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床上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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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無憂委屈得想跳下床,卻叫慕清朗摟住,然后他施以她又是好一番唇舌交纏。 “唔唔,你欺人太甚” “我說的娘子就是你啊,笨” “我不要做你娘子,你快停下” 某人停下,很期待她能說不做你娘子,就做你夫人…… 不想她卻一臉嬌羞,捂臉說:“那個,我覺得做你娘子對你不公平,因為,昨夜我夢見手中握住的柱子是城楓哥的,所以,我應該要嫁給城楓哥才對” 她還不死心,繼續捅刀子:“你看,雖然昨夜你就睡在我身邊,可我夢見的卻是城楓哥,你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對不對?” “……” 某人瞬間臉黑。 明明昨夜很賣力取悅你的人是我好不好?。?! 是我好不好?。?! 結果,某人心情相當欠佳,她被他灌了三大碗粥,他自己給自己灌了七大碗?。?! 她撐得不想動,卻讓他拖著逛了他的宅子。 夏日的清晨,兩人在一片盛放的鳳凰花樹下,緩步前行,無憂時不時地跑到樹下,搖晃著樹干,引得一陣陣火紅的花瓣落英繽紛,撲在她兩人的發鬢肩頭,炫目之極。 “慕清朗,你的豪宅好大,還有,你房中擺設與我相同,連花園的樣式也是模仿我家,到底是何居心?” “你要說這是咱兩個的窩,都同睡一床了,還分你的我的,太見外!這是為了給我娘子一個家的感覺,畢竟,以后她要給我管家,做得相同,方便她管理” 寧無憂感覺他很無聊,又突然指著不遠處,有幾十人在開挖一塊空地,還有幾十人在擔著泥土離開的忙碌景象。 “那又是為何” “那一片是前幾日剛剛從人家手上買下的地,想做個水塘,過幾日種上荷花會很美,就看你要不要留下來觀賞” 她鄙視了他好幾眼,又在拐人! “你可不要說那些荷花,又要從我家池子里撈過來” “確有此意” “勞民傷財,還好你不是皇帝,否則,國庫讓你敗光” “嗯哼,我的銀庫要是能輕易敗得光,那就不叫銀庫” 無憂眼中閃著“看你得瑟樣子”,又環顧四周,表情奇異地問道:“怎么不見你府中有女子身影?你日常連個近身伺候的丫頭都沒有?你這樣大歲數了,卻連個通房暖床的丫環也沒有?” 說完,還狐疑地朝著他的某個部位瞄了幾眼。 “不用色瞇瞇地看著我,本人那個零部件雖未曾開發,功能卻好使著,不然,你若想要,現在當場就可以試驗試驗!” 他作勢推推搡搡著就要將她辦了,無法,她只好祭出白眼,他笑著停下。 “實不相瞞,你是我府上出現的第一個女子” 也是最后一個,當然,日后我們的小公主最好來幾個,我不嫌多! “你的城楓哥府上有幾個給他暖床的丫環?” “他一個都沒有!要是他敢用暖床丫環,我一刀鬮了他” “那我要是用了暖床丫環,你會不會也一刀鬮了我?” “你想用就用吧,你跟我又談不上什么,我又不是你娘子,管那么多誰管得完?” 她答得輕描淡寫,他卻聽得五內翻滾,眼前這小家伙,自己對她掏心掏肺的,她倒好,字字句句都是要誅他的心剜他的rou。 “哼,你不是我的誰,你走” 沖著她吼完,居然還能吹出一聲唿哨,無憂的“花影”不知從何處躥了出來,身后跟著跑出他的赤馬。 怎么說變天就變天呢? 少年,難道你也有“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的身體不適期? 她對他突然轉變的態度感到不解,他卻已將她拎上馬背,馬腿讓他用力一踹,迅速奔了出去,身后,是他橫眉冷對地端坐馬背,令無憂感到后脊生涼。 在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時,鳳凰樹底下,卻突然聚攏過來幾個青衣男子。 為首的便是管家莫問。 眼看大家神色曖昧地朝他看來,莫問只好婉惜地嘆氣:“你說咱們主子也太素性了,不會哄人也就算了,還讓對人家使性子,人家第一次來,話說,他第一次帶女子來府上,可他倒好,幾句話不合,就要甩臉子把人趕走” “你說他行動上,明明很會討人歡心的,可說出的話,就是那么難聽” “嘖嘖,沒人受得了他那臭脾氣” 大家聽莫問這樣一說,紛紛搖頭嘆氣。 