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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這才符合徐歇的平時作風,如果真的兩方動起手來,都是自降身份。 而且還是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小戲子。 我比較好奇。易熔眨了下眼,詢問道,是個什么樣的人,讓你和徐歇都為了他差點交上手,他叫什么 藺遠中間令人去仔細調查過,自然查到了驍柏的名字,還包括他本身的許多其他信息。 不怎么出名的小明星,沈晨。藺遠道。 乍聽這個名字,易熔表情沒變化,一兩秒后,他驚訝地接連搖頭。 且笑容不斷,那表情分明就好像是認識對方的。 你知道他 知道。易熔笑得眼角都彎了,不僅知道,還和他有過接觸,是他的話,那就好理解了。 藺遠瞧著易熔,見他滿臉的了然,心中約有個猜測。 你稍作停頓,難道也對他 怎么樣,玩得很過癮易熔話鋒陡然轉到了一個奇怪的方向,藺遠眸稍深了點。 瞬間明了易熔指的是什么。 你說呢答案很明顯,不然他不會和徐歇說那些故意激怒對方的話。 什么時候,一起啊。易熔下顎揚起。 藺遠打量易熔的面色,知道他這話不是隨口說的。 他現在被徐歇保護著,怕是不好碰。 沒有機會,那就創造機會,事在人為。易熔一般不怎么找人玩,可一旦有了興趣,玩得就大了,他本人是不怎么受道德規范約束,不僅道德,法律一樣,那些東西設立出來是約束某部分的人,他自己可不在里面。 藺遠瞇著幽幽的桃花眼,假想了一下那幕場景,意外發現好像也不錯,光是想想,都覺得心和身體都蠢蠢慾動,很有點迫不及待了。 經紀人給驍柏打電話,讓他隔天去參加一個商演,當然不是主角,只是去湊個人頭,畢竟驍柏俊美惹眼的外形在這里,雖不出名,可多到公眾視線里,增加點觀眾緣、路人緣,也總比窩著不出去好。 從96那里知道徐歇和藺遠他們談話的近況,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至于后面徐歇乘車返回,驍柏沒詢問他和藺遠間發生了什么,權當什么都不知。 他對徐歇而言,大抵就像是徐歇剛到手的寵物,自己還沒怎么逗弄褻玩,反而先讓別人染指了,要說喜歡,肯定有,只是這種喜歡,和喜歡花花草草,沒什么兩樣。 驍柏將經濟人給他安排的工作轉述給了徐歇,徐歇靠坐在沙發上,面目都沉暗:推了。 他直接否決了。 以驍柏現在的娛樂圈地位,去一個商演,對他演藝事業不會有任何幫助,目的都是賺錢,他還不至于那么吝嗇,連錢都不給。 為什么難道徐少的意思,是讓我一直住在這里,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月兩個月驍柏站立著,想不通徐歇拒絕的原因。 我說推了就推了,不需要原因。徐歇這一天心情都算不上好,眼下驍柏還不聽他的話,他意識到自己不該放太多心思在這人身上,因為到手了,不是他第一個吃到嘴里的,卻是讓藺遠給捷足先登了,所以有自己東西被染指的舒適感。 那么,是不是動過之后,就不會這么在意了。 要真說起來,他應該算是驍柏的第一個男人,這幅身體,哪個地方他沒有見過,哪個部分他沒有撫過,要說長相,在娛樂圈算是中等,但比驍柏相貌受看,自然還有很多,可迄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能讓他覺得多有什么不同,反而是驍柏,似乎有那么一種奇特的魔力,能將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甚至生出絕對占有的心理。 給驍柏找來的保鏢還在屋子里,站在一邊雕塑一樣,不移不動,將自己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徐歇眼眸移轉過去,給那人一個眼神,那人領會到意思,轉腳就動身,離開了客廳。 腳步聲在身后響起,驍柏好奇,回頭瞥了眼,看到的是保鏢遠去的身影。 跟著沙發那里的人站了起來,一轉臉,面前猛地靠近一個人,驍柏條件反射的就往身后退。 退了半步,胳膊讓人給緊緊抓著,然后身體被帶著,以一種強勢無法反抗的力量,跌到了沙發里。 皮膚上都是些擦傷,到是不嚴重,就是一個較為私密點的地方,傷到了內里,被這么一推,拉扯到沒愈合完全的傷口,銳痛直接擴散蔓延,驍柏俊臉瞬間浮出一抹痛苦。 力氣其實不大,何況只是摔在沙發上,沙發柔軟,上面沒有能咯到人的東西,徐歇疑惑中,驍柏手抓著沙發扶手,將自己身體挪了一下,徐歇視線往驍柏身上一掃,落在他腰腹以下,兩條筆直長腿中間。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他知道驍柏忽然表情一揪的緣由。 想通這點后,徐歇臉色完全可以媲美漆黑的鍋底了。 徐歇手掌緊緊捏著驍柏肩膀,俊逸挺拔的身影將驍柏給籠罩住,陰沉的目光像是要刺進驍柏身體里,他微呼吸了一口氣,知道錯不在驍柏這里,他算是受害者,可這股憤怒,洶涌澎湃,好像隨時要沖出他身體。 讓他極度的想毀掉什么東西。 徐歇出口的嗓音幽沉:他弄傷你了弄傷了哪里 根本不需要詢問,徐歇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他想從驍柏這里聽到答案。 驍柏被忽然這么一問,嘴巴連連開合了數下,那不是值得與人說道的事,何況問話的人是徐歇,他是無法說出口的。 說啊。徐歇非要逼問出一個結果。 驍柏咬著嘴唇,一副抵死不開口的模樣。 徐歇手背青筋都冒了出來,他想自己做這些都是為了誰,和藺遠宣戰又是為了誰,他不是圣人,從來都不是,銀貨不兩訖的事他不做。 徐歇倏地拿開掐著驍柏肩膀的手,轉過身,掏出電話,撥了個號,沒多余的話,就一句lsquo;叫幾個人過來rsquo;。 掛了電話,徐歇斜了沙發邊的驍柏一眼,就轉腳去了書房,這是套三的房間,其他兩間是臥室。 徐歇的怒氣來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也一樣怪異。 驍柏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徐歇進屋后,他往門口走,想著離開,開門后看到門口站著的保鏢,對方見著驍柏一人出來,徐歇不在,隨即手臂就橫了過來,攔在驍柏身前。 衡量了一下彼此的戰斗力,要真的交上手,驍柏未必會輸,不過離開這里,違背徐歇,后續說不定演藝生涯都會斷送,何況,驍柏現在是做為沈晨來完成任務的,必然要有所顧及。 驍柏退回去,關上房門,書房他肯定是不能去的,剛才的推動里,傷口好像裂了點,針扎似的痛,絲絲縷縷的,不至于讓人忍受不了,可不適感強烈。 藥膏不大,他隨身攜帶著,因此就去洗手間,準備重新擦一點,他還不至于會和自己身體作對。 在驍柏擦傷口的這段時間里,有幾個人正驅車往這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