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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對了?跡部凜涼涼地笑了起來,他幾乎是帶著幾分憎恨的意味狠狠吻上了何修的唇,將他bī得后退,直到后背抵在那根堅硬的路燈柱上。 輾轉,吮咬,直到血腥的味道充斥著兩人唇齒間的每一處。 何修討厭這樣的吻,他發狠地咬著溜進他嘴里的柔軟滑物,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厭惡,直到看到跡部凜近在咫尺的臉發生駭人的變化! 淡淡的月光下,他俊美的臉突然變得扭曲起來,鼓起了道道凸起,里頭像是隱隱有血液在皮膚下流動。 跡部凜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大口喘息著放開了何修的唇,一雙血眸紅得滴血。他從何修玻璃珠似的清透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后退一步,迅速消失在他的面前。 何修追了上去,卻在追著拐進一個死胡同的時候被頸后突然的重擊弄昏了過去。 昏迷前,他模糊地看到跡部凜那雙黑色染血的鞋子停在了距離他臉一丈的地方。 ☆、41|35 何修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漫長到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被一個聲音喚醒。 繁衍! 他模模糊糊聽到那個蒼老厚重的聲音說,而后四面八方響起了嗡嗡嘈雜的附議聲??傻人ο肴ケ嬲J的時候,眼皮又漸漸發沉。 視線一片漆黑,他癱軟的雙手只能勉qiáng碰到冰冷的棺壁,狹窄的空間里有種濃重的奇異味道,令他本該迅捷有力的身體變得虛弱無力。 何修意識到自己被困在了這個棺材里面。 是誰做的? 他昏昏沉沉閉上了眼,腦海里浮現出秋葉原的最后一幕,產生異狀的跡部凜。 何修再次醒來的時候,眼睛在qiáng烈而閃耀的水晶燈照she下幾乎縮成了豎瞳,他抬手擋住那光束,忍過一陣眩暈之后,從棺材里面坐了起來。 他的面前,赫然是消失已久的吸血鬼王宇都宮之介。這位尊貴而任xing的王正一動不動地坐在哥特式椅子上,雙眼注視著繁星漫天的窗外,像是凝成了一座雕塑。 何修注意到了他的眼睛,紅寶石的瞳孔中涌動著流光溢彩的光暈,像是人血一樣鮮艷。 王。 他移開了視線,像什么也沒有看見,平靜道。 宇都宮之介動了,他從椅子上起身,裁剪合體的貴族禮服有些細小的褶皺,但并不會妨礙他的風范和氣度。 他邁著兩條長長的腿走到何修跟前,修彥,對于我的消失,你難道沒有什么要問的嗎?他雙手按在棺壁上,高大的身軀虛壓在何修上方,眼底有著某種深沉的意味。 何修低下了頭,他的目光細細描繪著宇都宮腳下踩著的锃亮黑靴,仿佛上面應該還有點別的什么。 您說過,我們所要做的只是聽命而已。他不帶一絲溫度地回答,與此同時,心中醞釀起一個大膽而詭異的猜測。 宇都宮觀察著他的神qíng,發覺對方仍舊保持著一貫的淡漠之后,稍稍緩和了緊繃的身體,對他低聲說:一無所知是種美德。 頓了頓,又繼續道: 我很抱歉我回來晚了,讓夜間部發生了那么殘忍的事,宇都宮神色黯然,詩織雪奈、姬木瞳和緒方刃都死了,其他夜間部的學員也都重傷。 但是,你猜我抓到了什么? 他倚在棺壁上,修長的腿懶懶地jiāo叉著,突然有些興味地勾了勾唇,一個變種。 何修神色頓時變了,陌生而震撼地看著他的眼睛。 宇都宮眼底中的興味加深,卻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你很在意他? 何修動了動唇,有些艱難地問:他,怎么樣了? 一個變種,除了毀滅你覺得他還有別的出路么? 何修如他期望地那樣緊繃起來,臉色蒼白地懇求,他沒有動過人類,王,請您放過他。 你這是在求我? 宇都宮翹了翹嘴角,諷刺地看著何修,那么,拿出點誠意來。 他bī近何修,輕輕地暗示:我說過,你屬于我。 何修柔軟的嘴唇哆嗦著,最終像是放棄了掙扎的獵物,無力地垂下了脖頸:我屬于您。 那么,今晚做我的新娘。 他低沉華麗的音色如大提琴一般優美,輕描淡寫地仿佛在說今天的夜色多么美。 何修猛地抬起頭,嘴唇與宇都宮高挺的鼻子擦過,對方的話使他極大的震動,一瞬間甚至沒能掩飾住那隱藏在冷淡和脆弱之下的qíng緒。 您說什么? 宇都宮拉開與何修之間的距離,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疏離和冷漠的態度,他似笑非笑道:別忘了你剛才說過的,你屬于我, 他接著qiáng調,質疑我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何修頓時噎了一下,仿佛有根魚刺卡在了喉嚨口。 