他們主子其實已到了婚配年紀,他卻一再推掉宮里的賜婚,說自己已有屬意人選,眼睜睜錯過了好幾樁門當戶對的好姻緣,甚至還有好位名門閨秀都待字閨中,非他慕清朗不嫁,表明了她們就是給他做妾也甘愿。 本來,他們幾個就躲在不遠處草叢中,只為了看看他們主子與那小天仙處得是否恩愛纏綿,是否會在鳳凰樹下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 卻不想,他們等來的是,他們那素性的主子一言不合,瞬間把人趕走。 …… 寧無憂剛走進自家花園,便見到管家迎了上來,無憂感覺自己是否眼花,他的眼中竟然閃動著淚花,還驚喜地說:“小姐總算回來了,急死阿貴叔了,老爺都一夜未眠,正歇在書房” 她還未說話,他又告訴她,他連夜審問秋茗和那小廝行兇之事。 原來秋茗耐不住寂寞,勾搭了管馬的小廝,趁著那三個刺客作亂時,兩人潛到秋月閣,對秋月下了手。 不過那小廝和秋茗已經讓人送到玉香樓去接客了,寧府總算少了這種腌臜之人,寧家總算能夠安寧了。 他還安慰她說,秋月的胎目前雖然虛弱,將養一些時日也會好起來的。 無憂嘴角勾起一片嘲諷,寧家是否能得安寧,歸根自己的爹,只要他不再“水性楊花”,“招蜂引蝶”,寧家還是能拾回往日的平靜。 其實這個偌大的將軍最終取決于,她曾經有個殺伐決斷的娘親,她以她的威嚴和巾幗本色,鎮服了這府中百十號人口。 無憂站在父親的書房門口,她決定像往常一樣直接推門,她才不要遵守什么進屋先叩門的狗屁禮數,那是她的家,里頭是她的父親。 若是此次還讓她見到什么活春宮,她決定找寧永峻算帳,反正此次被抓到南越青樓,也是拜自己的好父親所賜。 不過,此次書房內并未見到少兒不宜畫面,她推門而入時,寧永峻正端坐書桌后,他的脖頸包著紗布,看來那天,她的長劍確實沒對他手下留情。 他身旁坐著秋月,她在為他研墨。 這回真的是在研墨,謝天謝地! 看到無憂安然回來,寧永峻和秋月相視一眼,面露喜色。 可是無憂卻不想給他好臉色。 “寧永峻,本小姐在此鄭重警告你,今日起私生活最好給我檢點些,若是因為你沒管好自己,讓咱家又引來刺客或秋茗之流,我跟你沒完” “拜你所賜,此次我被人擄走賣到南越青樓,兇手可是你的好部下” “你的軍營出現了敗類,而且還是私通南越太子的內賊” 無憂的話讓寧永峻陷入沉思道:“南越太子,慕仲卿的兒子?” “還有,秋月懷胎那么虛弱,你卻讓她給你研墨” “小姐,別說了,老爺也很自責,我現在也好好的” 終于輪到秋月插話,聽她那樣維護寧永峻,無憂更加口無遮攔: “你住口,若不是你不爭不搶,你的老爺何至于見一個上一個” 一直沉默的寧永峻示意秋月停住,他揉著眉心,說道:“確實是爹的錯,一直沉浸在失去你娘的痛苦中,這才我的敵人鉆了空子,讓你和秋月跟著蒙受屈辱,爹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還有,經此一事,爹倒是更加堅定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憂兒你去替為父管理霞美關軍營,若是做得順手的話,為父將統領權交于你,順便替為父揪出那些有異心的,造謠生事,潛在暗處準備對咱們家不利的一些人” “放心去做,你的決定就是爹的決定,放心地去殺你想殺之人,器重你想器重之人,若有擺不平的,爹會替你擺平” “去吧,孩子,你若學會強大你自己,對楓兒也是好的助力,對你娘親的巾幗風采,更是一種延續” “你注定是翱翔九天的鳳凰,而不是隱沒于將軍府中,只會與小妾之流討論縫衣刺繡的小家雀” “你肩上的責任很重,你會是爹和娘的驕傲” 寧永峻的語氣平緩,可是聽著卻感覺透露著某種滄涼,無憂再也聽不下去了,她驟然轉身,將手中的令牌緊握,它雖仍帶著父親的余溫,可是無憂卻在此刻,感受到了父親內心的孤冷。 有幾滴淚簌簌落下,迅速隱在書房的軟陶地磚之中。 ※※※※※※※※※※※※※※※※※※※※ 看文的親們猜猜看,慕清朗開挖那個池,種上荷花要做什么?哼哼,反正我保證你們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