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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血種變態的嗜好。 何修唯一不安的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昨晚他右手手腕被跡部凜咬過的那處,似乎有意無意被宇都宮重點關照了,咬得次數太多以至于愈合的速度都慢了許多。 跡部凜, 一想到那個失蹤的變種,何修就忍不住思念起了釋空。 跡部凜真的會有可能是釋空么? 如果不是,他自己走了倒是一了百了,釋空清醒過來之后會如何? 他會等到自己返回那個世界嗎? 何修胡亂地想著,忽然脖頸一陣尖銳的疼痛,意識被拉回。 你在想什么?宇都宮眼中有兩點火焰在跳躍,聲音像結了冰似的又冷又硬。 他發怒了。 何修有些莫名其妙,面不改色地搪塞:宇都宮大人,我只是在想,您大概還需要多久。 撒謊 壓著他的吸血鬼非??隙ǖ卣f,他于黑暗中摸到何修的臉,憤怒地低頭咬了一口,恰恰落在何修的嘴唇上。 唇上的刺痛令何修心臟猛地一縮,下意識推開了吸血鬼王那顆尊貴的腦袋他沒有控制力道,大力的碰撞使得宇都宮頭頂那厚實黑漆木棺蓋發出了微微開裂的聲音。 青木! 宇都宮之介臉色驟變,他氣極,惱怒的聲音幾乎是從牙fèng里擠出來的,你好大的膽子! 何修心里咯噔一聲,這下糟了。 我是你們的王!宇都宮無法遏制心中的怒火,好似一頭發狂的獅子,低吼道,你生來就是我的,不要妄想動別的心思! 何修:這個神經病,小說里面可沒提到他有這么一面, 請王責罰。 宇都宮聞言,低頭再度咬了他一口。報復xing地,這次仍然落在了嘴唇上,他尖利的牙深深嵌入何修的唇ròu中,惡狠狠地吮吸著。吸血鬼的牙齒雖然鋒利,可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讓口中的獵物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但顯然,宇都宮并不打算那么做。 何修反感宇都宮的行為,這次卻不能妄動了,他們倆的身體緊密相貼,對方并沒有什么反應,吸血鬼本就是個冷淡的物種。 對方完全把他當成了獵物,吸血鬼王與生俱來的高傲和專橫xing格自然難以容忍獵物對他的反抗,這只是懲罰的一種手段。 何修qiáng迫自己一再忍耐。 當然,暫時的忍耐和表面的平靜,并不妨礙何修在心里把宇都宮之介這個變態罵個狗血淋頭。 宇都宮越咬越狠, 何修嘴唇漸漸慘白,當他罵道宇都宮之介的祖宗輩的時候,棺材轟地炸了,視野陡然變得明亮,華麗璀璨的水晶燈下,何修看到了宇都宮之介難看到極點的臉。 這個尊貴高傲的吸血鬼王雙臂撐在他身側,五指攥成拳,手背青筋bào突,英俊迷人的五官微微扭曲。 青木修彥,不要把我對你的仁慈當做縱容,他咬牙說,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和你一樣是血液再生體質。 何修:哦, 這事兒不說他也知道,小說結局女主被初擁后,男女主各種吸血play的未鎖前戲多得要命,他都沒眼看。 宇都宮見他表qíng還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風輕,深吸一口氣,所以,一旦她被初擁,你對我就沒有半點用處。 何修望著宇都宮的眼睛,更加莫名其妙: 怎么,這年頭當個口糧也要有競爭意識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小天使們一下,男主的異能有三個:控制、吸血的時候能讀取記憶,以及jīng分 碼到這章的時候在想:要不要來一發棺材play~想想好像蠻帶感的。 ☆、第38章 35 宇都宮到底什么意思,何修還沒琢磨清楚,就見這位尊貴的吸血鬼王起身gān脆地離開了。并且,在這之后的幾天,也沒有再單獨召見過他。 按照小說相關內容介紹,吸血鬼王沉睡之后一旦蘇醒,對鮮血的渴望往往會持續一到兩個月,他又是和平派,不能對人類下手,而普通吸血鬼大量失血后則極可能致死。 那么最好的選擇,就是青木修彥了。 可自從上次何修無意間冒犯了這位高傲的吸血鬼王,對方就小心眼地接連三天對他避而不見,寧可自己難受地忍著那股渴望。 這令何修多少感到意外。 他本是這么認為的, 直到這天晚上接到黑幕理事長那邊傳來的消息,說宇都宮之介失蹤了! 圣薇安學院夜間部的貴族們這兩天可以說是急得焦頭爛額,他們的王先是莫名其妙就???重,然后安安分分沒到一天,又憑空消失了?! 沒有人敢大意, 當天晚上,圣薇安夜間部的貴族吸血鬼集體出動去搜尋宇都宮之介的身影,務必在天亮前找到,因為即使對于純血種來說,白天也是非常危險的。 何修自然也在其列。 不過他倒沒有牧野他們那么緊張,畢竟宇都宮之介是男主,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出事的人。 牧野將整個戶都分劃了一下,何修負責搜尋圣薇安學院這一塊,在經過那幢廢棄大樓的時候,不由想到了跡部凜,便抱著僥幸心理進去看了看。 