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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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后三天,陸宇雖不至于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但也絲毫不理家務,哪怕和小黑哥同床,也沒有心思再調戲他,只把一切事宜全都交給他處理。 三天的閉關刻苦修行中,陸宇的金箔功法終于提升了一個不算小的境界層次,也是之前日益濃郁的通體清透氣感的積累,到如今水到渠成,氣感圓滿升華為若有若無的流轉內息。 氣感、內息、內氣。 氣感空無,內息飄渺,內氣有形有質。 內氣有形有質,當初便被陸宇運用得神乎其神——透體而出,飛針殺人,甚至韻于琴音之上,都不是神話玄幻傳說!就像少林獅吼功,初時在理于“譬如獅子吼,諸小蟲怖懼,暢佛獅子吼,降伏外異學”的佛理,后來稱之為“一吼可破千軍”雖然夸大,但也不完全是天方夜譚。 內息則仿若呼吸,是介乎于氣感和內氣之間的過度產物,低了內氣一個質的差距,因不夠形質,所以無處可以尋覓,無處可以捕捉,卻又實實在在存乎體內,每時每刻都能滋潤五臟六腑奇經八脈,好比空茫氣感上一層的氣流和流光。 現在陸宇距離練出內氣還有天差地遠,不過這么快能修煉出內息,還是讓他驚喜不小。 內息不僅僅是內氣的前提,若能運用得當,也可稱為“神巧”。 周日晚飯前,陸宇再次冥想行功一個小時,等內息平穩下來,再無飄忽動搖的不確定,他才走出臥室房門,微笑著宣布:“我出關了,功力大進,我心甚喜,決定今晚給你們做一頓豐盛晚餐?!?/br> 客廳中只有梁逢在看動畫片《很久很久以前》,他至今面對陸宇和小黑哥時仍有些臉紅局促,只因他體質不強,傷勢恢復緩慢,陸宇又著實待他如摯友,他才沒有再次提出離開,此時聽到陸宇的聲音,他連忙把動畫暫停,起身真心地道賀:“恭喜你啊,你真刻苦?!?/br> 陸宇呵呵輕笑,問:“他呢?” 梁逢指了指健身室:“一直呆在里邊兒?!?/br> 健身室以前是小儲存室外間,原本空空如也,等待放置閑雜物品,小黑哥住進來之后,向陸宇請示要改造健身室,陸宇點頭同意,他便往里面增添了跑步機、臺階器、訓練椅、啞鈴、拉力器、健腹輪等大小健身器材。 “你繼續看動畫,我去找他?!?/br> 陸宇向梁逢笑笑,轉身走到健身室外面,開門進去。 小黑哥健身只為磨練肌體的韌性和力量,因為他腿部受傷未愈,連仰臥起坐這等會繃緊大腿的鍛煉都不能多做,所以正光著膀子躺在放平的訓練椅上,一手一個超大個的啞鈴,汗流浹背,喘息粗重地重復單調的飛舉動作。 聽到開門聲,他緩緩停了下來,把兩只啞鈴放在地上,挺身從訓練椅坐起。他滿身大汗,深麥色的體魄精壯挺拔,肌rou勻稱,硬朗流暢,在水珠的遍布中更顯強悍的力量線條。 陸宇和他現在早已不再那么避諱,此時便微笑著打量他,伸了個大拇指,輕笑道:“帥?!?/br> 小黑哥坦然回視他的目光,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扯起一旁的白毛巾往胸膛臂膀擦汗。 “我功法小有所成,現在圓滿出關了,今晚想吃什么” 陸宇抱著臂膀看他,心里暗笑:沒出息的家伙,每次夸你一個帥字,你都能樂得笑出來。 小黑哥聽了,動作卻緩緩停住,神情也有些異樣的沉靜,突然沉聲輕道:“這兩天給我軀干施針吧,把我身體中的殘余邪氣盡量弄出來,我有點事躲不開,恐怕要離開一陣子?!?/br> 陸宇聽了這話,不禁一怔,突然下意識地想:任何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各自不同的牽牽扯扯,有一天他被某條線拉近,有一天他也會被某條線扯遠,他靠近,他離開,聚散離合,月圓月缺,紛紛擾擾的繁華過后,終究還是要自己過自己的生活。 就像當初和鄭毅在一起的時候,他在鄭毅結婚的當天踏上出國的飛機,只留下一張字條作為最后的通牒:愛我,永遠別讓我離開;我走,再也不會回來。 一次走不成,第二次就成了決絕,決絕中的變故導致生死離別,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他有一瞬間的失神恍惚,繼而清明過來,眼神恢復凈澈,看著神情沉穩、輪廓堅毅的小黑哥,點頭溫和地笑:“好?!?/br> 59、第五十九章 陸宇什么也沒問,只習慣性地手插褲兜,點頭說了句“你繼續鍛煉”,轉身去廚房做飯。 晚飯做得豐盛,經過之前接連三天的外賣,小黑哥吃得胃口大開。他最喜吃辣,艷麗的朝天椒把他辣得雙唇通紅、額頭冒汗,他卻神情輕松、雙眼森亮,一口接一口地狼吞虎咽。 梁逢看得目瞪口呆,筷子攥在手里都忘了夾菜。 