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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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枯穩住自己蕩漾的身心,開口:“你說的不是武刑空吧……” 蕭守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你別嚇我啊,就他那樣兒的,你想要???”(武刑空虎目含淚飄過。) 生平第一勁敵被蕭守一腳踹到天邊兒去了,洛子枯心下大快:“那……你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蕭守又灌了一杯,撇他一眼,覺得這哥們多半喝高了:“你今天鹽吃多了吧,盡講閑(咸)話。那是男人啊男人,兩個男的又怎么在一起,精神戀愛?” 說著蕭守豎起兩手食指,指尖相對,碰碰碰。以示范兩男的在一起的不合理性。 洛子枯看著蕭守那一本正經的示范,也噴了。見過純的,沒見過純得怎么慘絕人寰的。 洛子枯正尋思著怎么跟蕭守說明這兩男人在一起的可cao作性呢,蕭守那邊酒勁兒就上來了。這一直把酒當果汁喝的純情野獸一巴掌就摸上了洛子枯的臉,表情深沉悲傷:“哎……你不懂?!?/br> 洛子枯扣住蕭守的手,無辜眨眼:“我怎么不懂?!?/br> 蕭守想說你這憂國憂民的倒霉孩子連女人滋味都沒嘗過呢,能知道什么是情情愛愛么。你個萬年處,估計還沒搞明白男人和女人身體構造有啥不一樣吧,難怪覺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沒問題。 但蕭守是個厚道的孩子,他是不會直說的,于是他對洛子枯曲線救國道:“給你念首詞吧!” (本艷.詞由宋徽宗友情提供)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睆氐缀雀吡说哪澈竦篮⒆舆吥钸€邊示范,雪膩酥香的小胳膊直接勾上了洛子枯的頸項。蕭守醒著是個流氓,喝醉了,那就是個文藝的流氓。 洛子枯看著眼前這個汗珠點點,發亂松松的家伙。突然間覺得,之前蕭守那句“嬌汗易唏凝醉玉。清涼不用香綿撲?!闭f得再貼切不過。 “回眸入抱總合情……”小野獸那媚眼兒在薄霧的羅綃里顧盼流轉,身體順勢糅進了洛子枯的胸膛,鴛鴦交頸,小野獸靠著洛狐貍的耳垂低聲呢喃:“痛、痛、痛?!?/br> 帶著酒香的呼吸舔過耳垂,那一聲聲“痛”惹得洛子枯熱血翻涌,只想把某只艷獸用雙臂揉碎在懷里,別再那么禍國殃民。 還不等洛子枯反應過來,蕭守慵移皓腕,手掌抵住他的心口,輕輕一推,身體隨之微微退開。仰起頭來,嫣然一笑,“輕把郎推。漸聞聲顫……”蕭守端起一旁的酒就緩緩倒在了自己和洛子枯身體的縫隙間,紅色的胭脂釀暈染出一抹殷紅,笑語檀郎:“微驚紅涌?!?/br> 蕭守那半推半就的情態,就像那傾瀉入溫泉的胭脂釀,在洛子枯的心中翻攪出一陣陣緋色的漣漪,洛子枯喉結微動,嘴里很干,但他知道能解渴的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蕭守的血。咬破喉嚨,咀嚼血rou,連發絲都不放過。讓他的每一寸都屬于自己,只屬于自己,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獻祭出了自己的全部。 眨眼間,蕭守又挨了過來,鴛語輕傳,香風急促,朱唇緊靠:“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那雪膚玉肌又貼上了洛子枯,兩腿夾纏住洛子枯那修長結實的腿,雙手繞過洛子枯的身側,在他的背后扣成一個結,好似枯樹盤根,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洛子枯覺得自己快瘋了,蕭守的身子就像一團烈火,燒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熱。