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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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的人蹙眉,瞧著隱約的輪廓道:“這怎么好像江府的表小姐?” 不認識郁清梨的便問:“江府的表小姐?那又是誰?怎隨著蘇順儀來的?,不隨著江府來?” 坐在后排的瞧不清郁清梨模樣。 知曉郁清梨身份和斑斑劣跡事情的人,忙不迭開口譏笑道:“怎么同蘇順儀相識倒是不知道,但是攀富貴倒是有好些本事的,早年逼的將軍是寧愿去邊關吃苦也不要再京都與她同一屋檐下的,自來在京都沒什么好名聲,但凡打聽一下,真是臊的慌,這小娘怎好入宮?” 便聽有人笑:“許是那蠢貨也想顯顯風頭,叫將軍瞧她一眼罷?畢竟此般百年難求的時機,錯過的話豈不是大腿都要拍腫了的?” “出風頭?能出什么風頭?只怕跌盡江司馬的臉面,現下江司馬還在內廠關著,那張老臉怕是不好再要?!?/br> 又惹的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對郁清梨的也就沒什么好印象,也不等瞧她長什么樣便私下議論去了。 “要我說,尋這份丟人做什么?臉還要不要了?!?/br> “臉與以后的榮華富貴比,算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 雖說他們聲音極小,但江煦之仍舊聽的一清二楚。 他置于膝蓋上的手緩緩捏緊,眼底深意漸重,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只是那眉眼含霜,冷的江息溪一個哆嗦,識趣的將橘子塞進嘴里,塞得鼓鼓囊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最近怎么樣? 有沒有過的很開心,有沒有睡的很好,飲食規律,認識新朋友? 我最近有點忙,忙著加班。 得了又想辭職的病_(:3」∠)_。 然后,給大家推薦有一首歌吧,很溫柔的一首歌。 叫fi,是adib sin和azuria sky的。 工作的小伙伴可以聽聽看,上xuo的就只能放學才能聽喔,大孩子除外~ 放進干燥的杯子里有驚喜,提醒提醒,干燥的杯子,喇叭會有立體音的感覺。 那么,夜夜好眠。 不出意外,魚魚同學現在應該還在加班,哈哈哈哈 感謝在20200914 21:21:46~20200915 23:04: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曉崽很忙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曉崽很忙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顧采薇落了坐, 見寧奕正百無聊賴的玩著橘子,遂柔聲笑道:“殿下是要吃橘子么?” 寧奕噢了一聲,只回了句不是, 又自顧自推著橘子在桌上滾了, 玩的不亦樂乎。 顧采薇得了沒趣, 又見寧王拿眼神示意她,不肯叫她就此罷休,于是又聽顧采薇沒話找話道:“今年下了好幾場雪, 大抵是個瑞雪兆豐年的好兆頭?!?/br> 寧奕摁住了滾動的橘子, 旋即將橘子握進掌心中, 整個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后靠一些,笑回:“瑞不瑞雪不知, 今年總歸不是好年,郡主該不是不知道東洲洪澇災害一事?” 便見顧采薇面色稍顯尷尬, 開口又要說什么, 只聽門外突然尖聲傳來宮人的聲音。 便是皇上入殿了, 眾人皆是俯身跪地行禮,郁清梨慌慌忙忙去跪拜, 甫一隨著蘇順儀跪地時就聽頭頂上方的聲音低沉肅穆, 帶著不容置否的威嚴:“今日辭歲禮, 不必行此大禮?!?/br> 郁清梨又急急忙忙隨著別人站起身。 江煦之起身時瞧見郁清梨還在撲打著膝蓋。 其實辭歲禮也沒什么, 便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郁清梨覺得就像過年時的春節聯歡晚會,捧著果盤,看電視里的春晚。 而在這里, 只是將電視里的春晚搬來了臺上,這春晚里的節目,也就成了身邊人。 辭歲禮雖稱為大昭的國禮,但其實來的人是各懷心思。 借著過節會的藉口,無非為了家中子女相看合適得意的男女。 于是這辭歲禮的較藝也就變了味,起初不過是為了看個樂,后來卻不然,而是成了姑娘們互相比較誰優誰劣最為直接的辦法,拔了頭籌的,自然引得青年才俊高看,還會光耀門楣,得旁人一句教養好的美名 。 故此,為了在教藝中一展風頭,許些官家小姐也是費盡手段。 教藝對于宮中的妃嬪無過多束縛,愿意的,只需到時候傳個宮人知會一聲,簽總歸不是不夠,只是嬪妃能參加教藝的名額不多。 這教藝第一輪便輪到宮人分發簽子。 各位妃嬪先抽了簽,隨之其后便是江蕊和顧采薇,江蕊抽的是樂,顧采薇也是樂。 送到江息溪面前時,她突發奇想來了句:“我也抽一根?!?/br> 寧奕身后幾個嘴碎的又道:“呵,這江二小姐還嫌去年臉沒丟夠不成?” “許是被那郁清梨帶的,什么沒學會,皮厚結實了許些?!?/br> 一群人又是哈哈大笑。 寧奕忽然轉過身子撐著臉,似笑非笑問道:“好笑?” 