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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身為圈內有名的大導演,謝導畢竟見識的多了,什么演技妖孽的影帝影后沒見過,下一秒就從這種情緒中擺脫了出來,轉而開始自得于自己怎么能加出這么妙的人設來。 只要蘇斷能保持剛剛的水平把這個角色演下去,等到《成魔》播出的時候,癡兒這個角色肯定會引起一波不小的討論度。 雖然《成魔》的劇情原本就已經足夠豐滿,但優點總是不嫌多的,身為導演,謝導完全不介意電影的爆點更多一些。 他笑的瞇起了眼,樂呵呵地對著試鏡完后不知為何站在臺上沒下來的蘇斷夸贊道:小蘇,你演的很好,非常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這個角色我們今天就定下了,剛剛你的表演給了我一些靈感,我要把這個角色的劇本再改動一些,等到改好了,就可以進組開拍了。 然而站在那里的青年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的話,就有一道黑色高大身影跨過他,上前兩步將蘇斷摟在了懷里。 伸手小心地摟住青年瘦弱的肩膀,看著他眼底浮現出的淺淡水光,在一旁坐立難安了許久的嚴深心底浮現出難以抑制的心疼,用平生最輕柔的聲音哄著:別難受了。 或許別人沒有發現,但他卻敏銳地察覺到,青年在演戲的時候,似乎有些入戲太深,以至于在試鏡結束后還有些呆呆的,顯然是沉浸在傷心的情緒中無法走出來。 蘇斷眨眨眼,想回答說自己沒事。 和嚴深因為過于注重而緊張兮兮的擔憂不同,他其實并沒有嚴深想象的那么傷心。 劇里的故事是劇里的,離別與遺憾都是被虛構和書寫出來的,他有自己的人生。 雖然也會有分離,但和劇里不一樣的是,他清楚地知道在下一次任務到來的時候,他和那個人還會重新相遇。 蘇斷有時候會瞞著系統偷偷想,要是能這么一直把任務做下去也是很好的,至少在這個過程中他和那個不知道來處的人能夠一直在一起。 不管怎么說,他現在都已經是一顆成熟的小土豆了,沒有那么脆弱,因為演了傷心的劇就會哭鼻子。 但被人這么緊張萬分的摟著安慰,忽然就不知道從哪里來了數不清的委屈,剛剛還覺得自己是顆不脆弱的成熟土豆的蘇斷鼻根一酸,積蓄在眼底的眼淚蠻不講理地啪嗒掉了兩滴出來。 好像很久之前因為分離攢下的細微情緒,趁著這個機會,全部流瀉出來了一樣。 第101章 大佬的藥 原本在臺下就心疼的恨不得讓青年別演了的嚴總一看見家里的小倉鼠開始掉眼淚, 瞬間失去了理智。 演什么戲!打什么臉!把人往外趕什么趕! 要是依小倉鼠的心思讓他在家待著,好好地投投食順順毛, 也沒今天這事兒了。 看見不順眼的把人直接把人封殺不就行了!還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教訓人,說出去簡直都不像個總裁能干出來的! 嚴總生氣地決定要做些符合自己總裁身份的事, 比如說隨手把謝竹封殺! 不, 這個好像不太行。 忽然想起什么,嚴總澎湃的內心稍微頓了一下, 發了點小岔,想。 《成魔》還在拍,要是現在封殺謝竹的話,投資的電影受到損失,青年肯定又會委屈地指責他敗家的, 怎么說也得等電影回本了才行。 他們家小倉鼠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小財迷精。 小財迷精張著黑琉璃一般的眼眸, 這次是真的被水洗過了, 眼底泛著揮之不去的潮氣。 人呆,哭的時候也是呆的,愣愣地張著眼, 也不皺鼻子,不出聲,眼淚就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纖長的眼睫被黏成一縷縷的, 有的上面染著淚珠, 搖搖欲墜地落下來。 安靜的要命。 嚴總感覺自己快要被心底滿漲的情緒拉扯成兩半了。 蘇斷哭起來的樣子實在太乖了, 乖得仿佛任人揉扁揉圓一般, 乖得勾起了他心底近乎詭誕的占有欲,讓他想拽著這個人細弱的手腕,把他囚禁在只有自己能接觸到的地方。 就連哭也只哭給自己看。 那樣的話,哭也沒關系,他可以摟著人,用唇舌一點一點地把滾落的淚珠細致的舔干凈,用數不清的時間和耐心把人哄好。 然而與此同時,卻又有著更強烈的心疼在心底蔓延,將這種病態的占有欲沖淡了一些。 想什么呢按照蘇斷那種整天宅在家里、只有他哄著才肯出來爬幾步的生活習性,他想把人關在家里的話,小倉鼠大概會樂吱吱地主動朝他伸爪子吧。 舍不得的。 在心底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嚴深從某種怪誕的偏執中稍微脫離了一些,他用掌心蹭蹭蘇斷柔軟的臉頰,用指尖輕輕把他眼角沁出的透明液體抿掉。 然而下一秒新的液體又涌了出來,將他的指尖沾的濕淋淋的,簡直越擦越多。 在一旁夸了蘇斷一通之后就無人搭理的導演獨自尷尬了一會兒,這時候終于慢擺拍的反應了過來,從身旁的編劇兜里搶了包紙巾出來,極有眼色地遞給嚴深:小蘇這是入戲了,別急,沒事沒事來,快給小蘇擦擦。 嚴深空出一只手接過紙巾,說:謝謝。 別客氣、別客氣。終于被搭理的導演搓搓手,試圖將剛剛的尷尬全部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