那些艷而不俗的語句像一枚枚銀針刺入肌體,而那些銀針最終被蕭守一番動作溶成沸汁流進血液,骨血,經脈,肌體……自己的一切就在這尖銳的熾烈中寸寸炸裂,灰飛煙滅,萬劫不復。 蕭守的櫻口微喘,將粉臉斜偎在洛子枯頸側,然后恰恰鶯聲,不離耳畔,字字嬌嗔。他說:“動、動、動?!?nbsp;那貼著洛子枯腹部的楊柳細腰隨著話語款款扭動,一脈脈說是染著春濃,卻燃著炙夏。蕭守的脖頸后仰,星眼朦朧,細細香汗從他的發際一路流淌,滑過那瓷白的下顎,微顫的喉結,玉白的身軀,最后淌入那被腰身攪動得波瀾不息的溫泉。 洛子枯被蕭守這團跳躍的火焰燒得陣陣暈眩,四肢百骸皆被欲.望的烈火銀針釘穿銬縛,血液沸騰,肢體狂亂。在潮濕甜膩的喃語中,那廝磨引發的強烈酥麻感讓洛子枯恨不能化身利劍,將蕭守狠狠貫.穿,自下而上。 蕭守那秋波滟滟的眼凝視著洛子枯那烈火燃滾的眸,那纖細粉白的手臂勾著洛子枯那寬廣圓潤的肩,湊了鼻端上去,與洛子枯那筆挺的鼻梁蹭磨不休,津津甜唾,笑吐舌尖,婉轉呢喃:“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子枯,你可明白這其中滋味么?” 洛子枯一個轉身將蕭守壓在池壁上,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自己還有什么可遲疑的。暗啞的嗓音在蕭守的耳畔旋繞:“不明白,你再教一遍可好?” 然后,洛子枯對著蕭守將此詞徹底演繹了一遍,兩遍,三遍……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仨氡Э偤锨?,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蛋黃被河蟹綁架走,再次感謝宋徽宗的無私贊助。) 驚覺了 溫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緋教君憐,流泉隨著身體勾勒出美妙弧度,蕭守就像一條在洛子枯懷里垂死掙扎的魚…… 體表的熱度,體內的熱度,攪弄成一片混沌,有如逐漸升起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火辣,理智的積雪融化,原始的本能在身體深處蘇醒。自己的每一點溫度隨著汗從凡塵上升再上升,化為了云,再莫名地消失掉,只剩下,對方身體的溫度。于是抱緊,廝磨,啃咬,想要熱一點再熱一點,直到把自己焚毀。 因肌體的愉悅而燃燒的瘋狂主宰了靈魂,于是你進,我動,你退,我追,你蹭,我咬。不知疲憊,永不厭倦,兩只野獸遵循著自然賜予的歡悅本能,比依偎更溫暖,比撕咬更驚心,比生存更迫切,比死亡更痛快。 腳趾蜷縮,腰背弓起,某條名為蕭守的魚再次在瞬間的抽搐后,頹然脫力。 “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蕭守,可是這樣做的……小生領會得似乎還不夠,不如你再教一遍?”黑心的狐貍再次裝傻,想要哄著蕭守陪他玩第四遭。 夢寐以求的東西轉眼就被呈獻到了得不真實,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只想一遍一遍地確認這不是一場幻夢。 蕭守美人魚:“呼嚕,呼?!?/br> 意猶未盡的狐貍把睡著的魚兒洗白白后,就叼著回臥室去了。第一次嘛,還是溫柔點好,之前已經做了三次,就暫時放過他吧。 一張床榻,兩個呼吸,在眼睛的開合間,黑夜就這樣無聲溜走。 洛子枯睜開迷蒙的眼,天已經大亮了。