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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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逢驚惶轉頭,不禁面紅耳赤:“啊,陸,陸宇……”他連忙從浴缸邊起身,一手捂著下體,一手扯過浴巾圍上。 陸宇緊咬牙關,左手掌緊貼肚臍下方三寸,那是下丹田之所在,為藏精之所,為人身命蒂,但若受損,只怕此身頃刻就廢了。 他身體顫抖劇烈,腳步十分不穩,直奔浴室一角的高大木質浴桶,中間卻一下子滑到。 梁逢嚇得呆了一下,繼而急忙沖過來扶起他,慌得聲腔都變了:“怎么了?怎么了?” 陸宇推開他,急喘著低吼道:“給浴桶放水,要熱水……” 梁逢被他推開,轉頭看向木桶,慌忙沖過去往里面放熱水,陸宇盤膝坐在浴室地板上行功打坐,又壓抑著顫抖道:“浴桶旁的衣架頂……有幾包中藥,全都倒進去……” 梁逢早被他神情氣勢嚇得臉色發白,手腳卻麻利得不像話,腎上腺素分泌似的三兩分鐘就依照他的吩咐泡上了一大浴桶,然后再跑過來扶他,中間連圍在胯間的浴巾都掉了也沒來得及撿起。 陸宇被他扶著爬進浴桶,衣服也不脫,坐在木桶中的小木座上立即打坐行功,同時聲音壓抑而顫抖地道:“今天晚上你看到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講?!?/br> 梁逢剛要沖出浴室去叫喊小黑哥,再打急救電話,聽到這里驚而轉頭:“你愛人……” 陸宇閉著眼睛,壓不住暴躁地陰沉道:“告訴你誰都不要講,他也不行!”心底則咬牙想著:我陸宇要救誰便救誰,要戲弄他也自去調戲,此時說出來卻算個什么?邀功請賞還是以恩相逼? 梁逢頭一次見到陸宇氣勢駭人的模樣,不由噤若寒蟬,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去打求救電話,只小心翼翼地拽了一條干凈浴巾圍上。 陸宇已經沉心陷入冥想之中,英俊精致的面容灰白冷然,幾乎耗盡了內息的下丹田空空如也,對陰邪的放肆游走毫無阻擋,他只能借助藥浴竭力恢復內息以作抵抗。 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 小別墅中三人,此刻只余客廳始終的滴答聲。 時間滴滴答答地流逝,陸宇藥浴冥想近三個小時,體內的陰邪氣息終于被一點點壓制下來,丹田的痛楚也一點點逐漸消失。 梁逢已經擦身換好了衣服,就站在浴室里緊張地為他加水加藥,直到見他臉色隱隱恢復了些血色,才暗暗放下了心來,忍不住地悄悄看他。 陸宇此時毫無平日的平和溫雅,俊顏冷凝而肅穆,短發黑濕,濃而直的眉毛下一雙眼睛輕輕閉著,直挺的鼻梁下顏色發淡的雙唇緊緊抿著,被浴水浸泡濕透的t恤衫勾勒出初顯寬厚的肩膀和平滑結實的胸膛。 梁逢看著看著,不禁有些怔怔。 陸宇收功回神,長長松了一口氣,被激起靈性的邪物當真可怖!萬幸情況還沒有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轉而又憂心那邪氣如同游玩似的在下丹田流竄,內息也只能與它平和對峙,萬一它什么時候狂暴起來,卻無法平安壓制。 就像在身體里面埋了一顆不定時炸彈,現在卻沒有能力解除。 他皺皺濃眉,突然察覺有目光凝在自己臉上,轉瞬知道是梁逢,便緩緩睜開眼睛,向他微微笑了笑:“剛才嚇到你了吧,我練功練差了路子,幸虧藥浴及時,現在才好了些,多虧了你?!?