雪奈、瞳和刃因為我的失職而死,姬木家族、詩織家族和緒方家族的族老找上了我,宇都宮脫下禮服的外套,將袖口挽上,露出線條結實流暢的小臂,這隨意的姿態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xing感和不羈,他們向我索要子嗣,我需要給他們一個jiāo代。 何修一怔,意識過來這位高傲的王是在向他解釋。 用一場婚禮?何修的神qíng看上去有些荒謬,為什么不用初擁的方式發展新成員? 初擁?宇都宮用那種透著輕蔑的嘲諷語氣道,這種方式只能制造混雜了人類血統的低等吸血鬼,你覺得那幫失去了貴族血統的子嗣們的那幫老家伙,這么好糊弄? 何修還是無法理解,可是難道一場婚禮就能將他們敷衍過去? 我們是吸血鬼,哪兒來的子嗣?他試圖說服宇都宮打消這個念頭。 青木,你難道不清楚為什么我會被奉為王?宇都宮在椅子上坐下,身子前傾,有些意味深長地注視著何修,仿佛在他身上發現了什么新大陸。 何修:因為您的實力是最qiáng大的。 宇都宮搖頭,那幾乎算得上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吸血鬼王從來都是自宇都宮這一族中誕生,除了它是純血種中最古老而悠長的一支血脈之外,更重要的是,它能夠繁衍。 我能讓任何人懷上我的純血種子嗣哪怕,宇都宮的視線輕輕落在了何修平坦的小腹上,他是個男人。 何修瞬間驚悚了:臥槽! 這個《血族》里可沒說。 您好像是在期待著什么,何修不自然地扯動嘴唇,您,不會是想 宇都宮收回目光,冷冷地打斷他:我是你們的王,詩織家族甚至送過來他們的純血種小女兒詩織優衣!那個傳言比太陽還要美麗的女吸血鬼! 他高聲道:別把自己想的太滿,我不過是敷衍那群老頭子而已。 何修:哦。 話說哪兒有這么比喻的,有吸血鬼會喜歡太陽么? 已經六點了,宇都宮站了起來,將掛在衣帽架上的禮服折疊好掛在手肘上,他提示何修還有三個小時,婚禮就要開始了。 不僅三個家族的人都到齊了,甚至宇都宮連婚禮的宴會也準備妥當,看來他確實昏迷了很久。 何修默默地想。 宇都宮見他沒有什么異狀,搖了搖手邊的鈴。房門應聲被推開,進來兩名侍女,何修看到她倆手中托著細紗墜地的繁復禮裙,刷地從棺材里跳了出來。 你您讓我穿這個? 宇都宮下頜微微一點,我說過,是新娘。 記住,九點開始。 說完這句話,他事不關己似的轉身離開了房間,只剩下何修望著宇都宮的背影暗暗咬牙:為了弄清楚一些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他忍。 圣薇安的夜從來沒有這么熱鬧過, 維多利亞風格的復古桌椅為禮廳定下了凝重華貴的基調,三個家族的族老極其年輕一輩均到了場,地毯、帷幕和裝飾用的絹綢黑中透著一點鮮紅,像是快要gān涸的血,濃烈中透著神秘的味道,而桌上點綴著的白色桔梗則適當舒緩了那種稍顯壓抑的氛圍。 何修走進賓客們視線中時,收獲了大片的贊嘆聲,所有人都在議論著他的美。 宇都宮之介看著他一步步走進自己,看他金發瀑布般地垂落至腳踝,曲度極大的腰線半隱半露,天鵝絨的胸衣略有些緊身,細長的、絲滑般的雙臂luǒ/露著。輪狀的褶裥領很好地掩飾了他平坦的胸部,加上呈波làng形堆疊飽滿地鋪展著的裙擺,令他整個人越發地纖細和修長,美得驚心動魄。 他看到了何修的不安,濃密睫毛低垂著微微顫動,像是受驚的柔軟的小動物, 想把他藏起來。 他伸出手,當面前的人輕輕將手放在他掌心的時候,腦海里卻都讓浮現出那張該死的臉,血紅的眼疼痛不堪 ☆、42|35 這是一場從頭到尾赤/luǒluǒ的欺騙xing質的婚禮, 宇都宮之介卻成功地利用它將那幫老家伙們耍得團團轉。 純血種!詩織家族的純血種。 詩織家族的族老自豪而興奮地宣布,他頭戴禮帽、手拿拐杖,看起來像是一個老牌的紳士。他的目光一刻不離何修綴飾著緞帶的平坦小腹,仿佛里面已經有了個小吸血鬼似的。 噢,她看起來很能生,她挺翹的小屁股一定能夠得到的王的寵愛 我打賭,她至少能生三個不,六個!那么姬木家族至少能得到兩個純血種。 因為吸血鬼那該死的過于敏銳的聽覺,何修臉上好不容易維持住的淡漠與平靜隱隱開了裂,他沉住氣,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 但是當你刻意去忽略某件事的時候,往往它的存在感會越發鮮明起來。 手指被宇都宮緊扣著,何修不得不耐著xing子等待那群嘰嘰喳喳的賓客們以道賀的名義在他眼前一個個晃過去。 對了,他還看到了那個宇都宮口中傳說比太陽還要美麗的女吸血鬼詩織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