眾人不解其意,以為寧奕也想同他們一起討論,笑回:“可不是,去年那個什么舞?最后把自己捆成個粽子,哈哈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要我說,這也該給江二小姐賞賜,賞賜個最為滑稽獎... ...” 那人還在喋喋不休,周圍原本嬉笑的人發現寧奕的面色漸漸不對了。 寧奕忽然抬手,一把將手里的橘子皮全部投入那人的嘴中,嗆得他登時站起身子,半晌回神才自覺失禮,引得那頭的人朝這邊看來。 便聽皇上問道:“怎么了?” 寧奕笑道:“蘇侍郎家的公子說身體不適?!?/br> “哦?既如此倒也不必強撐?!?/br> 寧奕笑著沖他挑眉,而后不屑的道:“回吧?!?/br> 那年輕公子不敢惱,只得行了一禮,好聲好氣道:“是,謝殿□□恤?!?/br> 心下卻惱的要命,本就滿心期待能一堵顧采薇的風姿,現下竟是眾目睽睽之下被趕走了。 寧奕手里拋著橘子,看了看身后原先還在哈哈大笑的一眾人,抬了抬手,示意道:“繼續?!?/br> 眾人是連連擺手,竟忘了寧奕與江煦之素來交好,這愛屋及烏,自然連著江二小姐當成自家妹子了吧。 顧采薇的臉上卻好看了起來,如同放煙花,紅的白的,齊齊涌現。 她竟是不知,寧奕何時與江息溪這般好。 寧王的面色也暗了許多,便沒作聲,只是那視線未從寧奕身上挪開,卻見寧奕笑著同他對上,觥籌交錯中,晃生出戰場上的肅殺之感。 江息溪一轉開簽背面瞧了瞧,也是樂。 她也湊巧,前日去找郁清梨,恰好聽她唱過一首曲目,聽著那調好聽,問什么歌,她說叫紅顏舊,名字好,曲調也好,帶著宛轉悠揚的悲涼。 便叫郁清梨教了她,適才回去的晚了,問郁清梨是何人所做,郁清梨只說是一個唱歌好聽,卻不是大昭的人唱的。 轉頭回了江府便謄抄了一份,當時尚未想起自己今日竟然會抽到樂。 她舉起手,對著郁清梨揚了揚,笑著同她用口型道:“樂?!?/br> 郁清梨對她比了個大拇指,也以口型回道:“紅顏舊?!?/br> 江息溪使勁點頭。 江煦之默不作聲的瞧著郁清梨,也沒說話,心想不知她去不去。 趙錦媛見江息溪抽了根簽,也拽著宮人,要了根簽,卻是舞,面色黑了黑,想著,反正比江息溪那個蠢的好。 蘇順儀瞧著手里的舞,笑著道:“好容易將那舞編排熟練,必然能得了好?!?/br> 郁清梨笑著要回話,便聽身后的瑾妃掩唇假惺惺道:“meimei抽到什么了?” 伸手便將那簽拿去看了,見是舞,聲音笑的更大了些:“可不就巧么,瞧,我也是舞?!?/br> 蘇順儀皺起眉,道:“jiejie今年不是古琴?” 瑾妃笑:“古琴取消了,啊呀,meimei不是不知道,這回練的琴吧?” 蘇順儀倒是老實,回答道:“那倒也不至于,古琴本就不是我慣會的?!?/br> 便聽瑾妃噗噗笑,奚落道:“照meimei的意思,舞是你慣會的? 蘇順儀還要回些什么,郁清梨只在桌下扯了扯蘇順儀的袖子,瑾妃見過郁清梨,卻并不眼熟,只是照面過兩次,只當是她的小姊妹,便哼了一聲,得意洋洋的坐回了桌前。 第一場出場的是樂,首先出場的自然是顧采薇。 今日她身著一套水藍色襦裙,顯得分外柔美動人,纖腰盈盈一握,姿態優雅端莊。 裙擺被身邊宮女擺好,如靜坐水面上,地面鋪的瓷磚,白如玉,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顯得她昂揚如細長脖頸的天鵝。 只見顧采薇接過宮人托去的琵琶,她琵琶抱懷,半掩面,啟唇自彈自唱,語調宛轉如百靈鳥,唱起歌來聲調清脆悠揚,眼含微波,羞怯怯的去抬眼打量寧奕,卻見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又去剝橘子了,心下一惱,倒是彈錯了一個音,但是很快鎮定過來,不懂古琴的自然沒人聽得出來,江蕊卻聽的明白。 她默不作聲的放下杯盞,發現寧奕時不時瞧向自家姊妹,心內便略知一二,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角,又側身靠著小桌繼續聽了。 一會兒時間,顧采薇一曲終了,抱著琵琶大大方方謝了禮,說了些今日沒表現好的話。 其間話中卻透露出顯而易見的得意,話中的意思無非便是自己沒表現好,大抵也是魁首的意思。 引得臺下年輕公子可勁兒鼓掌,卻就是瞧不見寧奕鼓掌。 江煦之覺得沒意思,與身邊的古川說著什么。 第二位官家小姐長的嬌俏可人,選了首輕快的小曲兒,曲中意境便是炎炎烈日,劃船去偷蓬頭的小兒,蓬頭沒采著,反而落了水的這么一件事,無功無過,中間轉音時,尚且未提上去,惹的眾人一笑,也就過去了。 接著又上了三三兩兩個妙齡女子,參差不齊,有的明顯便是被家中父母強行推上臺的。 很快便到了江蕊,郁清梨一聽江蕊的名字,連忙坐直,手中的零嘴兒也不吃了,拍干凈手中碎屑,與蘇順儀認認真真的聽著江蕊唱洋槐曲。 一曲終了,惹的襄陽侯直鼓掌叫好,拍紅了巴掌還要鼓勁兒拍,恨不能把江蕊名字刻腦門上,告訴眾人這是他家中的夫人。 便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有點用,郁清梨憤憤道。 江煦之瞧著郁清梨坐在那邊臉頰通紅登時心下長吁一口氣,原來是他想多了,早間若是郁清梨真沒來,恐怕現下他也離了場,要去找她的。 不過沒瞧見郁清梨抽簽,倒是有幾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