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書迷正在閱讀:圓橙、六十年代好生活[山神]、給校草沖喜的日日夜夜、離婚后渣攻痛哭流涕、全世界都愛林先生、仙君座下盡邪修 完結+番外、求偶期 完結+番外、roushuwu.xyz[女攻]抓住一只沙雕女裝大佬、我的太監老公、[hp]光·限定番外
柳柳把食盒打開,擺好了飯菜,見坐在窗邊的蕭靳還一動不動,小聲試探道:“公子?” 既要用膳,怎么不過來? 蕭靳眉頭隆起,不悅的瞥她一眼,雙手放在輪椅扶手上,就是一 動不動。 這一話不說就等著別人意會他意思的模樣還真真討人厭,柳柳壓著抖動的嘴角,任命的走過去,扶上輪椅將人推過來。 倒不是她妥協,而是她還記得昨晚他一回府就折騰的府中太醫一夜未眠。 他腿上本就有傷,經著昨日那么一折騰,柳柳聽那大夫說,若再不好好養著,這雙腿就要廢了。 柳柳不想越欠越多,要公子這雙腿真廢了,還不得全賴她頭上。 輪椅咕嚕滾動著,伴隨著崔路屋里的清風,淺淡的桃花香氣散開,蕭靳瞇了瞇眼,長而翹的睫毛跟著輕·顫起來。 蕭靳掩去了眸中悄悄帶起的得色,微微偏著頭,看向不再輪椅處那只白皙的小手。 軟軟糯糯,只看著就想讓人捏進到手里把玩。 清風散去,靡散在屋里的淺淡桃花香,卻沒跟著一塊走,蕭靳壓著瞳仁,深覺自己回來這么久,好像有步棋走錯了。 他這千算萬算把人算到了洗衣房里,一點好處沒得,還不如前世那般徑直將人搶了,終到最后,她怕他歸怕他,還是乖乖給他生了孩兒,滿心滿意依賴他。 把人推到桌邊,柳柳又在蕭靳開口之前干脆利落的給他擺上碗筷,還把每一道菜都擺到了她一伸手就能夠夾到的地方,復而屈了屈膝:“公子,奴婢先行告退?!?/br> 柳柳說完直起身來,也不管蕭靳同不同意抬腿就往外走。 蕭靳能這么輕易放過她才怪,長臂一伸,就拽住了柳柳的手腕,將人拉回來:“哪家的丫鬟這般沒規矩,本公子可還沒讓你走?!?/br> 柳柳完全沒準備,被他這一拉,腳下跟著崴了,竟直直朝蕭靳倒去。 柳柳一聲驚呼出口,微微硬挺的感覺有點兒奇怪,緊接而來在下巴處翹起的弧度讓她有一瞬間的迷糊。 柳柳還沒回神,她耳邊就響起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往哪摔?” 柳柳腦子還有點兒發暈,聽了這話,搖晃著腦袋后知后覺回過神來,突兀睜大眼睛。 柳柳觸電似的彈起來,腳下卻沒穩住,一屁股摔在地上,熱辣辣的感覺讓柳柳忍不住齜牙,小呼一聲:“好痛?!?/br> 蕭靳輕呵一聲:“我也很痛?!?/br> 她堅硬的下巴磕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如今還 敢和他呼痛? 作者有話要說:報告!我卡文了! 這章寫了三個小時orz,我有罪! 明天上夾子,今天就不再更新啦,下次更新在明天晚上十一點之后,算上今天欠的,明天更兩萬! 如此勤奮的作者君,你值得有用,快快快點專欄收藏我鴨,么么么030 現言《咬甜心》七月份開,文案如下,《咬甜心》寫完暫定寫《媚春光》 一中來了個小甜包,逢人就笑,唇紅齒白,彎眼如月,漂亮得像是會發光。 小甜包成了校草顧陌的同桌,顧陌每每見著她對自己笑,總覺得聽到了花開聲音,于是一整節課盯著小甜包。 有一天,顧陌發現小甜包不對著自己笑了,她對著學委笑,因為學委會給小甜包講題。 顧陌很暴躁很暴躁,他拽住小甜包的手腕,惡狠狠道:“不許問他!