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我教你。(xyuzhaiwu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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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這句話好像打開了一個開關,或者一扇門,讓周幼里看得更清晰了。她清晰地看到面前衣衫嚴整的梁胥,作為一個新郎站在這里,是她的養父,她的爸爸,以及門外滿心歡喜的新娘的丈夫。 而周幼里半身赤裸,rufang外露,rutou包裹一層清亮的透明液體,遍布他留下的咬痕,她敞開著雙腿對著他,內褲被撩開,露出毛發之間rou色的蚌殼,一下一下地翕張。 這一切讓她感覺到更加羞恥,出軌的、背德的、禁忌的痛苦,在梁胥俯下身,把手指插進她身體的瞬間,又變成一種極端的刺激。 超出她的承受范圍之外了。 她顫抖著,幾乎感覺到眩暈和窒息,眼淚不知是生理還是心理的,嗚咽著受著他的深入。他往里伸,第二根手指隨后進來,在深處合成一股,插得很明顯。 周幼里握著他的衣擺。 她把腿盤在他的身上,抱緊他,慢慢溢出一點聲音來,呻吟長長地回蕩在密閉的房間里面,只有她的呼吸是亂的。 梁胥插進第叁根手指進來,她覺得太多了,漲得過分,嘴唇咬出腥味。 被梁胥突然抬起下巴。 他衣著完好又整齊,拔出手指,只有指尖是濕潤的,就連坐姿也十分莊嚴。周幼里跌坐在他身旁,乳袋隨動作輕晃,內褲被褪到腿根,有yin水流下,她迷著眼睛,汗水淋漓,被迫抬起頭和他對視,讓他看到了一點點閃躲。 “不愿意?”梁胥問她。 她咬著下唇。 梁胥把手指探進她的口腔。 她嘗到一股濃郁的甜臊,混合著一點點腥氣,面色漲紅。 他說:“舔干凈?!辈⒃谒斐錾囝^之前,用手指夾住了她的舌尖。好像是在玩弄一樣,叁根手指插進口里,被她舔弄過后任她含住,幾次后拔又沒有伸出,來來回回地動著。 模擬插入,叁根手指的粗細,把她撐出一個形狀,印在口腔外緣,最后他放開了她的舌頭。拔出了手指。 嘆了口氣,梁胥準備起身,而周幼里適時地撲了上去,她壓住梁胥的下身,把胸貼上他腿根,小聲說,“我愿意的?!?/br> “我愿意,爸爸……”有些急迫的樣子。 梁胥低頭看著她。 他用濕潤的手指拭著她的臉頰,拇指伸進她的口里,讓她露出舌尖來。審視的目光帶著強烈的侵略性,但周幼里低著頭,并沒有看到。 她自顧自地講,聲音因為他探入口腔的拇指有些變形,費力而含混不清地解釋:“只是太突然了,我沒有做好準備,這里好擠,外面好多人,我是第一次……我……” 梁胥說:“嗯?!?/br> 周幼里抬起頭看他。 他抹了抹她的嘴唇,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掃,說:“今晚回去再說?!?/br> 她又感覺到心跳加速了。 遲疑著起身,把頭低了下去,但才剛剛將脊背弓起,她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按著她的腦袋回到原處,回到他兩腿之間,令她的額頭壓上皮帶的金屬扣—— 壓上他腿間的隆起。 額頭冰冷,而她鼻尖到口腔處卻灼熱無比,硬挺的某物冒著熱氣,隔著褲子燎到她的皮膚,氣息是溫熱而潮濕的。 “我不能這樣去參加婚禮,對吧……嗯?” 梁胥說。 她的臉貼著他的性器,感覺到那物活著似的,竟自己跳了跳,又漲大了一圈。周幼里的腦袋在燒,像保險絲跳閘,金屬絲熔斷,或者蒸籠出鍋,她好熱也好燥。 “我……” 他握住了她的手。 不能思考,周幼里把手交由到他的手上,隨著他的動作將兩只手合在皮帶之上,她略微抬起了頭。 梁胥靠在扶手上看她。 她觸電一樣低下頭,不敢對視,只能下意識、顫顫巍巍地解開他的皮帶。