/br> 梁逢如同做賊被抓,慌忙躲開目光,紅臉道:“沒,沒什么?!?/br> 陸宇平和地看他,這樣的梁逢與上輩子那個似乎經歷過什么而嚴肅執拗的小乘警判若兩人,他也不多說,起身道:“你剛才沒洗完澡吧?我出去,你繼續洗?!?/br> 梁逢沒說話,低頭搓著手指“嗯”了一聲。 陸宇藥浴只為快速恢復內息,三個小時足以讓他內息盡復,此時再藥浴也沒有什么效果,邪氣有內息的壓制,也不再沖蕩他的經脈丹田,只是寒冷無法壓制,由內而外的寒涼,讓人想多穿衣服。 他算是明白當初小黑哥的感受了,走出浴桶,脫掉t恤短衫和運動長褲,扔到衣簍里面,扯過一條毛巾,一面擦身,一面汲著拖鞋往外走。 梁逢早在看他脫衣服時便轉過身去,聽到他離開,才猶豫著轉頭看了看衣簍中的濕衣。 陸宇擦干身體,推開臥室的房門,來到床前。 小黑哥頸側要xue扎著金針,昏睡不醒,精赤的身軀還如之前,內褲半扯著,露出下體濃密的毛發和軟趴趴的命根子,淺白色的內褲將他一身健康麥色襯得更顯健實硬朗。 陸宇緩緩走過去,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他,眼底幽暗一片,過了半晌,伸出手,拔下他頸側的那枚纖細金針。 金針一拔,小黑哥立即迷迷糊糊地動了一下手指。 陸宇把金針放在一側床前柜上,見他要醒,這才爬上床去,伸手在他厚實平滑的胸肌上大大方方地摸了兩把,然后雙手都按在他胸肌上,撐著自己同樣只穿內褲的身體,一點點壓到了他的身上。 小黑哥精壯的身體明顯在被撫摸胸肌時便是一個條件反射的緊繃,但他警醒甚速,下一瞬就僵直不動,再然后竟緩緩放松下來,似乎又要自我催眠一般。 陸宇趴在他身上,雙手輕輕在他粗健的雙臂上抓摸,尤其沒放過他飽滿結實的肱二頭肌。 小黑哥尷尬別扭,又不好反抗,只自呼吸放輕,一動不動地躺著任他撫摸,反正只是兩條膀子…… 陸宇趴在他的肩頭耳邊,對他的心思洞悉了然,神情冷然如舊,嘴角卻微微翹起,聲音低緩幽沉:“什么朋友不可能得我這般救助,或許我對你這種人最沒有免疫力,竟仿佛真的有點動心了,以前都沒注意,現在發現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似是自語低嘆的話在他說出來,好像平日里平和的玩笑和善意的調戲。 小黑哥未經情愛,對情愛沒有這么敏感,對男人的情愛更是沒有清晰概念,自是當他在說笑,此時不知如何接口,便恍若未聞,只一動不動地躺著由著他摸。 陸宇的雙手卻不甘心限于他的雙臂,已經從他健實的手臂一點點滑摸到他寬厚的肩頭,有力的手掌把他的肌rou摸緊又放松,動作肆意,摸上他的胸膛,又沿著他的胸膛滑到他勁瘦有力的小腹。 小黑哥身體壓不住地緊繃起來,雙臂動了動,想要推開他,但是聞到他身上的藥香,再感受自己體內久違的舒暢和徹底的放松,便再也下不了手去,只又把雙臂放回身體兩側,閉著眼睛承受他的肆意玩摸。 陸宇似乎輕笑了一聲,繼而張嘴輕輕含著他的耳垂咬動,左手抓緊他的肩頭,右手則在他腹肌上按動摩挲,模糊不清地低問:“我沒碰你敏感點吧,你平時總是面不改色,為什么我一碰你,你就臉紅?” 小黑哥被他這樣肆無忌憚地零距離亂摸,大腿更隔著一層內褲感觸到他guntang堅硬的東西,剛硬的面龐早由強自的平靜轉為復雜的通紅,這時再被他這樣問,心底別扭到了極點,沉聲道:“不然還能臉綠?” 陸宇咬著他的耳垂呵呵低笑,隱約說了句:我就讓你臉綠試試…… 說著話,右手突然由他腹肌往下伸,一下子伸到他半褪的內褲中,直接握住了他仍舊軟綿綿的粗大物事。 