陸宇也看了看安安靜靜埋頭狠吃的小黑哥,無聲地笑了笑,端著碗繼續吃自己的飯,一如往日般平和隨意,飯后也由著小黑哥收拾碗筷送去廚房洗刷,他則坐在沙發前陪梁逢看看電視、喝喝茶、說說話。 等小黑哥走出來,他單挑濃眉,淡然吩咐道:“去把自己擦洗干凈,然后回臥室脫光了上床等我,這次,你全身上下我都能照顧到?!?/br> 小黑哥聽得一怔,繼而明白過來是要給他施針散邪,便自沉聲答應:“好?!彪S即平靜泰然地取了換洗衣物走進拐角后的浴室,緊接著浴室門開門關的聲音傳到客廳,想必開始在里面脫衣服了。 梁逢臉皮微紅,立即起身要回客房歇息。 陸宇暗笑兩聲,拉住他繼續說話:“看你晚飯沒吃太多,的確是我把辣椒放多了?!?/br> 梁逢坐下,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你也留下幾盤沒放太多辣椒的給我,我都吃撐了,只是飯量不如你們大?!?/br> “那就好,還以為你又在跟我客氣?!标懹钗⑿此?,等他繼續說話。 梁逢卻找不到話可說,想了想,才有些局促地問道:“你家那位看起來挺老實的,怎么那么能吃辣……” 在他心里,“吃辣”與“潑辣”、“狠辣”三者很有些相近之處,而一個潑辣狠辣的人,又怎可能會如此沉靜老實?更怎可能會被陸宇選為伴侶? 陸宇愣了愣,問:“老不老實和吃不吃辣,有什么現實科學聯系,或者神話靈異因果?” “???”梁逢張了張口,不太好意思地道,“有吧,或者沒有?我媽教我的,太能吃辣的人一般都很……”說到這里,連忙住口,尷尬得臉又紅了,“……呵,我亂說的?!?/br> 陸宇這回隱約明白了他的奇怪邏輯,險些笑翻當場,搖了搖頭,半是教導半是玩笑地說:“你的理論,呃,其實……世事復雜,往往表里不一,老實人不一定不狠,陰謀家不一定不純,老實巴交的人可能是風流薄幸的浪蕩子,陰沉兇辣的人可能是淳樸專一的純情花。不說別的,就如我,你以為我是什么樣的人?” …… 等小黑哥擦洗完身體,穿著他換洗的迷彩色背心和軍綠色大褲衩子走出來時,陸宇已經把梁逢教導得一呆一愣的。 梁逢知道陸宇是為他好,所以一直老老實實地低頭受教,并且把陸宇的話認真理解,見小黑哥出來,卻忍不住希冀地看向陸宇,像是在請求老師下課的學生。 陸宇搖頭失笑:“你如果累了,就回房休息吧?!?/br> 梁逢如蒙大赦,面皮微紅地說了聲晚安,逃一般踉踉蹌蹌地跑回了客房。 陸宇目送他離開,轉身向小黑哥輕輕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自去浴室洗漱,十多分鐘后,他擦干身體和頭發,裹著浴袍推開了主臥室的房門。 臥室內,小黑哥聽到開門聲也沒有抬頭,他坐在床邊,迷彩背心已經脫了,光著精壯的膀子,雙肘撐在膝頭,兩只手飛快地耍弄著手中的刀片,麥色的手臂肌rou隨著手掌翻轉的動作而律動屈張,不自覺地把男人的性感顯露個十足十。 陸宇抱著臂膀審視他的身軀,輕聲問:“褲衩怎么不脫?” 小黑哥“唔”了一聲,這才收起刀片,低頭把原本長及膝蓋的軍綠色大褲衩脫下,然后直起身來,抬眼平靜地等他吩咐。 陸宇嘴角微微翹了翹,俊雅的面容似笑非笑,目光猶如實質般上下掃視他。 小黑哥只穿淺白色三角內褲,麥色的體魄筆直挺拔,精壯而沒有絲毫贅rou,平滑厚實的胸肌和瘦削有型的腰腹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讓人看去忍不住浮想聯翩。 陸宇嘴角笑意加大了些,無聲笑著注視他褲襠里那根明顯被三角褲斜向上包裹著的物事。 小黑哥注意到他的眼神,略有不自在地握了握垂在身側的大手,沉聲輕道:“身體上下都施針的話,對你的精神耗費會不會太大?” “不會,我練功小有所成,不會再耗費太多精氣神了?!?/br> 陸宇說著,微微笑著收回目光,神色緩緩平淡下來,心湖也重歸不動,再沒有繼續看他調戲他的意思,轉身走到衣櫥前,自顧自把浴袍脫了搭在一邊,換上干練利落的白色背心和白色運動褲。 再轉身時,小黑哥仍然站在床邊看著他。 “你在床上仰面躺好,保持自然睡姿就行,我練功進展不小,既然在你胸腹施針,那么,我小心試試,看能否在今晚就把殘余邪氣盡數散去?!?/br> 陸宇從浴袍邊兒把從腰帶上取下來的金針扁盒拿在手中,“你也知道你身體內的陰邪異氣不是現代科學手段能夠檢查和祛除的,說得神乎一點,這的確很符合它的名字‘鬼纏身’?!?/br> 他走到床邊,緩緩說話的聲音低沉悅耳,“我以前一直都只對你四肢下針,一來,那邪氣雖然稱不上神話傳說中的鬼,但也不同尋常,可以說它有一種近乎趨吉避兇的本能,蠶食消磨的確是最穩妥有效的法子;二來,你大腿太過于敏感,畢竟你我性向不同,我對你占占便宜或許還沒什么,你若在我面前因大腿敏感而褲襠出糗,那就尷尬難堪了……” 說到這里頓了頓,看向小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