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壞情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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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像被火灼過一樣,好長時間里,周幼里都沒能閉上嘴巴。jingye順著嘴角流到脖子,渾身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她一點一點從被支配的感覺里脫離出來。 但她才剛剛感覺自己稍稍擺脫了梁胥一點,他就又朝她伸出手來——拇指滑過她的臉頰,抹掉她漏出來的乳白色濁液,像慈父責備不會吃飯的小孩,柔聲問:“怎么吃得到處都是?!?/br> 周幼里又一次被他支配了,腦袋過熱,身體戰栗,下意識吞咽,把生精咽入食管里面,口腔里彌散著他的味道。 他站起來,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穿好,幫她理了理揉亂的衣服。白色的黏液沾在他的指尖,他揉開了,跟她說:“在這里等我?!?/br> 周幼里呆呆地看著他。 看著他拿回鑰匙,開門,走出休息室,似乎也遙遙看到他和賓客們招呼,挽著新娘的手,奔赴一場空前盛大的婚禮。 她坐在狹窄的密閉的室內,身體依然殘存剛才的情事留下的余韻,感覺到他的食指還在她身體里,而她依然含著他的性器。明明離得這么近。 但她知道她沒能借由身體而靠近他,并沒有因此走近他哪怕一點,她變得更不了解他了。 不了解他為什么要帶她回家,為什么要養她,也不了解為什么要她叫他爸爸,又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他好像享受著她掙扎痛苦的樣子,被倫理束縛卻愛上他,試圖反抗卻總是順從。 后來他們離開婚禮現場,時間將近午夜,司機在開車,周幼里和他坐在后座。教堂的尖頂變小,許愿池邊吵嚷的人聲也越來越遠,周圍的街區燈光稀疏。 梁胥扯了扯領結,周幼里坐在他旁邊喝水。 她喝了好多好多水,即便后來換掉了衣服,洗過臉,刷了四次牙,她還是覺得口腔里殘留著那股味道,從情欲里脫離出來以后,這股味道變得有些惡心,她錯過臉不去看他。 梁胥也沒有同她講話,車廂里很安靜,車停在紅綠燈前,周幼里打開車窗,涼風灌了進來。 車廂的熱氣被涼風驅散,冷風吹在本就穿得不多的人身上,周幼里立刻打了個擺子,梁胥皺了皺眉,說:“別開窗?!?/br> 周幼里沒動。 他敲了敲車座,司機按下總控,把窗戶搖了上去。 像和他作對一樣,在司機將車窗升到一半以后,周幼里又把窗戶搖了下來。 綠燈,車重新開動,風呼嘯著灌進車里,她的半邊臉冰涼,梁胥傾身,手往她那一側的窗戶伸去,周幼里繃緊身體大叫:“別碰我!” 仿佛突然陷入應激的人那樣,她胡亂揮手,拒絕梁胥的靠近,一邊往角落里擠,一邊掙扎著扭過身體。 梁胥按住她兩只手,提著她往自己這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又在發什么瘋?” 周幼里被縛雙手,用肘抵著梁胥,試圖往后:“你別碰我!梁胥!你他媽都結婚了!你為什么要碰我!” 她喊出來了,情緒即刻不再受到控制,眼淚拼了命地下流,她看到梁胥勾出一個嘲諷的笑臉,冷冷地哼了一聲,卻沒有松開束縛自己的手。 她不得章法地掙扎,手腕越來越疼,梁胥越來越用力,他分開她的手,握著一只提到她的頭頂,她另一只手去扯、去推,指甲劃過梁胥的臉留下一條血紅的印子,他也沒有松開手。 他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臉在流血一樣,用手掐著周幼里的脖子,臉色陰沉:“你再動一下,我就在這里干你?!?/br> 周幼里聽到了,被他陰沉的臉色嚇住,氣焰熄了一半,但她不信,她推了梁胥一下,梁胥立刻扯下她的裙子。 內褲褪到腿根,周幼里看著開車的司機,滿臉驚恐,她說:“別……”停下了動作。 她沒有講話,梁胥也沒有繼續,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車開入車庫,馬達漸漸熄滅了。 梁胥扯著周幼里下了車。 他提著她的衣領,走到一半周幼里開始反抗,拉住墻壁不愿意往前,梁胥把她打橫抱起,單手打開房門,把她扔進了房間。 這是梁胥的房間,家具中規中矩,沒有什么多余的擺設,周幼里被按上床,掙扎間揮落床頭柜上的東西,書散了一地,鬧鐘砸上地面,發出了“十二點叁十一”的聲音。 梁胥坐在周幼里腿上。 他只給她兩腿留了一條很窄的縫隙,方便他單手進入,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因為姿勢受限,他干脆把內褲從中間撕開,掀起以后扔到了地上。 很快她的裙子也面臨了同樣的遭遇,碎衣料落地,她拿襯衫下擺遮住暴露的會陰,臉上是羞恥和憤恨,眼睛發紅。 “滾開??!你是畜生嗎?結了婚以后強jian自己的養女?” 梁胥毫不留情地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身體,插得很深很深,下體被往上抵,她感覺到明顯的侵犯。 然后他加入第叁根手指,周幼里覺得痛了,疼痛間叁根手指在她身體里來回抽插,狹窄的小口被塞進過于粗壯的硬物,漸漸有血流了出來。 他說:“那你說說看,吃著jiba像條母狗一樣擺尾巴的你又是什么?” 周幼里沒有回答,她開始有些渙散,意識全集中在下身,劇烈的疼,他說完這句話以后,疼痛好像緩解了一些,抽插間帶出了水的聲音,撲哧地濺在她的腿間。 好脹,過于脹了,又極酸澀,她感覺到下身被撐開,撐得好開,來來回回地受著手指的摩擦,每次都進滿,塞到身體深處了。 她發出自己無法控制的呻吟,臉色慢慢泛紅。 他從側面抱著她,左手在她腿間插著,右手也合成叁指,插進周幼里的口里。她想起他的roubang的味道。 周幼里又開始哭,有些難以自抑的,她覺得好恨。恨他突然結婚,讓她成為第叁者,也恨自己明知他的身份,卻難以抗拒。 她懷著骯臟的渴望一路走到他的面前,卑微的,臣服的,跪在了他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