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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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要拒絕的,但脫口而出的卻是質問:“你經常送給別人嗎?” “沒有哦?!绷律斐鲆桓种笓u了搖,“我只愿意送給能讓我有問必答的人?!?/br> 館長的訓斥已經結束,那名員工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批評了一番,臉上滿是怨恨,卻也只能不甘不愿地放下畫,去另一側擺弄其余展品。 “還真是冷清啊?!币晃淮蟾贡惚愕纳倘俗哌M展廳,對館長說道。 落合館長回頭,稱呼了一聲:“真中老板?!?/br> 展廳內游客本就寥寥,十分安靜,商人突如其來的話語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再過十天,這家美術館就不存在了,珍惜最后的時間欣賞這堆破銅爛鐵吧?!?/br>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傲慢的笑,傾身靠近落合館長,十足的輕蔑之意。 聞言,毛利蘭上前關心道:“這家美術館要關閉了嗎?” “是啊,前任老板由于經營不善,不得不出售美術館給那位真中先生?!甭浜橡^長無奈道。 一旁看到了全程的另一名美術館職工飯島極為不平,主動將自己知道的信息說出來:“那都是真中先生欺騙老板,說他會繼續經營美術館,老板才愿意賣給他的!結果他買了沒多久,就要把這里改造成飯店!” 柳原月朝真中先生的位置看了一眼,后者正在與身后秘書模樣的人研究著圖紙,似是正在琢磨如何將這間美術館改造得更加物超所值。 “嘭——” 噪音傳來,幾分鐘前才被館長耳提面命過的洼田再一次失手,將作為展品的頭盔摔在了地上。 只是這回,館長尚未開口,那名真中先生便先一步對洼田說道:“你就是洼田吧?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要快點把錢準備好??!” 說完,他大笑了幾聲,離開了展廳。 洼田被真中的態度激怒,卻又無力與他爭辯,憤恨地將剛剛撿起來的頭盔再一次砸在了地上,揚長而去。 工藤新一立刻看向落合館長,做好了再一次聽到震聲呵斥的準備,但出人意料的是,后者只是和藹地笑了笑,朝他們告辭:“不打擾各位了,請慢慢欣賞?!?/br> “嗯?”工藤新一愣了一瞬,看著落合館長與飯島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剛才明明那么生氣?!?/br> 館長的前后反差在他的心里埋下了種子,他思考了一會,抬頭正巧對上柳原月的目光。 即便稱不上認識多久,但對方判斷表情的能力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他忍不住問道:“你看出來了嗎?” “看出來了?!绷曼c頭。 “真的?”工藤新一眼睛一亮,追問道,“落合館長有哪里不對?” “看出來你對他十分好奇,臉上寫滿了興奮呢?!绷螺p點他的肩膀,“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在思考的時候,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哦?!?/br> 工藤新一的身軀松弛下來:“什么啊……你根本沒關注館長啊?!?/br> 柳原月微微偏頭,看著他的眼睛,理所當然道:“因為我一直在注視著工藤君啊,沒有時間去注意其他人了?!?/br> “注、注視我?”工藤新一徹底驚訝了。 他伸手指著自己,滿臉是不可置信:“為什么?” “欸?”柳原月也困惑地眨了眨眼,“難道我沒有說過嗎?因為我非常、非常喜歡工藤君的眼睛?!?/br> 她目不轉睛地與他對視,臉上的喜愛不似作偽:“比天空更晴朗,比海洋更澄澈,是我很少能見到的顏色呢?!?/br> 這樣直白的稱贊令工藤新一錯開目光,又一次感覺到雙頰發燙,含糊道:“太夸張了吧!” 她不是經常畫畫嗎? 顏色少見什么的,完全是在騙人吧! - 中世美術館看起來不大,但內部錯綜復雜,展廳更是繁多。 毛利蘭在進來時已經拿好了《導覽手冊》,積極地承擔起導游的角色,規劃著他們的參觀路線。 正如柳原月先前所言,這家美術館的展品跨度極大,從畫到陶瓷,甚至還有雕塑與盔甲……與其說這是一家美術館,不如說是藝術博物館更加合適。 大地之館以土色為基調,天空之館以羽翼為中心,海洋之館以勇氣為導向,每一間都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視覺享受與震撼。 “欸?”站在一道“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的立牌前,毛利蘭又核對了一遍手中的地圖冊,“這里顯示還有一件展廳啊?!?/br> 柳原月掃了一眼立牌:“不是說這里就快要被改造成飯店嗎,也許是已經開始動工了也說不定。而且,美術館有時會根據客流量決定開放展廳數量的,今天的游客這么少,決定關閉幾個展廳也是常有的事?!?/br> “好吧?!泵m猶豫了一下,領著他們朝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 美術館內的游客換了好幾波,他們又一次走到了休息處。 “好累啊?!惫ぬ傩乱话c坐在長椅上,“我們去吃午飯吧?” 他早上餓著肚子被拉來美術館,除了一杯熱可可什么也沒喝。在這家美術館從清早逛到下午,還能有力氣說話已經是他的身體素質優秀了。 “新一真的很差勁欸!才走幾圈就受不了了?!泵m雙手叉腰,不滿道。 工藤新一不服氣,辯解道:“柳原也累了吧?她的腿都開始顫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