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咬了
男人語氣曖昧,尤其是‘哥哥’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莫名的多了股子色情味,祈瓷當即就憶起了之前被陸倦壓在床上不可描述時逼著叫哥哥的羞恥場景,不由紅了臉。 這不是對方第一次表現出對她的監視,一想到自己這些天不管做什么都被人盯著看,她心底瞬間涌上了一股惡寒。 難怪報警沒用,難怪他們對她沒有防備,難怪她能順利的和父母通話……祈瓷完全不知道對方是通過什么方式在監視自己。 想到之前在床上自己被逼著說出的yin言穢語和那些難堪的rou體糾纏都像是直播一樣被人偷窺……祈瓷只覺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她扭頭躲開男人即將親上來的唇,咬牙低罵:“你變態?!?/br> 男人似有若無的嗤笑一聲,女孩的叱罵對他來說連一點精神上的殺傷力都沒有,那倔強的小表情反而有種另類的勾引。 真是個天賦異稟的小婊子。 左頌惡毒的在心底定義道??粗⒙冻龅囊恍〗匕變舻牟弊由厦婺堑牢聪钠?,他的眼神變得諱莫如深,隨即毫不猶豫的低頭啃了上去。 “唔……別碰我?!鳖i上一熱,濕濕的觸感讓她僵直了后背,早前已經吃夠苦頭的祈瓷不敢大力掙扎只是弱弱的小聲抗議,生怕男人的牙齒會突然咬破自己的大動脈。 “叫的這么sao還說不要,你就是這么勾引男人的?”男人說話的時候牙齒微微用力磨啃著她細嫩的脖子,那里皮rou很薄,依照他的力氣不控制很容易就會咬破。 “我沒有?!?nbsp; 祈瓷雙手反貼在門板上握拳隱忍著想要給對方一巴掌的沖動,她很清楚就算男人斷了一條胳膊自己也打不過,成功率為零的反抗只會給對方更多的借口‘懲罰’自己。 男人十分享受她怒而不敢發的表情,倔強、委屈、憤恨、羞恥……隱忍,巴掌大的漂亮小臉上露出這樣誘人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對左頌來說,祈瓷就像是一種被包裝成糖果的新型毒品。 他旁觀過自己的同伴對這顆糖從無所畏懼的品嘗到不自知上癮的全過程,因此他很清楚吃了這顆糖會付出的代價,但還是不理智的饞了。 對大部分人來說放縱往往要比克制簡單許多,但對于過慣了刀尖舔血日子的人來說,克制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因為不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往往也看不到背后的槍口。 祈瓷不知道男人心里是如何定義自己的,她只覺得被對方咬住的地方越來越疼,尖銳的犬齒不斷用力深入已經刺進了皮rou里。 “嗯~啊、疼……嘶哈~別咬,疼……別咬了?!彼鄣眯÷暪?,卻不敢輕舉妄動的推開男人,只是顫抖著小聲求饒,聲音軟又sao,惹得男人咬的更深,緊接著新鮮的熱血開始往外涌。 “好疼啊……嘶哈~啊、求你,求你別咬了啊——” 男人像是茹毛飲血的野獸貪婪的舔舐著她的血,隨著血液的流失祈瓷只覺得身子一陣陣發涼,她忍無可忍的伸手去推男人,但是無論怎么用力都撼動不了對方分毫。 “求你放過我,左頌,我會死的,求你……我錯了?!逼泶蓢樀每蘖似饋?,這個人的前科讓她無法不擔憂自己可能會因而失血過多命喪于此,她狼狽的喊著男人的名字乞求,早就忘了這人的假身份。 “不裝了?”男人得償所愿的從女孩嘴里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心道她喊自己果然比喊那叁個人的時候sao甜許多,面上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調侃她。 明明是你們先裝的! 祈瓷在心底大聲反駁,又疼又怕還很氣,但是面上卻不敢有絲毫反抗,生怕不小心又得罪了這個神經病一樣的男人被咬死,于是憋屈的嗯了聲默默背鍋。 男人見她委屈的眼睛更紅了,得寸進尺的惡趣味追問:“說說你錯哪兒了?” 這種無厘頭的提問讓她根本尋不到思路,祈瓷強忍著想要伸手護住脖子的沖動,腦海中努力搜尋著自己可能得罪對方的細節,事實上她根本不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分明是這個男人故意欺負她。 不過這種話自然不能說出口,今天和男人的交集并不多,她便只能在僅有的交集上摸黑自己,憋屈的認錯道:“我不該勾引你,不該不敲門就進來……我錯了?!?/br> 男人聽得心情舒暢,唇角掛著不自知的喜色微微上揚繼續追問:“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