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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明白?!?/br> 說完,她便推門離去。 室內只剩下了三浦春和日番谷冬獅郎,雖然對于周圍的環境還存在一絲害怕,但比起跟這個白發隊長相顧無言的尷尬境地,三浦春決定找些話題聊一聊。 她想了想,問: “為什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已經知道了這很有可能就是藍染的計謀,為什么不直接上報你的最高領導呢?” 三浦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屈膝,雙手托著下巴,有些不解。 日番谷看了她一眼,才說: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這都是藍染的計策,那么我相信他肯定有后手,我必須要查清楚他到底在進行什么計劃,偽裝了那么久,直到這個時候才露出了他的獠牙?!?/br> 日番谷伸出手探了探雛森桃的鼻息,感受到她輕微的呼吸他才放心。 “這樣嗎?” 三浦春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開口問: “對了日番谷隊長,我想問一下,關于朽木露琪亞的罪行,在靜靈庭有過先例嗎?有嚴重到要判決死刑嗎?” “這個問題?” 日番谷挑眉一愣,而后還真的思索了一番,才回答: “我當隊長的時間并不長,只有二十年,這二十年里只出現過朽木露琪亞這一個例子。但是…” 他將身上的隊長外套脫了下來,蓋在雛森桃的身上,這才繼續說: “我曾經聽說過,以前也有死神將死神之力傳送給了普通的人類,讓其成為死神的事件。但是確實沒有流傳過犯了這個罪就要被判死刑的?!?/br> 三浦春聽到這里,眉頭皺了起來: “既然日番谷隊長都說了,從來沒聽說過犯了這個罪就被判死刑,那么為什么露琪亞偏偏就要被判決死刑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我作為護庭十三番的隊長,我只能選擇默認這個結果?!?/br> 日番谷冬獅郎看向三浦春,碧綠的眼睛里滿是認真: “我們是隊長,是所有死神的表率,我們必須要維持最客觀的態度,做到公平公正?!?/br> 沉穩的少年音擲地有聲,三浦春愣愣地看著他嚴肅的表情,十幾秒后,她木著臉指了指周圍的尸體,聲音平平地說: “日番谷隊長,雖然你的話聽上去非常有道理,但是我本人有一個疑惑:那道判決露琪亞死刑的命令,真的是他們發出去的嗎?如果不是他們,那是誰非要他們做出這個決定?他們的死亡是不是就是因為不愿意做出死刑的判決?” 此時,化身福爾摩斯的三浦春站了起來,對日番谷伸出了手,葡萄色的眼里帶著期待和激動: “日番谷隊長,成為我的華生吧!讓我變身福爾摩斯,在你的幫助之下探明真相!我們B221偵探組必定所向披靡,絕無失??!” “……” 我覺得你腦子有坑。 白發的少年一臉木然地看著三浦春,只覺得血壓好像又開始飆了。額頭上的青筋動了又動,他最終一臉平靜地將三浦春的手壓了回去,平平地說: “汝顱內有疾,等會,也讓卯之花隊長為汝稍作診斷?!?/br> “……” 三浦春默默地坐回了原位,對日番谷冬獅郎翻了個白眼,吐了個舌頭,不打算再理他。 于是等到松本亂菊帶著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來到中央四十六室時,他們就看見酒紅發的小姑娘嘟著嘴瞪著日番谷冬獅郎,而白發少年則是一只手壓著太陽xue,皺著眉似乎很無奈的樣子。 “哦呀,這位小姑娘就是旅禍之一嗎?” 卯之花烈是個一眼看上去非常柔和溫婉的女性,并且自帶白衣天使的氣質。 “您好,我是三浦春?!?/br> 少女有些局促地站起來,對卯之花烈行禮:她對這種溫婉類型的人一點轍都沒有,而且她總覺得卯之花烈的身上自帶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她看過來的時候,三浦春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臺x光掃描儀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事無巨細地掃了一遍。 “卯之花隊長,請幫忙看看雛森她有沒有事?!?/br> 日番谷也站了起來,拿走了蓋在雛森桃身上的外套。 卯之花烈蹲下,認真審視了一番雛森桃,而后伸手,輕柔地將她傷口處被層層貼上的符紙揭開,露出了清晰可見的刀口。 三浦春扭頭,不敢去看猙獰的傷口,但是一轉眼又是滿屋子的尸體,她腦門一跳,只好又閉上了眼睛。 而日番谷倒是認真地看著那道傷口,不發一言,靜靜地等待卯之花烈的判斷。 不多時,卯之花烈就結束了觀察,她開口,輕柔的聲音緩緩地說: “雛森副隊長的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但幸好沒有傷及心臟,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只不過…” 日番谷冬獅郎聽到前半句話后,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又聽到了后半句的轉折,一口氣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只不過什么?” 三浦春也悄悄豎起了耳朵,松本亂菊也走到了日番谷的身邊,和他一起等待卯之花烈說下去。 卯之花烈頓了頓,才繼續說: “只不過,通過我對傷口處殘留的靈壓的探查,的確有鏡花水月的痕跡?!?/br> “什么?!鏡花水月?!” 松本亂菊睜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