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反派,我眼熟你!、重生暖婚:八十年代之嫌妻、黃泉陰司、與尸同枕、帝尊盛寵:全能小巫妃、雨過天晴是陌路、醫妃沖天:邪王請節制、天命貴女:壞壞夫君壞壞愛、黑少,你老婆又在裝傻、幼妻絕叫(黃暴,高H,強制)
修身的鉛筆褲藏不住肌rou的狀態,之前在觀察力上略遜一籌,他終于找到機會扳回一局。 看著坐在身邊呼吸聲明顯比之前變重的女生,工藤新一自覺有了底氣:“我們都很累了啊,蘭才是精力太旺盛了吧!” “月醬已經累了嗎?”毛利蘭對柳原月的態度與對工藤新一完全不同,她站在柳原月身邊,彎腰打量著她的臉色,關心道,“那月醬休息一會,我們就在附近的餐廳吃飯吧?!?/br> “蘭醬,你真好?!?/br> 距離與高度都十分合適,柳原月伸手摟住毛利蘭的脖頸,臉貼臉地蹭了一下。 她很快松手,然后站起身來,對著一條走道多看了兩眼。 “蘭?!彼暗?,“這條路是不是之前擺了立牌,禁止入內的那條?” 毛利蘭仍紅著臉,聽到聲音才從剛才的柔軟觸感中回過神來。 她打開地圖冊確認了一遍:“是的!這就是我們唯一沒看到的那個展廳!” “月醬?!彼0椭劬?,一臉渴望地看向柳原月。 柳原月讀懂她的意思,接過話:“我也蠻好奇里面是什么展品呢?!?/br> “欸——?”坐在椅子上還沒有得到充分休息的工藤新一發出了崩潰的聲音。 - 無法以一人之力對抗的工藤新一最終還是妥協了。 離開并不算多么舒適的木制長椅,他隨著兩位女生走進了尚未踏足的展廳。 “這個房間好暗啊?!泵m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 工藤新一說道:“所以才叫地獄之館吧?!?/br> 唯一的光源是身后的門,有限的長與寬并不足以將整間展廳照亮,三人只能依賴rou眼不斷適應黑暗中的世界,一點點看清眼前的物件。 距離最近的一幅畫吸引了毛利蘭的注意力。 因為光線不足,她只能湊得很近去看角落的銘牌,上面寫著畫作的名稱——《天罰》。 工藤新一興致缺缺地跟在后面,將“陪游”扮演得很是到位。 黑暗中,他不經意地去捕捉柳原月的方位,發現后者正停在原地,對著另一側的墻壁發呆。 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些不解。 但緊接著,“啪嗒”“啪嗒”的聲響出現在耳邊。 他繼續沿著柳原月的目光看去——一具渾身是血的尸體被長劍釘在墻面,猩紅的血液從他的頭顱淌下,幾乎浸滿了全身,連西裝都吸得飽脹,令多余的血從雙腳滴到光滑的地面之上。 聚水成洼。 - 死者是真中先生。 警笛聲響徹整個美術館,警戒線被拉起,相關人等迅速被排查出來,不允許離開。 “工藤老弟!”目暮警部闊步走來,驚喜地看向工藤新一,“你也在啊,那我可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沉思著看向尸體出現的地方,頭也沒回一下,答應道:“啊,交給我吧?!?/br> 問詢過后,飯島提出美術館的防盜攝像頭或許會將行兇者記錄下來,于是一行人聚集在監控室,調放之前的監控錄像。 難以置信的是,監控畫面中所呈現出的竟然是一位身著鎧甲的騎士手持利刃砍向真中先生,將之釘在墻上,死亡現場與那幅《天罰》一模一樣,仿佛當真是畫中的騎士活了過來。 “連構圖都如出一轍,這么有儀式感的手法?!绷螺p嘆道,“像是位致敬者呢?!?/br> 工藤新一聽到她的話,不太贊同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這是殺人!” “嘛?!彼馕恫幻鞯貞艘宦?,問他,“工藤君,你看到畫中被長劍穿過的人物,是什么感覺?” 工藤新一的心口震了一瞬,柳原月平靜地凝視尸體的畫面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隱約聽出了對方的言下之意,但他不能理解——為什么她會將眼前失去體溫的尸體比作畫中人物。 逝去的是一條生命,豈是那幾筆線條可以相提并論的? 沒有等到工藤新一的回應,柳原月也并不在意,自己將答案說了出來:“是藝術啊,被作家賦予死亡的角色,被畫家用來祭奠的人物,都是藝術的浪漫獻身?!?/br>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突然淺淺地笑了起來,低聲道:“能夠因此留下姓名,或許還是真中先生的榮幸啊?!?/br> 這句話大約太過不合時宜,不僅是工藤新一,就連身邊的警員都忍不住看了她幾眼,心中興許在感慨她美麗容貌下那顆冷漠的心。 少年看向她的眼神變得凝重,與柳原月猜想的厭惡或不可理喻都不同,那雙瞳孔里漸漸染上幾分關切:“柳原,我不清楚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你需要分清真實世界與藝術世界?!?/br> 完全出乎意料。 柳原月一時之間沒能接上話,只能單方面接受著對方的好意,看著工藤新一走到她的面前,聽著他誠懇又堅定地承諾:“我會幫你的?!?/br> 就連毛利蘭也不知道被男生的幾句話注入了什么思想,竟也一并握住她的手,眼里都是擔憂與保護的情緒。 好像是把她當作瘋魔癲狂的藝術家了。 是她的上述言論實在不像出自正常人嗎? 柳原月沒有解釋的打算,正如她剛才表達自己看法時對旁人目光不以為意,現下的誤會曲解更不會被她放在心上。 于是她只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提醒道:“在這之前,找出兇手才是工藤君心中排在第一的要緊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