問我!” 小甜包委委屈屈道:“可你是年級倒一啊……” 顧陌:……………………臟話! #為了幫媳婦考清北,我從年級倒一成了年級第一# 天天聽小甜包洗·腦式的‘學習是未來唯一的出路’,顧陌一直認為小甜包家境一般。 某天在校外,顧陌看見小甜包對一個西裝革履的精英男人笑成一朵花,男人還摸摸她的臉。 顧陌炸了! 他以為小甜包誤入歧途,二話不說上前先跟男人干了一架,結果……沒打過。 看著小甜包捧著男人嘴角的淤青,紅著眼吹吹,顧陌頹了,他擦擦嘴角正要走,忽然聽到小甜包一句:“爸爸,你痛不痛?” 顧陌:“……………………臟話!” #腦補之后,我把媳婦爸爸打了# 第29章 膽肥 柳柳面紅耳赤從地上爬起來,見蕭靳冷臉,眉頭也高高攏著,訥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br> 她要是故意的,能往那兒摔? 蕭靳冷笑一聲,擺明不信,他五指扣在桌上,輕輕敲擊一下:“給我揉揉還是伺候我用膳?” 什……什么?揉揉? 柳柳懷疑自己耳朵聾了。 柳柳盯著蕭靳,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她剛剛幻聽了的痕跡。 很遺憾,厚臉皮的男人還重復了一遍:“揉揉?” 柳柳的臉頓時紅成大蘋果,她氣急敗壞道:“揉什么揉!疼死你算了!” 柳柳估摸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說完狠話,蹭蹭蹭一路跑了,蕭靳伸手想攔也攔不住。 李卯豎著耳朵聽屋里的動靜,恰恰聽著最后一句,正奇怪著疼什么,柳柳就跟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刮過,那速度好似要去逃命。 李卯摸不著頭腦,好半天了,也沒聽著屋里的公子叫人,只好揣著滿肚子疑惑繼續守在門外。 等他進屋收拾餐盤時,意外發現今晚公子胃口格外好,比午時整整多用了一碗飯。 李卯是越發好奇剛剛屋里發生了什么,可也只能把這顆好奇心塞進肚子。 主子的事,他瞧歸瞧著,卻還是不敢多打探的。 柳柳是真氣壞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公子這么不要臉,羞煞人的話也敢掛在嘴邊。 柳柳悶了一肚子氣吃完晚飯洗完澡,決定以后再也不要到公子面前轉悠,免得又給他機會隨意拿她玩笑。 她如今只是洗衣房的丫鬟,除了給公子洗衣也沒有旁的事做,這夜還沒深她就閑下來也沒事干,她干脆搬著小椅子到樹下納涼。 只是她才坐下,又見蘭兒抱著個簍子朝她走來。 柳柳眉頭立刻堆起小山高,公子愛潔,夏日時一天要換好幾件衣裳,如今六月出頭,也差不多要到他折騰人的時候了。 蘭兒抱著的小簍子不會又是他剛換下來的衣裳吧? 柳柳遲疑著朝蘭兒走去,蘭兒拉了她的手道:“柳柳,公子聽聞你秀藝出眾,特意讓我送了針線過來給你打發時間?!?/br> 蘭兒俏著聲音說話,聽去就給人幾分好感。 柳柳抱著她遞過來的繡樓 子,果陣間里頭有各種針線,而后還有小丫鬟抱著布匹進來。 這會兒天色昏暗,小丫鬟把布匹抱到了近前,柳柳才看清小丫鬟懷里的都是上好的布匹,她朝蘭兒投去疑惑的視線。 蘭兒抿著嘴笑道:“公子說府中的繡娘還沒找齊,正巧他的衣裳不夠穿了,想著你拿這些針線打發時間,也可順帶給他做幾件衣裳?!?/br> 蘭兒見柳柳要說話又連忙道:“柳柳,公子說了會給你算雙份的月錢,你做衣裳也別著急,公子說幾日一件就好?!?