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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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監控鎖定了死亡時間,又通過兇手避開過道內攝像頭的舉動判斷出他對美術館的熟悉程度,再加上不在場證明的排除,最終的嫌疑人被鎖定在了落合館長、洼田先生、飯島先生之中。 工藤新一反復看著那段監控視頻,發現了真中先生死前撲到身邊展臺處,從臺面上取了紙筆,在紙條上寫下了什么,臨死之際還將之牢牢攥在掌心。 在他的要求下,眾人返回地獄之館,目暮警部從真中先生的尸體上找出了那張紙條。 ——上面寫著洼田的名字。 “所以兇手就是洼田!”目暮警部做出判斷。 洼田大驚失色。 他站得遠,看不清紙條上的字跡,卻也知道警部不會空口栽贓他殺人罪名,手足無措道:“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見到他滿頭是汗的心虛模樣,目暮警部更加確信:“那你倒是說說,案發時你在哪里?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根本沒有不在場證明吧!” 洼田百口莫辯:“等等……可我根本沒有殺害真中老板的動機??!” “不要再隱瞞了,洼田先生?!憋垗u突然開口,為警方提供了洼田的作案動機,“你偷賣館里展品的事被真中先生發現了,現在需要支付巨額賠償給他吧?” 目暮警部逼問道:“真的嗎?” “真的不是我??!” 洼田的辯解越來越大聲,工藤新一卻并未參與這邊的對話,而是走到一座人形高的銅像展品后面,俯身撿起了一支原子筆。 他戴著雪白的手套,將筆尖轉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在紙張上劃出兩道痕跡。墨跡流暢順滑,不論是線條還是顏色都與真中先生手中的那張紙條一致。 經落合館長告知,這款原子筆是美術館五十周年紀念日特別定做的,只有相關人士才會擁有。 這個發現讓目暮警部對之前的判斷深信不疑,已然打算將洼田帶回警局問話。 發現了關鍵性證據的工藤新一卻仍然沉默著,眉頭緊鎖,盯著攝像頭陷入思考。 不、不對。 洼田先生對美術館這么熟悉,怎么會不知道這里有攝像頭,又怎么會選在攝像頭下殺人? ——連構圖都如出一轍。 ——像是位致敬者呢。 正如柳原所言,洼田先生不可能做出這樣精細的設計,更不會選擇大費周章地穿上騎士盔甲殺人。 想起方才肆意點評的少女,工藤新一再一次控制不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忍不住代入了她的視角。 柳原的話,會關注什么呢? 是眼神,或者說——表情。 他閉上眼,看過幾遍的監控視頻如慢放一般浮現在腦海之中。 真中先生拿起展臺上的紙張之時為什么那樣驚訝? 面對一張白紙,他應該是急迫緊張的,擔憂自己無法留下死亡訊息才對。 寫完之后,他為什么又一臉怒容地將筆扔在地上? 是知道自己逃不過死亡的命運,還是因為什么而感到憤怒。 等等! 將死之人,怎么會將原子筆的筆尖轉回筆身之中? 況且他寫完之后便將筆摔下,根本沒有收起筆尖的動作! 靈光閃現。 無數的線索串在一起,糾纏打結的線團終于被他找到了那唯一的解,整起案件已一目了然。 工藤新一的大腦一片清明,他迅速去查看了已經被透明密封袋裝好的紙條,“洼田”這兩個字的上方出現了無色的劃痕,從深度來看,握筆者極其用力。 “目暮警部,找到沾血的盔甲了,就在洼田先生的柜子中!”兩名警員托著一個巨大的布袋,將里面的盔甲展示在目暮警部面前。 “怎么可能!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洼田目瞪口呆,滿臉驚愕。 目暮警部威聲道:“事到如今,盔甲和死者遺言兩樣鐵證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嗎?” 盔甲被濺滿了血,對于展品來說已然是難以修復的損毀,毛利蘭看著感到可惜,出聲問道:“這盔甲還能被清洗干凈嗎?” “沒關系的?!憋垗u答道,“這是復制品,真品沒有被拿出來展示?!?/br> “那就太好了?!泵m放下心來。 復制品…… 所以洼田當時將頭盔砸在地上,落合館長才沒有出聲責備。 工藤新一猛然抬頭,視線從尸體被發現的那面墻璧掃過。 所有畫都被移開,只余空蕩蕩的銀色銘牌放在原處。 即便地面上已經被血流淌成水洼,也沒有一滴血液濺在任何一幅畫作之上。 這樣珍惜每一幅畫。 ——兇手只會是那個人。 他已經知道作案手法了。 而且,最關鍵的證據一定還在那個人的身上! “洼田先生,那么就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蹦磕壕棵罹瘑T將洼田帶回警局。 “等等,目暮警部?!惫ぬ傩乱粨P聲道,“兇手不是洼田先生?!?/br> 目暮警部驚訝地瞪大眼睛:“什么?可是所有證據都指向洼田先生??!” “那都是兇手用來迷惑你們的罷了?!惫ぬ傩乱簧熘庇冶?,食指倏地指向身形單薄的老者,俊朗的臉上滿是自信,雙眸之中溢滿找到真相之后的快意,“兇手就是你吧,落合館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