深沉的眸子倒映著睡在身邊的蕭守,略微仰起的下顎的弧度延伸出泛紅的肌理,被靜謐所覆蓋的精致面孔,低垂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睡著的小野獸迷迷糊糊、粉粉嫩嫩、熱熱騰騰,就像一個勾著人咬一口的小包子。 洛子枯湊過去就“吧唧”一口,心情頗好地開始想象蕭守醒來后會是什么反應。梨花帶雨咬著被角的蕭守,面紅耳赤奪門而出的蕭守,不可置信被子蒙頭的蕭守,惱羞成怒拳打腳踢的蕭守……在腦中一一滑過。 洛子枯無聲地咧開嘴,笑得有些敗壞形象,像是被這從天而降的餡兒餅砸傻了。我垂涎你,你也正巧屬意我,多么美妙。伸出手來,將對方抱在懷中,雙臂不自覺地收緊,洛子枯覺得得這一切完滿得就像一場騙局。 被幸福的餡餅砸暈的洛子枯盯著蕭守,等著他醒,等著看他醒來后的反應。然后,他就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從中午一直等到了下午……蕭守這家伙被折騰得太狠,睡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為了避免蕭守在睡眠中餓死,洛子枯在晚膳的時候終于忍無可忍地推了推這位睡神。睡得正香的小野獸嘟囔兩聲,爪子在虛空中撓了撓,小腿大力彈蹬了兩下,結果牽扯到了某個昨天被重點招待的部位,一陣酸疼傳來,小野獸“嗷”地慘叫一聲,醒來了。 蕭守一睜眼就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臉,條件反射就一爪子糊了上去,洛子枯躲也不躲,唇邊帶著笑意:“是我,還沒睡醒?” 蕭守收回拍到洛子枯臉側的爪子,揉揉眼,動動身體,下身抽抽著疼。他疑惑地眨眨眼,一把掀開了被子,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被褻衣遮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某狐貍為了避免自己再次獸性大發,和防止踢被子的某野獸著涼的必要措施。) 蕭守將手伸向后方,輕輕一按,然后“嗷唔”一聲,幾乎從床上彈起來。為毛為毛后邊兒那個地方會疼?吃飯,喝酒,泡溫泉……然后怎么了?蕭守覺得回憶里有團霧,將一些部分遮擋住了,看不清,走不近,觸不到。 難道是拉肚子?蕭守撓撓頭,酒這玩意兒果然不是好東西,裝在瓶里像水,喝到肚里鬧鬼,說起話來走嘴,走起路來閃腿,半夜起來脫水,早上起來后悔。 洛子枯:“怎么了,后面疼?” 小野獸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像在無聲地控訴,洛狐貍默默懺悔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過火了點。 蕭守看這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后邊兒痛跟這家伙絕對脫不了干系。這混蛋喝多了打了自己一頓不成,還是用千年殺?應該不會,這家伙又不是武刑空。 蕭守想啊想,溫泉,醉酒,那里疼……然后,蕭守悟了! 洛子枯居然對自己做了那件事!他……他他居然幫自己洗了菊花! 在很久很久以前,蕭守就知道了誕皇世界有一個風俗,那就是——洗澡需要洗菊花,菊花還要拿棒子洗。所以蕭守迅速推出了一系列等式:泡溫泉=洗澡=需要洗菊花。喝酒=醉倒的自己沒有洗=喝多了的洛子枯幫忙洗。洗菊花 喝多了的洛子枯=這小子沒輕沒重地亂洗! 于是真相大白,只欠確認。 臉色黑黑的蕭守開口試探:“你把東西捅進去的時候就不能輕點兒?!” 洛子枯誠懇道歉,乖乖進套子:“抱歉,那時候,你抱著我扭得厲害,我就……” 得到對方親口承認的蕭守一枕頭就摔過去了:“你TM一個世子,至于做這種事兒么,你居然……居然下得去手,你就不嫌臟!” 