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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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哥沒有反駁,避開他的目光,沉靜緩緩地躺到床上,又轉頭伸手按了按傷腿的繃帶。 陸宇知道這是他心底尷尬、無所適從時的掩飾動作,便道:“放心,我先給你腹股施針,保你四個小時內下體不舉?!?/br> 小黑哥一滯,立即抬眼看他,皺眉沉聲問:“不舉?” 陸宇神情微微帶笑,眼眸卻認真而不容置疑:“施針時效兩個時辰,一個時辰是兩小時,總阻斷你的敏感神經四小時,怎么,以為我會害你?” 小黑哥連忙搖頭,認真道:“沒,我信你?!比缓筠D回頭,閉眼平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陸宇低頭上床,衣物端正地坐在他的身旁:“兩腿張開點?!?/br> 小黑哥幾乎全裸,也不睜眼,依言把兩條健實大腿微微張開,呈人字形平躺不動。 要說如此陽剛帥氣的青年裸著健美軀干躺在面前,還閉著眼睛作出一副任你施為的模樣,在往常,陸宇定然眼底幽暗,yuhuo升騰,但那是他縱容隨性、不加克制的緣故,現在他收斂心神,心湖如同古井無波,神色也越發清冷下來,竟是當真絲毫不被色相所迷! 他眼底凈澈,從金針扁盒中取出金針,先為小黑哥小腹和腿根施針六處,下手快而穩。 然后往小黑哥光滑結實的大腿上摸抓了兩把,手掌一面輕輕摩挲,一面低聲問:“還有被刺激敏感點的感覺么?” 小黑哥任他摸著,平展身側的雙手握緊了些,沉聲道:“沒?!?/br> 陸宇淡淡嗯了聲,又捻起一枚金針捏在右手,左手開始尋他頸下xue位揉按,也不忙著施針,只暗運飄渺無形質的內息,一路沿著他的平滑胸肌試探性引導,畢竟關乎五臟六腑諸多大xue,實在馬虎不得。 小黑哥下體暫時被阻隔了性刺激,上半身卻沒有,全身的其它神經感知也依然如常,此時胸肌被陸宇揉按得舒服酸癢,能清晰地感觸到陸宇手指的干凈溫熱,隨著陸宇手指靠近他胸肌下側,他心跳不自禁地急了些,雙拳也逐漸握緊。 陸宇察覺他的肌rou繃緊,立即蹙眉道:“緊張什么,關乎你性命健康的大事,我已徹底收心斂性,沒有跟你開玩笑的意思,你被我按幾下至于這么害臊么?待會兒要緊時候,你肌rou突然繃緊,豈不是害我不能下針?” 小黑哥聽聲斷意,知道他說得懇切而微帶不悅,心底不禁暗道慚愧,連忙強自冷靜下來,身體肌rou完全放松,沉聲保證道:“你來吧,我不會再繃緊了?!?/br> 陸宇聽后不言,又以飄渺內息試探他體內邪氣幾番,見他呼吸平緩悠長,身體放松如綢緞裹精鋼的木偶,才明白他是自我催眠了,正處于似睡似醒、毫無防備的迷蒙狀態,心底不禁略感訝然:懂得還真不少…… *** 小別墅的確很小,客房和主臥室之間只隔了一間向陽的小書房。 梁逢自己坐在客房里的小型沙發中,拿著一本笑話選集怔怔地出神,一直安安靜靜地發呆一個多小時,他才起身拿著陸宇為他買的換洗衣物,開門走出。 站在門邊兒聽了聽,別墅沒有人聲,只有客廳的掛鐘發出極其輕微的滴答響動。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倒鎖上毛玻璃門,褪下衣物,看著鏡子里自己一身逐漸結疤的斑駁傷痕,鞭痕掐痕燒痕交疊刺目,讓他想起那如同身陷地獄的兩日經歷,禁不住地臉色蒼白,心神惶懼而憤恨。 他連忙轉開眼不再看,走到浴缸邊兒放溫水,用柔軟毛巾沾著往身上小心翼翼地擦拭。 心中不由自主地想:陸宇那么強勢正義的人,和他愛人歡好都能把他愛人折騰得不能正常走路,他說給我報了仇,那么,洪西洋那天受到了他什么樣的懲罰? 他下意識地把自己受的苦全都想象成洪西洋的遭遇,但又覺得不可能——陸宇不可能是那樣卑鄙的人,就算懲罰洪西洋,恐怕也是痛打他一頓,頂多在壓住他的時候更用力和粗暴一點…… 他心緒紛飛,思維跳躍,下一刻忽然抬頭面向主臥房的方向,有點難為情地認定里面正在發生什么激烈情形。 主臥房內的確如他所想那般的激烈。 不過此激烈不在于陸宇如何折騰小黑哥,而在于小黑哥體內那盤根錯綜的陰邪異氣如何吸滯糾纏陸宇指尖那用以引導施針的內息。 ——二選一,是他,還是我…… 陸宇俊臉蒼白,短發下的額頭沁出細密汗水,他內息消耗嚴重,精氣神也都出乎他所料地耗磨……他眼底有一瞬間的掙扎。 他事先根本沒有預料到這種情形! 