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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放下手,似乎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也許是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走出來,他垂著眼自言自語,我怎么會搞錯呢釋空不是你,他不是任何人。 跡部凜僵硬了一瞬,右手無意識地攥成拳狀,他薄唇抿成一道鋒利的弧度,又瞬間柔和下來,對了,這幾天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他皺著眉仿佛很困擾:很奇怪的畫面,有點模糊,當我仔細回想的時候,心里會很難過,感覺糟透了。 跡部凜有些無助地望著何修,像是在尋求幫助,會是我以前的記憶么 何修猛地抬頭看向了跡部凜,心臟幾乎跳停 為什么會奇怪?何修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的心臟重新跳動起來,越來越快,砰砰,砰砰,幾乎跳出嗓子眼。 跡部凜輕輕皺起好看的眉,衣服,語言還有行為各個方面都很奇怪,而且, 他頓了頓,有些赧然地說,我好像沒有頭發,很丑。 不丑, 何修身體無法克制地顫抖,耳膜鼓聲一片,像是巨大的銅鑼被敲響,咚咚咚的在從胸腔震動,好一會兒他才發現那是自己的心跳聲。 你很美,沒有人能比得上你,何修輕輕碰了碰跡部凜的臉,眼底綻開近乎灼熱的神采。 跡部凜瞳孔抽縮了一下,他突然將何修壓在棺壁上,毫無預兆地吻上了他的唇。 何修不安地掙了掙,但很快安靜了下來,他近乎縱容地任由身上的人撬開他的牙關,吮吸他的舌頭。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口齒間彌漫開來。 你喜歡那個我,跡部凜吮去他唇上的津液,低啞地說。 何修看著他的眼睛,沒有人不喜歡你,你是那個世界的佛。 佛?跡部凜薄薄的唇抽動了一下,像在笑又不太像,他的目光從何修濕潤的唇,流連到半隱半現的鎖骨,呼吸微微粗重了幾分。 何修穿著的衣服被他鋒利的指甲劃開時,眉頭蹙了蹙。 你的身體很漂亮, 跡部凜眼中閃過未加掩飾的驚艷,低頭親吻起何修胸口那一小片柔韌的皮膚,他靜靜感受了一會兒何修動聽的心跳,然后,冰冷的手掌開始從他腰間往下摩挲。 不行。何修抓住他的手掌,搖了搖頭。 跡部凜深深地看著他,似乎有些意外,為什么?我們并不是第一次。 何修一震,努力不去想那個所謂的第一次,別開臉低低道,你的記憶是殘缺的 你的意思是,等我想起全部的時候,就可以對你為所yù為? 跡部凜埋首在何修脖頸間,看不清表qíng。 不,不是,這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重逢 何修手指抓緊了跡部凜的手臂,心中涌起一股無措和恐慌,他被跡部凜的堅硬抵著,幾乎沒法兒呼吸變種的yù望,qiáng烈又壓抑,鮮明地存在著。 他在拖延,他在等那個完整的釋空回來, 可他擔心的是,眼前這個面目全非的釋空,即使有了全部的記憶,還會和上一世的他一模一樣么 釋空 真正的釋空持戒佛心、禁yù節制,絕對不會對他做這種事。 他會很安全 安全? 何修在心底茫然地重復著這兩個字,漸漸迷惑起來, 三世的種種一幕幕出現在眼前, 閆銳,蔡梟,馮天耀,魔君還有,跡部凜,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對xing的渴望,不論愛或不愛。 何修突然彷徨起來,自己對釋空的這種無關yù望的喜歡,是真正的愛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部分可能還會有一點點nüè,第四卷就好啦 ☆、39|35 柔軟的地毯上,一具黑漆棺材靜靜地躺在那里,無聲地散發著死亡但永恒的氣息。 何修蒼白的手指緊緊扣住棺壁,他被壓在棺內柔軟的紅綢上,漂亮的金色像是撒掉的顏料盤,凌亂但燦爛地投映在跡部凜深黑的瞳孔中。 與平靜蒼白的表象不同,何修的內心正陷入前所未的困惑和混亂狀態中。 到底什么是愛? 什么是yù? 他的嘴里有一種苦澀的滋味,身體里仿佛有一部分零部件壞了,以至于所有的感覺和思維都出了差錯,他開始質疑和迷茫起來。 跡部凜沒有再往下侵犯,但是也沒有這么輕易地放過何修。他像是一個富有經驗的qíng場老手,逗弄著他,玩弄似的劃爛了何修已經殘破的上衣,看著袖子從對方光潔無暇的肩膀上滑落,直到腰際。 何修上身漸漸徹底赤/luǒ,徹底的,一絲/不掛。 當何修肌理清晰的胸腹,和那小小的圓潤的rǔ/頭bào露無遺時,跡部凜喉間咕噥一聲,發出曖昧的低嘆,薄薄的唇貼了上去。 他著迷于這種方式,即使何修不允許他做到那一步,他仍然能在何修身上找到了樂子。 對,找樂子何修痛苦而虛弱地想。 他的嘴里充斥著自己的血腥味,陌生的釋空不斷放大何修對于身體接觸的排斥和yīn影,誰能夠告訴他現在該怎么做? 你的身體太緊繃了,跡部凜在他耳邊低啞地問,我的觸碰讓你難以忍受嗎? 何修嘴唇動了動,艱難地說:如果可以,能不能 為什么?