅郎,白發的少年朝松本亂菊看了一眼,才回答: “市丸銀是松本的青梅竹馬,也是三番隊隊長?!?/br> “額,所以,松本小姐是在疑惑嗎?” 三浦春又朝松本亂菊看了一眼,覺得她的憂傷不僅僅是帶著疑惑,也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呢? 巫女小姐這樣想。 “松本,可以請你幫忙請四番隊的人過來嗎?” 日番谷冬獅郎忽然朝松本亂菊說道,后者一驚,看向他,迅速調整表情: “好的,我去請卯之花隊長?!?/br> 她說完行了個禮準備走,日番谷叫住了她: “注意,不要打草驚蛇?!?/br> 碧綠的眼睛深沉如水,松本亂菊一愣,隨后想明白了,眼神逐漸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