即便他認定那邪氣已是屬于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擁有趨吉避兇本能的無形質邪物,也頂多以為在驅散它時會費力一點;即便這次不能徹底驅散干凈,也頂多重歸舊路,繼續步步蠶食……但是現在,那邪氣何止一個本能?分明就是近乎靈性! 萬物求存,宇宙至理。 小黑哥體內的纏身邪氣近乎靈性,已經遠不是草履蟲的單細胞本能那么簡單,引導還不算艱難,但要擊潰和驅散,或許練出內氣之后輕而易舉,但是現在,同樣無形質的飄渺內息頂多與它斗個旗鼓相當,怎么制服擊潰? 然而問題還不在這里! 關鍵是——邪氣的根本已動,靈性被激發出來,相比之前的沉寂,現在它暴躁了無數倍,如果制服不住,任憑它重新退回小黑哥體內,別說下一次能不能再故技重施地引導出來,只怕小黑哥本身就不一定再撐過去! 那么,此時此刻,既不能擊潰驅散邪氣,又不能讓它倒流重返小黑哥體內,只有以內息為引導,把它導引到自己身體之中……如同苗疆替身蠱,以身代之。 陸宇心底的掙扎起于瞬間,又在剎那里燃起一片激烈! 他左手仍然按在小黑哥厚實胸肌的xue位上,光滑彈力的結實觸感讓人留戀,他抬頭轉眼,眸光瞬間掃視小黑哥勻稱精健的硬朗體魄,性感的輪廓線條是他最喜歡和心動的類型。 小黑哥閉眼似睡似醒,平靜放松,赤身裸體,三角內褲在剛才的施針中被他往下扯了扯,隱約露出濃密草叢中的睡龍,對他當真半點防備也無,身家性命完全交到他的手上。 可惜他再怎么精壯強悍,再怎么沉靜穩重,也畢竟只是個修習外功的rou體凡胎,如何能夠抵擋靈性陰邪在經脈肺腑中的肆虐? 只要停手,任憑邪氣倒回,這個人就毀了…… 可是——引導至自己體內,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戰場,再以初練出的內息和邪氣爭個天翻地覆? ——我的重獲一次,怎能就為了舍己救人? 陸宇心底的掙扎驀地平復冷淡下來。 他嘴角噙住一絲漠然的笑,緩緩停住捻動金針的手指,眸底幽暗地看著閉眼宛若沉睡的小黑哥:讓我以身相代,你,配么? 60、第六十章 內息已經耗去大半,再不能猶豫耽擱,必須即刻決斷:是任憑小黑哥被邪氣反噬害死,還是以自身為賭注搏上一搏…… 陸宇看著對他毫不設防的陽剛青年,漠然的笑意有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從容淡泊,他手指捻動金針的動作逐漸停住,殘余經脈之中的飄渺內息流轉于指間,猛然全力引導,如同釣魚收網,把邪氣本源往自己經脈之中拖拽! 邪氣突然入體,他激靈靈渾身一顫,臉色驀地蒼白如紙。 那邪氣靈性十足,如同陰毒的玄冰毒蛇,原本在小黑哥體內還略顯溫和,此刻驟然被他拽離宿主,登時變得狂暴,沖撞他的經脈,吞噬他的內息。 他手臂又冷又疼,轉瞬間蔓延到全身,像從高空墜入冰窖,疼得經脈血管都要裂開! 他身體顫抖,額頭冒汗,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只冷冷地看著自我催眠、如在夢中、對此一無所知的小黑哥,心下暗恨:你個倒霉催的,還要去盜墓!爺我虧大發了! 想是如此想,手下卻更加用力地把靈性陰邪的邪氣根源往自己身上拽。 時間仿佛凍結般漫長,他拼力用逐漸淡薄的內息抵抗和壓制,但邪氣的暴虐還是讓他每一秒都嘗到凌遲的滋味,難受得他幾乎忍不住要大吼出來。 他眼眸一轉不轉地凝視小黑哥敦厚帥氣的面龐,額上背上冷汗越來越多,面色逐漸灰白,喘息越發急劇,手指卻不敢稍停,三指按住小黑哥心口,零距離觸摸著他光滑彈力的胸肌,能清晰地感應到他強有力的平穩心跳。 小黑哥閉眼安詳,呼吸平緩,對此一無所知。 一時竟不知過了多久。 陸宇突然一驚,只因那邪氣一下子再無掙扎暴虐,仿佛分辨出來新宿主比舊宿主還要優質,竟順從萬分地盡數沿著他的內息往他身體內直竄而入,轉瞬間凝成一股,熟門熟路般直沉他下丹田,再無半分殘留在小黑哥體內。 陸宇驚覺不對,急忙要運轉內息阻攔,但內息耗磨近乎告罄,哪里阻攔的了? 剎那間小腹一片冰涼,絞痛如同斷腸! 他神情大變,臉色鐵青,一手死死按住,一手飛速地拔下小黑哥身上所有金針,順手往他頸側一扎,讓他陷入昏睡,然后才再也忍不住地痛吼一聲,跌跌撞撞地倒下床,捂著小腹踉踉蹌蹌地開門向浴室沖。 藥浴,他要馬上藥??! 浴室門卻反鎖著,他痛得性情猙獰,屈膝往厚重的毛玻璃門上猛力撞擊,毛玻璃被一擊撞碎,嘩啦啦摔灑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