洛子枯輕巧地接住枕頭,看著蕭守漲得通紅的臉,心說蕭守這下終于明白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樣子了,看這模樣,肯定是想起昨日的情景,這小家伙害羞的方式真有意思。洛子枯強忍笑意:“因為是你,所以不臟?!?/br> 蕭守想起這洛子枯幾日來親手照顧自己時,恨不能把食物幫忙嚼碎了喂給自己的情形,只能無語問蒼天。 蕭守撇撇嘴:“其實之前你幫我擦身的時候你就想這么干了吧?”別以為那時候你那強忍著什么似的呼吸老子沒聽到,這什么破世界啊,洗菊花能和洗腳丫子一樣當成必然清潔程序么! 洛子枯笑笑,真的是什么都瞞不過,蕭守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隱約確認了自己的心意吧,等自己明說了自己的目的后,蕭守他才終于放下顧慮,決定示愛。 洛子枯點點頭,爽快地承認了之前的動心:“嗯?!?/br> 蕭守看洛子枯那云淡風輕的樣子,心里堵得慌,他實在是不想再糾結于這個該死的問題。這就像和回族人討論為啥不吃豬rou一樣木有意義。 這破世界拿洗菊花當搓背,他蕭守能因為兄弟幫自己搓背而揍他一頓么?不能!所以只能忍著,忍不住,憋著,憋不住,扛著! 扛不住……蕭守從洛子枯手里接過枕頭一言不發又砸了過去。洛子枯看蕭守這又羞又惱的樣子,為避免發生血案,只好暫時躲開。走出房間,吩咐人重新準備晚膳??蓱z的廚子,今天都準備三次粥了,小攻家的廚子不好當啊。 所謂,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都進到你里面了,你卻不知道我上了你。雞同鴨講也可以和諧如斯,讓我們一起贊美漢語言的偉大~ 蕭守看門關上了,郁悶地爬起床,眉梢因為疼痛而跳動著,以后再也不和這個世界的人一起洗澡了!忍著不適動了動,一張臉立刻扭曲成一個痛字。蕭守無奈地坐回床上,洛子枯這混蛋到底是怎么幫自己洗的啊,痛成這樣,回頭找葉翎拿點藥來搽吧。 洛子枯端著粥回房的時候,正好看到蕭守斜倚在床頭,氣呼呼地擺出一個包子臉。 “來,吃點東西?!甭遄涌菔炀毜刈酱策?,舀了一勺粥,吹涼了抵到蕭守唇邊。 蕭守嘴角一抽,哥們兒這般狗腿,是之前伺候老子伺候習慣了,還是知道昨晚上好心辦壞事兒了來懺悔。那以后要是洛子枯出了點啥事兒,自己還不得一一伺候回去啊。蕭守想象著自己幫洛子枯端碗,吹粥,喂飯的樣子,頓時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怎么,沒胃口?別看這粥清淡,這可是用幾種香米按秘方混合起來的,每粒米都特意碎成了兩三瓣,腌過后放入大瓦煲,最后方用泉水精心熬出。好歹嘗一口不是?”洛子枯看蕭守這吃貨一臉絕食樣,細細勸道。 蕭守的嘴角都快抽歪了,洛子枯你老媽子附體了么?蕭守扣住碗沿:“我自己來,你也找地兒吃去吧啊,乖?!?/br> 洛子枯被蕭守一個“乖”字雷得外焦里嫩,皮笑rou不笑道:“沒事兒,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傷到。你好好享受就是。大不了,等傷好了再好好回報我?!?/br> 蕭守看著那洛子枯曖昧的笑,嘴角已經抽麻木了:“那我回頭是不是還得來一句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 洛子枯笑得更曖昧了:“好啊,回頭記得以身相許?!?/br> “……”蕭守琢磨著這哥們兒笑成這樣,到底在高興什么啊。 一碗粥很快就在蕭守的琢磨中,洛子枯的狐貍笑中,見底了。 蕭守對洛子枯正色道:“葉世醫交待過,等我的眼睛好了,務必過去一趟。我打算現在過去?!彼刹缓靡馑贾闭f要去葉翎那兒要點藥搽后邊兒。 洛子枯點點頭:“好啊,一會兒我陪你過去?!?/br> 蕭守擺手:“葉夫子正給皇帝治療著呢,你去他徒弟那兒,唯恐你自己死得不夠快?還是說你想再拿我當一回靶子?