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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遠微瞇著桃花眼,回味昨晚吃到嘴里的美味佳肴,似乎有點意猶未盡,想再吃一次。 你不是挺愛你新找的那個情人嗎這么快就膩味了易熔沒打聽讓藺遠感興趣的是誰,多半是他不認識的。 那個女人藺遠音色陡然泠了下來,背著我出去勾人,我已經讓她滾了。 什么你被人戴綠帽易熔驚了一跳,打量藺遠的神色。 藺遠投了個凌冽的視線,易熔到是不懼,反而更感興趣。 你把人放了,沒做點什么易熔好奇這個。 當然不能這么算。那兩人想在齊都安穩過下去,還得問問他同不同意。 藺遠前面的話讓易熔瞬間想起一個人來,他留了對方電話,思考著也許什么時候把人叫出來,大部分玩的東西都越來越沒趣,該是時候換一換了。 對于徐歇二話不說就聯系上藺遠,并約在今晚見面,驍柏當時就怔住了,下意識想阻止的,但在看到徐歇冷寒的眸子時,打斷的話梗在喉嚨。 徐歇將驍柏帶到他的一個住處,那里他不常去,只偶爾會待一兩天。 到夜幕落下來,徐歇單獨離開了,至于驍柏和他給驍柏找的保鏢則留在屋里,他沒打算把驍柏一起帶上,看得出來,驍柏身體狀況不怎么好,臉色蒼白得沒多少血色。 驍柏在房間里,保鏢則在客廳,電話忽的響起,程皓來的電。 忙完事情返回家,屋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被套都疊得整整齊齊,程皓當即就撥給了驍柏。 隨后得知驍柏在徐歇那里,驍柏沒有打算瞞程皓。 你喜歡徐歇程皓想起那天見到驍柏時的狀況,看驍柏神色,分明是認識徐歇的,或者不僅認識,兩人間可能曾經還發生了點什么,他到是知道徐歇喜歡玩娛樂圈里的人,恰好驍柏也是圈里,長相不耐,在床上也放得開。 驍柏和他的關系,大底就只是炮友關系,彼此都沒誰動心。 只是意外得知道驍柏對徐歇有別樣的情愫,程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是肯定算不上好的。 曾經喜歡過。驍柏來到窗戶邊,唰一聲拉開了窗簾,漆黑如墨的夜色陡然闖進眼簾,看著漆黑的夜,驍柏笑得很淡。 也就是現在不喜歡了。程皓頓了頓,接著又問,他知道嗎 省略的話程皓沒說,他相信驍柏知他問的具體是什么。 知道,我上午那會告訴他了。 電話那頭聲音忽然斷了,驍柏沒掛斷電話,等了應該有一會,聲音重新出現。 你選擇了徐歇如果驍柏僅是要報復藺遠對他的凌辱,那么完全可以不離開,但驍柏走了,并且回到徐歇身邊。 這里面是否還有其他的原因,程皓覺得事情可能不似表面上這么簡單。 謝謝,但暫時就這樣吧,我們過些日子再聯系。驍柏避開了程皓的問題,然后先一步掛了電話。 那邊程皓看著結束的通話,沒有再打過去,看起來徐歇這是要替驍柏出頭,那他就緩緩,如果徐歇不能解決,他再出手。 至于驍柏那里,他相信,是他程皓的,怎么都不會跑。 徐歇先到的約定地點,不只他一人,還另外找了幾個拳腳不錯的人。 在路邊等了近十分鐘,有車從遠處來過來。 車里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他要等的對象藺遠,另外一個,只能說齊都就是這么小。 藺遠本來準備自己來,易熔知道他晚上要見誰后,主動表示跟著一起,算是打發一下難熬的時間,藺遠沒拒絕,就同易熔一塊了。 下車的時候,只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矗立在車邊的人,男人冷目冷眼,神色不善,不是真的找他來聊天嘮嗑的。 藺遠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瞇,長腿幾步就邁到徐歇面前,易熔就站靠在車門前,不會待太久,所以就跟著過去了,距離不遠,足夠聽清他們的談話。 徐少,怎么想起約我出來藺遠微挑著眉。 徐歇瞳孔一緊,沉著音道:你昨天動了不該動的人。 藺遠愣了一瞬,回憶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表情里錯愕以及驚訝。 不是吧,這么湊巧我只是看那人長得不錯,性格又很合胃口,真沒想到,他會是你的人。這樣看來,我們的愛好,挺相像。 藺遠笑著評論,哪怕徐歇臉色越來越冷,也沒立刻停止。 藺遠。徐歇直接喝了一聲。 生氣了藺遠故作驚詫,兩手無懼地環在胸前,下顎揚起嘲諷的弧度,一個戲子而已,不是有句話常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徐少你這會替他出頭,有沒有想過,興許他背地里還不知道勾了多少,保不準你只是他的一個恩客而已。 藺遠這話幾乎接近真相,不過于他而言只是隨意說的,目的在于欣賞徐歇憤怒的臉,這人始終都一副八風不動的傲冷模樣,被人在頭頂放羊的滋味,大概是第一次品嘗到。 戲子在后面聽到這個詞的易熔下意識就想到了一個人,那人是個明星,說起來,也算是戲子,都是演戲給別人看。 忽的,易熔就對藺遠他們口中提及到的人有了點好奇心,甚至設想了一下,如果那人是他認識的那個,到也就不算奇怪。 那人周身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弄到手里來玩一玩。 第35章 羊七 徐歇鎖著眉頭靜默了片刻, 幾米開外藺遠滿目的挑釁和饒有興味, 突然的, 徐歇眉頭就松懈開,他暗里覺得自己挺好笑, 情緒竟然會這么容易就被藺遠給挑起,這不符合他一貫以來的行事作風,起碼不該自己親自動手, 完全就是降低自己身份, 他徐歇什么時候需要這樣了。 徐歇沉默一笑,然后瞧著藺遠, 彼此身高差不多,所以直接是平視。 到是沒錯,戲子,不過任何東西都有它的標簽,現在那人是我的, 你不問我的意見, 私自動了,就是你藺遠的錯。 徐歇突然好像不生氣, 藺遠臉上的笑淺了不少, 他自是不怵徐歇的,正好近來閑, 他就還怕徐歇不在意。 越是在意越好。 那你要怎么樣帶了人來,是準備來一架藺遠不急不緩地道。 徐歇搖頭,如果什么事都靠打架來解決, 那他們還就真和叢林野獸沒什么區別了,既然披了人的皮囊,穿著整齊光鮮的衣冠,就要按照既定的規則來。 當然不。但具體怎么解決,徐歇就沒多言了,招手讓叫的人上車,他同樣坐進車。 玻璃窗搖下,藺遠垂低眼皮,同徐歇目光交匯。 呵。藺遠嘴角抽動,意義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徐歇對司機道:開車。 汽車從藺遠身邊擦身過去,快速奔馳向遠方。 一直作為旁觀者的易熔此時走至藺遠面前,他還以為這里或者要發生點什么,結果根本是雷聲大雨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