小黑哥驚得不輕,一個翻身把他推開,也不顧傷腿,矯健地逃下了床。 陸宇被他推得順勢仰面而倒,右腿屈膝,左腳腳腕搭在膝頭,雙手枕在腦后,眼帶戲謔地看著他,呵呵地輕笑不語。 小黑哥見他笑得平靜溫和,隱約察覺出一絲不對,不自在握了握拳頭,濃眉微皺地看著他,沉聲道:“對不起,陸宇,我真的不是同性戀,你若閑暇逗我玩,對我摸摸親親都沒問題,我這條命是你救的,你要覺得不值,一刀刀給我放血我都沒意見,只是……” 陸宇仍是看著他笑,打斷他的話道:“你走吧?!?/br> 小黑哥聲音止住,看不出他生沒生氣,想要再說幾句話,但是在他淡淡的目光注視下,竟渾身都不自在起來,轉身拿起軍綠色大褲衩和迷彩背心套上,一步步往門外走。 卻聽陸宇又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你走吧,離開我的家,自去倒你的斗兒,盜你的墓,以后都不要再來了?!?/br> 小黑哥剛才推開他時,心底就沒來由的緊張,此刻聽到這話,登時臉色一變,驀地轉頭脫口而出:“我不走?!?/br> 陸宇坐起身來,手臂隨意地搭在膝頭,仍是看著他微微的笑,仿佛在看一幕鬧劇,眼底卻幽深而認真,輕輕道:“我要過平靜的生活,你這種人分明危險異常,卻偏生能讓人莫名其妙的心安,我現在才明白,你從住進來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無時無刻不在勾引我,現在你體內邪氣盡去,無需我的施針,只有腿上槍傷未愈,也不需要我的照顧。對于一個‘朋友’來講,我的確仁至義盡了?,F在我最后一次為你著想,不要再留下來禍害我,你禍害不起。所以,你走吧?!?/br> 小黑哥見他語氣決絕,不禁有些罕見的慌亂,張了張口:“我……”竟不知如何說。 他皺眉皺緊,緊緊握著拳頭,深吸一口氣,神情沉靜下來,眼底也是堅毅如舊,緩緩搖搖頭道:“我不走,以后,除了你叫我,我都在健身室呆著?!?/br> 又回過身走到床邊,抱住他的那床被子,一步步踱出房門,沉聲道:“以后,我睡沙發?!?/br> 陸宇有些訝異他的固執,濃眉蹙了蹙,聲音冷了下來:“你先前不是說要離開?” 小黑哥正要關門,聽到這話,停下來轉頭平靜地直視他道:“去一趟北方,去一陣子就回來,有件事躲不開,不是去盜墓,我聽你的,不去混那個行當了?!?/br> 說完,轉頭出門,又把門輕輕關上。 61、第六十一章 小黑哥把被子放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下來,身上還殘留著剛才被陸宇抓摸時的異樣觸感,現在不經意地回想起,隱約有點酸酸癢癢的,他抬手揉了揉上臂,肱二頭肌被陸宇捏得太用力,有點疼,他雖然結實,可也不是鐵打的,剛才又沒有繃緊肌rou抵抗。 他無聲地揉了三兩下,緩緩仰身躺到沙發上,拉過薄被蓋住大腿和小腹,手臂枕在腦后,睜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一面感受著身體擺脫邪氣后的久違的輕松舒暢,一面在心底細細地考量。 在他看來,陸宇溫文爾雅的表相里頭滿是傲然世外的淡泊,雖然待人接物事事妥帖,對人心人性、世間百態也有著不符年齡的洞悉透徹,但畢竟年少,無權無勢,獨自一人帶著母親的遺產流浪在這個大都市,認了一個有點能耐的jiejie還出國了,一身奇怪的本事治病救人肯定神乎其神,傷敵自保卻未必就能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