跡部凜的聲音粗重了幾分,像是在質問,你剛剛說過你愛我。 我 就因為我損失了一部分記憶?所以連親吻都不行?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何修,語氣有些不可思議,像是責怪他所謂的愛多么膚淺和可笑。 不,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尊重我。 何修努力解釋說。 可跡部凜看上去更生氣了。他側臉的線條變得冷硬,那是一種陌生的神qíng,何修從未在釋空臉上看到過。 尊重?你認為我對你的觸碰是一種不尊重?跡部凜慍怒地說,你的身體每一寸都是我的,都屬于我。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何修深吸一口氣,看上去糾結又痛苦,釋空,在這個世界,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別叫我那個名字! 何修被他吼得一怔。 跡部凜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掩飾住眸中的怒火,緩緩道,抱歉,只是目前我更習慣跡部凜這個名字。 何修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跡部凜從棺中起身,將擱在桌上的漂亮晚禮服拿過來給何修披上,遮住了他赤/luǒ的上身,俯身歉意地吻了吻何修的額頭。 向上帝發誓,我絕不是故意冒犯你,跡部凜的眸光很深,深得看不清掩藏其中的qíng緒,你很美,有著讓人著迷的魅力。 何修抬頭,正對上他漆黑溫柔的眼,其間蘊藏的一點*也帶了些難以言喻的gān凈和純粹,像極了yù/蠱發作時釋空壓抑的模樣。 他,有些無措起來。 穿戴齊整的何修稍稍和跡部凜拉開了點距離。 對于吸血鬼來說,血種越純,往往越清心寡yù,只有殘留人xing的變種才會對于同時對嗜血和ròu/yù的渴求達到巔峰。 我去過那幢廢棄的大樓, 跡部凜身體的反應鮮明地昭示著存在感,何修試圖為讓他把jīng力和注意力轉移到別的方面去,但是沒能找到你。 跡部套了件何修的深黑色風衣,緊窄的設計凸顯他的肩背更為結實。 那里并不適合藏身,不是么? 他的話很模糊,何修猜測他可能不愿回答自己的行蹤,便沒有追問。 為什么選擇今天回來? 而且何修的臉色看上去十分凝重,你差一點丟了xing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個人類,看上去很年輕,跡部凜說,他發現了我,那時的我很虛弱。 何修皺眉,看來是一個年輕的獵人,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算算時間,《血族》劇qíng里差不多也到了獵人組織派淺川哲也前來戶都的時候,也許,是他做的。 你的行動太隨意了。 一個變種,能從如此qiáng大的獵人手中逃脫,實在僥幸。 何修卻不敢大意,他再次提醒跡部凜,我說過,白天你需要一個棺材,和一個隱秘的dòngxué或者是別的什么。 跡部凜聳了聳肩,看上去沒有放在心上。 你差點死了!何修因他敷衍的態度而感到憤怒,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那把銀制的利刃貫穿了你的心臟!他噌地從座位上筆直地站了起來,臉色非常難看。 身下的棕色實木椅在地板上劃拉出刺耳的聲響。 跡部凜被他制造出的動靜弄得愣了一愣,神qíng變得莫名起來。最后,低低地說了一句,我不會死。 不會死? 低低重復了一遍,何修氣得笑了起來,他消失在了原地,迅猛地出現在了跡部凜身前,用瘋長出銳利指甲抵住了他的心臟。 現在,何修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破開跡部凜的胸膛。 我就能輕易地殺死你。張開柔軟的嘴唇,露出尖利森白的牙,何修警告道,即使被賦予不朽的生命,也無法排除任何腐爛朽壞的可能,就連純血種也不例外。 是嗎? 被抵著心臟的跡部凜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何修。 從何修展開動作,到出現在自己面前,整個過程像是慢放的鏡頭,跡部凜看得一清二楚,但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緊繃的身體像是一頭潛伏的獵豹,等待著他自動送上門。 何修尖牙被咬住的時候,身體抖了一抖,那是吸血鬼身上最堅硬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想退,卻發現腰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結實的臂膀;他顫抖著想縮回尖牙,但是跡部凜咬著他不放,舌頭輕輕地舔著他的尖牙。那種陌生的感覺qiáng烈到直沖大腦,何修蒼白的臉漸漸染上了一圈淺粉色的光澤,他緊閉著眼,睫毛難耐地顫抖著,跡部凜的袖子被他用力攥出了深深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