她以前做過這種事的,但被粘稠的目光侵犯式地注視著,離他這樣近,賓客盈門的吵鬧聲越來越大了,這件事對她來說變得艱難起來。 金屬扣脆響,皮帶取下,他的西褲松了,周幼里看到他的內褲。深色的內褲,隨西褲向下褪,隆起的中心顏色變深,擴散出一圈水漬,味道很腥,有一點點臊,是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sao味。 她低著頭,如何講話都忘記了,含糊著說:“我……我不會……不知道……” 梁胥握住她的手。 他拉著她的手往上,從西褲拉鏈到內褲的上緣,將手腕貼到胯骨,用兩只手握住他的勃起。握滿了。 隔著內褲,濕潤的感覺已經很明顯了,她被他握緊,手貼著rou棍,看到馬眼處暈出的水漬又擴大了一圈,他的yinjing在動。 “我教你?!?/br> 從來沒有教導過她任何,一個失職的父親說出這句話,褪下內褲到腿根,放出灼熱的yinjing抵到女兒的鼻尖。他教她的第一件事是這個。 “舔舔看?!?/br> 周幼里趴了下來。 她像小狗一樣探出舌頭,舔了舔他馬眼泌出來的潤滑液,覺得味道很淡,像蛋液一樣,有一點點腥。然后她嗅了嗅,觀察面前青筋暴起的巨物,那物又動了一下,自動回到她的唇邊,梁胥說,“繼續舔?!?/br> 她繼續往下舔,從guitou舔到冠狀溝,舔到莖身的根部,然后貼在他的胯骨從下往上看,看到梁胥正直直望著她,臉上帶著點笑意,把手探入她的發梢。 她受到鼓勵似的,翹起屁股自發舔上他的囊袋,她把他胯間舔得濕潤極了,連虬曲的毛發都是晶亮的水痕。 而梁胥捏著她的rufang,拉扯尖端讓乳袋變長,揉著她的rutou把玩,漫不經心的,不甚在意的,說:“現在含住試試?!?/br> 周幼里抬頭,很奇怪的,下身不能控制地流了些水,讓她想把屁股翹得更高一點,她想他撫摸她的下體,但現在的周幼里是個聽話的小孩,爸爸讓她含,她就只是含,沒有提出要求,也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動作。 她把guitou整個包進口里。 梁胥靠在扶手上,攤平身體,一瞬不瞬地看著周幼里,她往上吐,他松手,她往下含,他就按著她的腦袋,讓她含得更深一點,再深一點,深到喉嚨口之間,碾壓著guitou。 過于狹窄的喉口讓周幼里下意識吞咽,她開始想吐,有些抵抗,但梁胥在看她。 所以她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睛注視回去,有些委屈地閉上眼睛,繼續含,含著roubang吞吐,一下一下,含出白色的漿液匯聚在口腔里面,隨著她吐出roubang的動作殘留到莖身上面,慢慢地流到她的下巴。 這次梁胥放緩了力道,只在十次里的一次讓她進到深喉,嗆到鼻子,還算可以繼續,她閉著眼睛,感覺到刺鼻的氣味越來越腥,越來越稠,順著她的鎖骨流到rufang上面,被她吞吐的擺動帶動著搖晃,濺得到處都是。 他的西裝,她的衣服,身下的座椅,白色的濁液混著大量的透明唾液,味道被稀釋,但依然極腥,房間里溢開,漸漸的,越積越多,越來越重,梁胥突然仰起了頭。 他發出一聲嘆息,周幼里這時候才發現他的呼吸不再像一直以來的平穩,他抓著她的頭發力道失衡,幾次壓得特別深,深入喉口里面,又停留了好一會兒。 她感覺到roubang又動了,guitou炸開一樣,大量的液體噴灑,好些直接從喉口進入食管,又有一些隨著他慢慢退出,殘留在她的口腔里面,強烈的腥氣匯聚,jingye的味道幾乎讓周幼里感覺到震驚。 她第一次聞到。 梁胥的。 還在她的口里。 她猶豫著是吞是吐,抬頭請示爸爸,循循善誘的良師緩緩垂下眼眸和她對視。 他教完這堂課,“咽下去?!?/br> 更多小說請收藏:xyuzhaiwu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