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侵犯與服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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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大吼,掙扎,咒罵梁胥,于是梁胥掐住她的脖頸、捂住她的口鼻,帶著怒意把手指捅進她的xue里,又兇又狠。 后來她哭累了,被他的手指插出水來,媚rou翻開,沉浸在情欲里面,漸漸閉上嘴巴不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但凡可能的呻吟都被她視作是妥協,她不想妥協,負隅頑抗著。 她知道梁胥不會回應她的感情,無論是愛還是出于愛的憤怒和嫉妒,他都不甚在意,他不愛她,他們做著這樣一件親密的事情,出于某種她所不能理解的動機,這一認知讓她感覺到恥辱。 再后來,她發現他會在她順從的時候表現得稍微溫柔一些。 她閉上嘴巴不再發聲,淚水打濕他的手掌,他就放下手,一路往下來到她腿間,用力揉上她的陰蒂。 叁根手指還在xue里,于同一時間重重地往敏感點上撞,兩處的力道堆積。也不知是撞擊陰蒂的快感更為強烈,抑或是深入嫩xue的,她被迫使著叫出聲音,喘息不已。 表情軟化,失去力道地躺在床上,她臉上的春色接近于一種順從的樣子。 所以梁胥慢慢放緩了力道。 他進得淺了些許了,揉著花xue,就著yin水搗弄,停下來傾聽她的呻吟,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叫聲,拇指撫弄她的嘴唇,把她的口開得更大一點,好叫她發出更多的聲音來,叫得更大聲一些。 “啊……爸爸……” 梁胥的壓迫停了。 他慢條斯理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解開自己的衣服,手指沾著的血全抹到襯衫上面,而襯衫又被他隨意丟到了一旁。他露出他精干的上半身。因為剛剛的活動顯得汗津津的,肩膀寬闊,腰腹收緊,倒叁角明顯。 他上前,拉住周幼里的兩只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床單立刻皺成一團,周幼里捂著自己的身體。 她的襯衫下擺尚且可以勉強遮住她的胯骨,紅色的xuerou外翻,尚未閉合,流出混合著血液的yin水,他拉起周幼里的手,讓她暴露出自己的下身,她試圖抵抗,而他堅持,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 可能有一分鐘,也可能更少,周幼里放棄掙扎,她轉過腦袋,隨梁胥掀開她的衣擺,將自己尚未閉合的xiaoxue展示在他的面前。 她感覺到羞恥,xuerou因為她的羞恥顫抖,她又因為這種顫抖更加羞愧難當,幾乎達到一種自厭的地步。 而梁胥恰恰欣賞的就是她的自我厭棄。 那種放棄自我保護,脆弱、不堪一擊的模樣,任他予取予求,好像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完全毀滅她,只要他下達命令她就可以為他去死一樣。 “把衣服脫了?!彼f。 周幼里回轉過頭瞪他,他的眼神帶著某種熾熱的感覺,她不敢直視。她放棄掙扎了,完完全全的,她將自己交由給他,他說要她脫掉衣服,她便解開襯衫扣子,一顆一顆地剝落,隨后露出肩膀、手臂,把腰腹暴露出來。 他把手撫上她的文胸,她顫抖著,接著也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她脫下胸罩按在胸前,抱著唯一能讓自己感覺到安全的東西—— 梁胥說:“脫光?!?/br> 她抬起頭看他,注視他眼里的陌生的熱情,她掉眼淚,而他不管,他只是侵犯著她。 他侵犯她,用一種掠奪她尊嚴、踐踏她感情的方式,看著她放下文胸,打開手臂,將遍布吻痕的rufang展現在他的面前。 她渾身赤裸,跌坐在床上,而他衣衫完好,這種侵犯變得更加意圖明顯了——就連他讓她叫他“爸爸”也是——他說:“坐到我這里?!?/br> 周幼里赤身裸體地爬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完全妥協了,他對此了如指掌,他說:“把奶子捧起來?!?/br> 只是聽到他講著粗鄙的話,她就開始顫抖,到后來她聽話地將雙乳捧到他面前,他低下頭含住她的rutou的時候,周幼里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坐不穩,也立不住,軟軟地靠著他的身體,發出一聲幼崽一樣的輕吟,小聲說:“爸爸……” 他吮咬,把乳rou含到口里,拿舌頭去舔,更多的是抿吸,留下痕跡,用新的蓋住舊的,展示他的侵略。 他放出性器,把熱騰騰的yinjing抵在她的xue口,一下一下地摩。 她叫他“爸爸”,他就往深處插,沒有立刻對準xue口,但撞擊也讓她感覺到過于滿漲了。 來回幾十次,呼吸變得亂糟糟的,她好像要瀉了,腳趾蜷縮,手上用了力道,他感知到,輕笑一聲,“這就高潮了?” 周幼里緊咬嘴唇。 液體從xue口往外溢,層出不窮地流到了他的腿上,他還沒有褪下褲子,西裝褲被淋濕,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跡。 roubang全部濕透了,摩擦時水聲熱烈,幾乎是“啪啪”地響,她咬著下唇不敢看他,突然被他托住下巴。 又開始了。 視線上的,精神上的,他享受侵犯她的感覺。 “自己插進去?!?/br> “我……”過分了,周幼里想,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做出這樣親密的事,卻不肯真的靠近她哪怕一點,一直疏離,仿佛會永遠離她這樣遠一樣。 她陷入猶疑,他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清風霽月地看著她,平靜的,無涉情欲的,注視她的表情。只有她深陷其中。身體赤裸,rufang上面都是深紅吻痕,yin水打濕他的roubang,還在往下滴,她有些難堪地低下頭來,握住他的yinjing,很滑的,捏住了。 開始往自己xue口里塞。 才進入一點點guitou,她就感覺到強烈的阻塞,xue口太小,前行過于艱難,塞不進去。 她求助地看著梁胥,梁胥把玩她的rutou,輕輕巧巧地捏著。他不管她,她只好自己再往里塞,把guitou整個吞下,發出一聲喟嘆。 大汗淋漓地往下坐,她從他們性器相連的地方抬起頭,看到他的目光—— 帶著一種她無法理解的興奮突然挺胯,把勃起的龐然大物整個塞到她的xiaoxue里面,精神上的侵犯和rou體上的侵犯合二為一,她發出“啊”的一聲驚叫,腦袋發麻地亂哼,被他壓到了身下。 按著她的脖頸,強迫她和他直視,又用手蓋住她的聲音,捂住口鼻,不顧互動的,只是在她身體里沖鋒。重復拔出和插入的動作,插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滿,把她的xiaoxue塞成他roubang的形狀,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撞了進來。 周幼里感覺到強烈的侵犯,她感覺到一種凌辱。 再然后,她重新回到情欲泥淖里面,漸漸分不清楚自己的感受了,鋪天蓋地的快感里,她摸到梁胥的手,輕輕地握上,也輕輕地放出自己的聲音。 很久很久以后,床鋪的震動平緩下來,周幼里眼前的白光才散開。 梁胥卸去力道,放開捂住周幼里的手,他的表情晦澀不明。伏倒在她身邊,鼻梁靠著她的鼻梁,他在她的身體里射了出來,射了叁波,射得很滿。 周幼里抱著他。 很奇怪的,直到此刻,她的眼睛里依然飽含對他的依戀,她固執地把臉貼上他,將唇輕輕蓋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