/br> “像綾襪褻衣褻褲什么的,公子說也要些?!?/br> 蘭兒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也很不好意思,柳柳怎么說都還是個小姑娘,公子卻要他給自己做這些貼身的衣裳,便是她這個直腸子都瞧出公子待柳柳不一般。 蘭兒見柳柳臉色僵住,也覺得自家公子著實厚臉皮的些,可公子的命令在那,蘭兒一個小丫鬟也只好奉命行事。 蘭兒示意小丫鬟把布匹繡樓都送進柳柳屋子里,還說道:“公子說,既要你給他做衣裳,日日呆在這小破屋子也不行,明日就搬到大丫環的屋子里去?!?/br> 給個甜棗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柳柳險些要被公子這一翻安排給氣笑了。 她前世怎么不知道公子是這么個沒皮沒臉的人,還是因為公子的壞脾氣在她心中固化,這才讓她沒注意到公子本質上就是個潑皮無賴。 如今她人在屋檐下,沒有公子的準許更是連府門都出不了,只好點頭應是。 柳柳不是前世的柳柳,也算是知曉了公子壓根兒就不可怕。 那頭有張良計,她這邊也有過墻梯。 柳柳送走蘭兒,回屋里瞧著月白色的布匹,真想做成成衣后在里頭藏幾根針,叫公子知道她的厲害。 蘭兒第二日一早就來柳柳屋里,幫著她搬去大丫環的院子住,蘭兒野豬在這院落里,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丫鬟。 另外兩個丫鬟,對柳柳來說是生面孔,她猜著這兩個丫鬟估摸著是前世她公子院子里伺候之前被打發走的。 不過,她到公子身邊伺候之前,公子身邊兩個大丫鬟,一個杖斃了,另外一個送出府去,也不知兩人分別是哪個? 前世公子杖斃大丫鬟的事,可叫府中一眾丫 鬟駭然,府中人對這事都諱莫如深,沒人敢提起,柳柳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汪嬤嬤調到公子院落,更是不探聽這事。 兩個大丫環,一個叫·春和一個叫秋明,十七八歲的年紀,比蘭兒要穩重許多,見柳柳住到這院子里來,雖有些許驚訝,卻又很快掩飾住了。 柳柳一早就知道伺候在公子身邊的人都不簡單,她作為后來者,很禮貌的給兩個大丫鬟問好。 春和性子熱絡,這才相互認識就拉著柳柳的手,像是對待多年的好朋友一般,勤快的說起話。 秋明性子沉靜,朝柳柳淡漠的點頭后,說是要給公子去廚房取早膳,很快就離開了。 公子院子里有大丫鬟,卻沒誰能夠近公子身,公子的起居都是李卯照顧著。 春和今早沒有活,柳柳也要稍晚一些再去洗衣房,她干脆拉著柳柳打探起來。 “柳柳,你是公子親自帶回府中來的,怎么跑洗衣房去了?”春和這么直白的問,也不知該讓人說她沒心機,還是說她心機深沉。 柳柳到府里來才一天,已經反反復復被許多人打量過,春和對她好奇,卻沒有隱晦的打量,而是坦然的問。 柳柳迎上她探究的眼神,不偏不移說道:“那日我遭難,正巧被公子遇上了,公子是好人,這才把我帶回府里?!?/br> “我做這個不行,做那個不行,也就只會洗兩件衣裳,當然去洗衣房里當丫鬟?!?/br> 丫鬟與丫鬟之間的競爭,柳柳前世就見識過,在這府里人人都想往上爬,雖然不至于使那些臟污的手段,但面上那一套和她心底想的怕是能相去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