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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速度很快,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從洗手間出來,找不到其他事做的驍柏就在客廳沙發窩著刷手機,整個身體就卷縮著,額前一縷碎發垂下來,沒多少精神。 門被敲響時,他以為是隔壁,緊跟著書房的門開了,徐歇從里面走出來。 驍柏下意識轉頭,對上徐歇涼薄的視線。 來的三個人,中間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領頭的,后面跟著的兩個穿著相同的裝束,體魄也是顯而易見的健碩,明顯是剛從各自崗位上過來,居中的人比另兩個要瘦削不少,四十歲上下的樣子,鼻梁上架著副銀框眼鏡,一進屋,鏡片后閃著精光的視線就快速梭巡了一番,看到驍柏時眸光里帶著露骨的打量。 驍柏身上穿著兩件衣服,但恍然間卻是有種被對方眼神給直接剝光了,然后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 中年男隨后見到從書房出來的徐歇,兩人是認識的,徐歇沒開口,男子先一步面有些微敬意。 徐少。 嗯。徐歇長腿邁動,幾步就走到沙發邊,那里驍柏坐著,因為弄不清現在是什么狀況,所以就仍捏著手里還開著一個網頁的電話,沒有其他行動。 您叫我們過來,是男子視線忽然一轉,落到驍柏那里,屋里除開他們之外就只有驍柏這么一個陌生人。 驍柏被男子目光一看,瞬間背脊就下意識繃緊。 有東西臟了,麻煩你幫我洗一洗,從里到外,洗干凈。徐歇瞧著男子,話里聽不出多少起伏。 但單獨坐在沙發里的驍柏,不知道因為什么,就是從徐歇棱角堅硬的側臉看出來,他口里提及到的臟了的東西,十之八九就是他。 驍柏渾身猛地一怔,僵著身,從沙發上站起來。 顫抖不已的眸光望著不到兩米外的徐歇,聲音因為難以置信,也微微抖著:徐、徐歇 連敬稱都忘了,直接叫的徐歇名字。 徐歇臉緩慢轉向驍柏,眸底的陰寒和冷漠令驍柏一瞬間,腳底直發寒,手指都被凍得僵住,他想往身后退,可腳后就是沙發,于是他往左邊走。 看起來像是要逃,但走出沙發,前后左右,并沒有他可以逃的地方。 臥室或者洗手間還是廚房 必經之路上站著徐歇和中年男他們。 中年男給身后兩人使了個眼色,兩個身形魁梧的大漢就朝驍柏一步步逼近,驍柏兩臂舉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態來。 徐歇的一句話,讓他緩緩放下了手臂。 聽話點。徐歇吐字簡單,眉目里的威懾力一時間,令周遭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幾分。 驍柏背脊貼著后方冰冷的墻壁,被走過來的兩人給抓著手臂,兩人制住他的身體,中年男跟著步過去,手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樣東西,是一張濕潤的手帕,手帕捂上驍柏的口鼻,一陣異樣的氣息強行往體內鉆,驍柏掙扎起來,但掙著掙著,弧度就越來越小,渾身脫力,軟了下去,因為胳膊被人架著,才不至于直接滑坐到地上。 徐歇到茶幾上拿了袋茶葉,拆開外包裝,準備泡茶,驍柏讓人架去了浴室,他一個多余的注目都沒有。 不多時就有嘩啦啦的水聲傳過來,間或會有一兩聲圧抑的呻吟,像被掐著脖子一樣,低啞的。 徐歇兩杯茶喝完,水聲停歇,但他知道進展應該才過了一半,自沙發處起身,走到窗戶邊,這棟房子位于齊都南邊,這一代都是富人區,可以說寸土寸金,然而錢于他而言,從來都不是追逐的對象,錢是貧窮者的目標,不是他的。 要說他有什么明確的目標,大概就是想讓手里握有更多的東西,能夠更肆無忌憚的無所顧忌。 一個臨時起了點興趣的人而已,遲早會再次失去興趣,不過在這之前,要物盡其用。 徐歇撥了個電話出去,讓對方將藺家的底子都給好好查一查,他向來喜歡斬草除根,不會給自己留什么隱患。 自然,驍柏這里只是一個借口,藺家最近正好和他有生意場上的爭奪,借這個機會,做點什么,到也挺合適。 身體沉重,手指都抬不起,渾身無處不在的疲憊感,可意外里,意識精神又非常清明,發生在身上的每件事,事情的每個步驟驍柏都記得,里外都被人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靠坐在浴室里,驍柏眨著眼,有種自己好像不是人,而是一件菜品,因為要送給高貴的客人品嘗,所以事先要清洗再清洗,不能讓一點污穢留在身體上。 時間相當緩慢,驍柏從一數到一千,又倒著數,還沒結束,腹部里灌滿了水,肚子往上鼓起,垂目看過去,像是懷胎了幾個月。 脹痛感蔓延到全身各處,驍柏頭往后猛地一仰,后腦勺砸在浴缸上。 疼痛感將屈辱消散了一些,但是眼睛忽然很熱,不知道是水還是眼淚,從眼眶里墜了下去。 驍柏雙目失神地望著浴室天花板,白霧都升騰到了上面,一片白茫茫的,像云團。 中年男從浴室出來,手里提著帶過來的一個箱子,他到徐歇身前,自箱子里拿了個長方形精致的小盒子,打開盒子,里面從右到左,型號由大到小,由細到粗,排放著數個質地上等的玉器。 他的傷不算太重,擦了傷藥后,我放了最小型號的在里面,這些都是用特殊藥水浸泡過的,隔天換一支,不出三天,應該就可以使用了。中年男關上盒子,解釋道。 他說的是使用,于他而言,驍柏就是一個供人泄慾的工具,物件。 好,錢稍后會劃到你們賬上。徐歇擱在膝蓋上的手指敲了兩下。 謝謝徐少。中年男微躬下背。 拉開房門,三人走出去,徐歇對保鏢提了句:送下樓。 在門重新關掩上的同時,徐歇起身往臥室里走。 臥室門沒關,半開著,他直接走進去。 原本鋪陳地平展的被褥這會因為躺了一個人,而往上微微拱起,又因為那人體型瘦削,弧度不大。 腳踩在地板上,落地聲清晰,徐歇走到床頭,靠坐了下去,低下眼,身邊的青年閉著眼,不過從忽然繃緊的身體,徐歇知道他沒有睡著。 頭發絲還墜著點水氣,沒有用吹風吹過,只是擦了一下,徐歇手指插到驍柏發端里,能感受到明顯的濕潤,空氣里彌漫著一點淡淡的沐浴露香氣,聞著意外地沁人心脾,徐歇伏低身,仔細端詳驍柏的臉。 或許是打量的目光太尖銳,驍柏倏地睜開眼,隨即與徐歇四目相對。 眼尾染著絲紅暈,眼睛濕漉漉的,干凈透明,算是洗干凈了,這個認知令徐歇心情瞬間好了不少。此處應有單輪小輪椅3nvf。 他不喜歡和人分享,自己看上的,就要一個人獨占。 在徐歇這里待的幾天里,白天的時候徐歇不在,驍柏就沒有用,但一到晚上徐歇回來,整個夜晚,就是睡覺,都被動地使用著玉器,玉器型號不大,放進體內異物感有那么一點,可并不明顯,慢慢的身體好像適應了,受傷的地方也在滋養下,愈合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