但他沒有想到,這一瞧,竟然真就見到了自己一直記掛著的那個人??傻人麖氐卓辞謇镱^那副場景,剛剛涌上的一股驚喜瞬間dàng然無存,心里頭跟破了個大dòng似的,徹底涼了個透。 雜亂布滿塵垢的磚瓦間,跡部凜仰面躺著,他慘白但結實的胸膛赤/luǒ著,一柄銀制的匕首貫穿了他的心臟,他的身體仿佛受難似的向上拱起。 像是有什么堵在胸口,悶得何修喘不過氣來,他幾乎能想象這里之前發生了什么: 跡部凜沒有聽自己的話躲起來,他甚至不知道給自己備一口棺材; 獵人發現了他 跡部凜的臉與釋空漸漸重合,何修身體開始恐懼地發抖,他飛快地將那柄銀質匕首拔出,慌忙去捂那道狹長的、猙獰的傷口。 銀器對變種的傷害是致命的,更何況直刺心臟。 不拜托,別死我還沒問清楚別死 何修哆嗦地說著,跡部凜僵硬的身體令他的心漸漸發寒,恐懼蔓延而上。 但這種狀態并沒有持續多久,何修沉寂的眼里很快又重新聚起光亮。 因為他敏銳地感應到跡部凜手指動了動。 他還活著。 何修迅速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塞進跡部凜的口中,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他為感受到跡部凜唇部微弱的吮吸而欣喜不已。 除此之外,跡部凜胸前的傷口也在漸漸愈合。 何修從未見過生命力如此頑qiáng的變種,他簡直是個奇跡! 但是離開的獵人隨時可能會回來,何修不得不在跡部凜稍微恢復一點生命力的時候便停止供血。他必須立刻帶著跡部凜離開這里,去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仔細思考了一番之后,何修決定帶著跡部凜暗中潛回自己在圣薇安學院的房間。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尋找宇都宮之介,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他將房間門窗反鎖,窗簾拉上,抱著傷重的跡部凜,將人輕放在了房間正中的棺材里。 橘色柔和的吊燈將昏暗的房間映照得恍如夢端, 跡部凜靜靜地躺在柔軟的綢緞上,眉眼舒張開來,俊美出塵的臉滿是平和無爭,無論五官還是氣質都和釋空相仿。何修輕輕描繪著他的眉眼,癡癡地看著。 良久,才瑟瑟地收回手,嘴角牽動了一下,玻璃珠一般清透的眼恢復了最初的淡漠和冷靜。 他再次劃開自己腕脈,讓鮮血汩汩涌入跡部凜的唇齒間。吸血鬼本能的促使下,跡部凜尖利的牙自發地尋到了何修纖細的血管,深深cha了進去。 他聽到了那富有生命力的吞咽聲。 黎明很快到來,失血的何修越來越虛弱,他漂亮的金發也變得黯淡無光。 等他后知后覺地想抽回手,才發覺身體已有些動不了了,跡部凜的唇在他腕間輕柔地吮吸著,蒼白的臉頰漸漸煥發出潤澤動人的光彩。 何修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那張像足了釋空的面容,用力得仿佛是要刻在心上,直至無意識地沉睡過去。 變種是很難壓抑對鮮血的渴望,所以他們往往饑渴而無度,對人類危害致命。何修本以為自己會被半昏迷狀態的跡部凜吸gān,再也不會醒來,直接去往下一個世界。 但是,他沒有。 在黑夜重新降臨之際,唇上似有似無的觸感將他弄醒,何修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耳邊,聽到了那熟悉的近在咫尺的低喃。 修 柔和的光暈下,他看到面目慈悲的釋空溫和地注視著他,輕輕喚著他的名字。何修眼里一熱,幾乎涌出淚來,他抬手圈住釋空脖頸,將臉埋進他跳動的胸膛。 可是很快, 那人冰冷無一絲溫度的皮膚將何修拉回了現實。 耳朵被細密的吻著,森冷的氣息緩緩爬進他的耳蝸,無孔不入。 他聽到那人在說,修,彥。 仿佛一盆涼水迎頭腳下,何修渾身的血液都凝結了。 所有的幻想全部破滅, 何修貼著那人的胸膛,像是被桃木釘釘住了心臟,又或者是如遭雷劈,無法動彈。 我以為我要死了,在那柄匕首□□我心臟的時候,跡部凜緊緊抱著何修,親吻著他的脖頸,修彥,謝謝你。 何修張了張嘴,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跡部凜神色如常,只帶了一些劫后余生的慶幸和感激,仿佛剛才的溫柔與慈悲,只是一場錯覺, 真的,只是錯覺嗎? 何修茫然得像是大海里失去目標、飄dàng無依的船只。 你似乎總是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我跟他長得很像嗎?跡部凜直視著何修空dòng的眼,有些漫不經心地問。 吸血鬼的能力在他身上漸漸覺醒,即使只是個變種,絲毫不遜于貴族的敏銳 何修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將手腕舉到他唇邊語無倫次道,血,還,需要嗎? 跡部凜眼神暗了暗,像是有什么更深沉的東西在里頭醞釀。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