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我們的關系,然后對我下手?!?/br> 洛子枯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之前的事……你還在介懷?” 蕭守拍拍他的肩:“我沒怪你,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是聰明人,我也是,所以我們沒理由在小處露破綻?!?/br> 洛子枯苦笑:“蕭守,等我,很快我的局就可以收尾了,到時,碧凌再無隱患。你想去哪里,我都陪著你。 蕭守看洛子枯那樣子,估摸著之前自己那次騙局給他留下的陰影還在,很有些過意不去,于是刻意笑道:“這不就成了你以身相許么?” 洛子枯看著蕭守,眼神柔和如午后清風:“彼此相許,何分你我?!?/br> 蕭守捂臉……哥們兒,你COS言情古裝劇男主這招太狠了,那殺傷力上升了起碼五十個百分點??! 請讓我們一起再念誦一遍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夏日的太陽總是下去得很遲,蕭守抵達葉翎處時,烏金還墜在西邊兒,染得那天際層層云卷絕艷凄紅,就像是誰把天撕了個大口子,鮮血淋漓的慘烈。 “葉子~”熟悉的呼喚傳來,正在后院收拾藥材的葉翎驚喜轉身,看著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出現在眼前,然后,瞬間,失了血色。蕭守白皙的頸脖上盛放著三枚吻痕,襯著玉白的肌膚紅得觸目驚心。 蕭守看著在葉翎手中瞬間化為了粉末的藥材,咽了口唾沫:“怎么了?” 葉翎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失常:“沒事?!?/br> 蕭守:“那個……我想問你要點藥,我們到你房間細說好么?” 葉翎點點頭,蕭守轉身往葉翎的房間走去,那詭異的行走姿態便完全落到葉翎眼里。葉翎在那一瞬間,只覺得全身血液倒流,他想殺人,殺掉一切膽敢覬覦蕭守的人。 “轟隆……”蕭守轉頭,只看見前一刻還完整的石臺現在已經成了碎石堆。蕭守本想開口問問是怎么回事,但瞄見葉翎那能嚇死李逵的黑臉后,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熟悉的房間,不熟悉的氣氛,蕭守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丟在冬天的漠河,葉翎那氣場真的是神來嚇神、佛來嚇佛。 蕭守戰戰兢兢:“那個……葉子,你還好吧?” 葉翎從牙縫里蹦字:“沒事!” 蕭守:“你要是不方便,我們等會兒再聊?!?/br> 葉翎握緊拳頭:“等我一會兒……”然后便沖出了房間。 遠離了房間,葉翎沖到廚房,一頭扎進了水缸。冰冷的水直接灌進口鼻,帶來近乎窒息的痛苦,葉翎卻不肯抬頭。他需要這種痛苦讓自己冷靜下來,那么久都忍下來了,現在怎么可以前功盡棄!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蕭守身上會有那種痕跡,蕭守究竟是什么想法,這些都沒弄清楚前,不可妄動! 更何況……自己是對蕭守暗中做過手腳的,蕭守的身體已經基本適應了男人。雖然按照計劃來講,蕭守對自己的思念會不斷加深,如果想做,也只會想到自己,但也不能排除意外的發生,畢竟蕭守的提前恢復,讓自己的計劃沒能實施完全。 葉翎抬起頭來,翹起唇角,恢復了那副溫柔和煦的模樣。眼中再無半絲情緒。 在還沒有懂愛之前,就遇到了名為蕭守的劫數,于是所有的經歷頓在了那里,進不得,退不得,只好把自己打碎了染黑了,成為另一個人,以謀求一個在他身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