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英姿掌軍營(一)
書迷正在閱讀:個性大概是見一個萌一個[綜]、攝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無罪謀殺、[綜]審神者總想掉個劍、偷心教師、[綜漫]我的兄弟遍布全世界、骷髏幻戲圖、這個Alpha香爆了[穿書]、不婚、妄圖獨占【NPH】
一人一馬,一前一后,寧無憂與她的“花影”,雙雙漫步在北越霞美城最繁華的大街上。 晨時的日頭已經炙熱,猶如她此刻昂然奮發的心境。 懷揣著父親昨日所書“告全體將領書”,以及腰間父親賜予的令牌,她正準備前往軍營“上任”。 身側兩旁茶館酒肆的招幡迎風輕展,顯示著生意興隆。 大街上人來人往,她一身天青色錦袍男裝,襯得她如同清水出芙蓉般,清麗脫俗。 馬兒溫順地隨她前行,她那縹緲的神情,仿如遺世獨立。 又與這人間眾人格格不入的樣子,引得路人為她佇足,紛紛扼腕欣賞不已。 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她的思緒恍然,其實已經太久未曾去過軍營,小時候喜歡一直去,是因為蔚城楓在那里訓練。 那時她五歲左右,蔚城楓是十來歲年紀。 她時常去軍營看蔚城楓練功,見他那時身量不高,卻能穩站木樁,將一個個比他大的哥哥們打下木樁,那時她幼小的心靈,便覺得蔚城楓是這世上,除了父親之外,最最厲害的男子。 那時起,她唯一的心思便是要嫁給他。 “軍老爺,不要啊,我家媳婦即將臨盆,您不能動她身子啊” “去去去,老貨,用完她,爺自然還給你” 幾聲婦人的哀啼與幾個士兵的吆喝,驚醒了無憂的沉思。 “求您了,她新婚的相公才出征不久,您就當可憐可憐他腹中即將出世的小兒吧” 老婦人的哀求并未能讓幾個士兵停手,反而被幾腳軍靴踹開。 那老婦人倒地不起,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年輕婦人哀哀切切地作著無用的掙扎,被那些士兵拖到巷子去了。 路上圍觀的人群不少有年輕力壯之人,卻都充當了麻木的看客,見到無戲可看,便紛紛散去,連倒地老婦人也漠然視之。 這世風,這人心,唉! “我的兒啊,娘對不住你啊” 無憂走到老婦人腳邊,她還在自顧自地哀啼著。 “大娘,您別擔心,我去幫您救人” 無憂將老婦人扶起,迅速跟著閃進前頭那條巷子。 離巷子不遠有處民宅,無憂趕到門口的時候,見門前立著幾個人,有老有少的,正在哀嘆著什么這世風日下,連當兵的都這樣明目張膽地搶人媳婦,占人宅子。 原來這些人是宅子的主人,而他們就是被那幾個兵痞趕到門外,要等他們“辦完事”,再讓他們進去的。 該死的,這就是她父親手下的士兵,以前可從未聽過這樣的丑事,何時他們變得這樣肆無忌憚? 無憂越想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這才上任頭一日,既然有人想找死,那就別怪她手狠! 門內幾聲婦人呼天搶地的痛哭聲,引得無憂加快速度趕到所在廂房。 “求求軍爺了,放了小女子吧,我這有紋銀幾兩,你們拿去玉香樓找姑娘吧” “他娘廢話,爺幾個就看上你了,就想嘗嘗孕婦,聽說滋味很獨特” “老大說的沒錯,這有孕小娘子兩個奶、子手感特別綿” 幾個兵痞不顧那婦人哀求,順手將裳塞進她口中,又將她緊緊地按在榻上把輪流玩著,根本未曾見到,無憂已經落下的馬鞭。 “幾個渣滓,想找死,先嘗嘗本姑娘的鞭子” 那幾個兵痞一愣的瞬間,他們臉上身上都不約而同被打上了鞭子。 “他娘的,這哪里跑出來的瘋婆子?敢來壞爺幾個好事,是活膩了吧!” 幾個人摸著火辣辣的鞭痕,狠著臉,向著無憂破口大罵。 “敢在本姑娘面前行兇作惡,是你們活膩了” “嘖嘖,這小娘們夠潑辣,不知經不經干,兄弟先解決她再一起上” 那幾個兵痞同時使個眼色,表情猥瑣。 “就憑你們,哼” 無憂迅疾出手,一支馬鞭,讓她舞得虎虎生風。 幾個人見她如此凌厲,突然怯了場,本來擺開的架勢只好收回,紛紛沖向門,伺機想逃。 無憂看在心里,暗罵:沒用的東西,就只會披著虎皮,到處□□別人,原來都是群廢物。 馬鞭沒有給他們逃走的機會,一晃神,幾個人已經被那支馬鞭“招呼”得只有趴下的份。 “姑奶奶饒命啊,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饒過小的一命,小的們給你當牛做馬” 方才還盛氣凌人的幾個人,如今卻換了副膽小如鼠的嘴臉。 “不將你們打成殘廢,你們還會跑去害人” “啊啊啊,饒命啊” “姑奶奶快住手,我們都是軍營當差的,你打死我們,無法向寧大將軍交代啊” “那本姑娘可算打對了,如今軍營都得聽本姑娘的,打死你們” 瞬間,那廂房內又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直到那叫聲漸次低了下去,無憂才讓這宅子主人將這些禍害拖了出去,扔在大街上。 無憂頭一日上任,就遇見這等腌臜之事,心情確實很不爽。 沒想到,寧永峻才消沉了幾個月,沒管軍營之事,手下的兵們就成了這個樣子,看來不好好整治一番,這霞美城內的民眾都會遭殃。 正所謂,老虎打個盹,病貓就作亂! 無憂在馬背郁悶著,正路過一家酒館時,又見門口幾個穿著軍營特有軍靴的人,在同那個掌柜拉拉扯扯。 “軍爺,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請您先把前幾次佘的帳結了,您這樣喝酒不結帳,人人見了都會效仿。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著這酒館養活一家老小,小的可不能就此關門吶” “本將軍可是寧永峻大將軍得力干將,保你們這些螻蟻出汗出力,怎地,喝你幾次酒,這就rou疼了?” “是啊是啊,老大說的沒錯,喝你幾次酒還是給你面子” “本將軍還真不想結帳,你能拿我如何?嗯?” 那自稱將軍的人一揮手就將那掌柜禁掀倒在地,又將他的軍靴重重碾上那掌柜的頭。 頃刻,街上傳來掌柜痛苦的嘶嚎。 豈有此理,打著父親的名號,這些人也太欠收拾了。 “賤人,受死” 寧無憂也不下馬,手中韁繩一緊,快速朝著那行兇之人襲了過去。 那將軍身手雖算伶俐,躲過馬蹄的踩踏,卻躲不過馬鞭火辣的鞭打。 “兔崽子,敢襲擊你軍大爺,看我不打死你” 那將軍和幾個手下向上躍起,伸手要將無憂拉下馬。 可是,他們未曾靠近,臉上紛紛被打上了好幾個馬鞭。 待他們還想還擊,卻見到無憂手中亮出的令牌。 “幾個渣滓給我看仔細了,本姑娘奉命前來接管軍營,即刻給我把帳結了,再給掌柜賠付醫藥費,再賠禮道歉,然后回營接受軍法侍候,若是敢跑,捉到者,處凌遲之刑” “是,小的謹遵大將軍令” “過幾日本姑娘再回訪,敢給我馬虎應付,仔細你們的賤骨頭” 幾個人見到令牌,仿如見到寧永峻的威儀,頓時頭皮發緊,紛紛如霜打茄子--蔫了。 寧無憂繼續上馬,連個眼風都懶得拋下。 眼看就要出城門,向著城郊處的軍營進發,無憂卻在此時抬眼望向城樓,可是城墻上為何空無一人? 只有炎日之下,北越國的軍旗在微風中細細飄展。 眼下,這城門大開,可是城樓上卻無人值守,若是被南越霞美城駐軍看出破綻,或者讓別有用心的本國人,突然發動襲擊,打你個措手不及,那滿城的百姓身家性命可就堪憂了。 她的心情又被攪得忿怒不已,她的步子卻飛快地上了城樓,原來城樓上不是沒人,而是那幾個士兵躲在角樓里,都在飲酒行令,鬧得正歡。 “五奎首,六六六” “來,兄弟,滿上” 眼前那幾個本該嚴陣以待,值守在本城最前方的士兵,現在卻都喝得醉熏熏的,他們彼此勾肩搭背,做著哥倆好。 很好,霞美城駐軍亂象,如今已經讓她遇見第三起了。 毫無疑問,先讓他們吃一頓鞭子再理論。 自然,那幾人也是臉上被印上了火辣辣的鞭子,才清醒過來。 無憂先出示令牌,接著說:“知道你們犯了哪條軍規?” “回將軍,玩忽職守罪” “很好,心里還有軍規” “你們知道玩忽職守的后果嗎?” “知道,萬一敵人入侵或有人叛亂,大家都死得很難看” “知道就好,你們將領是誰” “赫連平” “通知你們將領即刻前往軍營見我” “是” “即刻起,先把城門關上,你們個個都到城墻處值守,也算醒酒。不到換崗,不許移動半步,不照做者,斬” “遵令” 此時,無憂才覺得天氣熱得心口太悶,看來,這駐軍亂象的整治已經容不得拖延了。 可是,到了軍營,卻又遇見令她更為震驚的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