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14】 綠豹和黃毛很聽話,一直守在包房的門口等她。 她率先出來小聲吩咐道:“去走廊那邊轉轉去?!闭f完遞了一個眼神。 兩人立即會意,轉身往走廊的盡頭閑逛。 阿川在心里已經確定要將他們兩個留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意愿了。 黃毛實誠,綠豹話少,而且都滿機靈的。 兩兄弟從小感情就好,默契上和利益上也沒有那么多事兒。 唐斯年在她身后問道:“看什么呢?出神了?” 她轉身仰著臉笑,眼睛里有些迷離的醉意。 “我想要留下那兩個小孩,是王浩為了玩我從泊車那邊調上來的,沒想到我還真的相中了。 您說,這是不是緣分?” 唐斯年沒出聲,伸手拉著她進了對面的包廂,將門上了鎖, 剛才進入的時候室內沒有開燈,這會兒門一關屋子更黑了。 阿川好奇的問道:“唐先生,您知道這燈在哪兒開,門口怎么沒有呢?” 唐斯年已經坐在了啥沙發,聲音飄了過來,“不用開燈,我說幾句話就走?!?/br> 阿川哦了聲,身手向前探著,腳也不敢邁開大步,一點點的蹭著。 他感受到她過來,伸手一把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里,阿川忍不住驚呼了聲。 她跨坐在男人的懷中,有些驚嚇的喘著粗氣。 “阿川?!?/br> 他啞聲喚道。 “嗯?” 她如貓兒纓嚀。 唐斯年溫熱的手在她的后背流連,嘴唇在她白皙的脖頸處灑著溫熱的氣息,有些癢又使人沉迷。 “以后不要穿白裙子,我看了會惡心?!?/br> 阿川點了點頭,后來想到他可能看不見,又嗯了聲。 他的手指準確的捏著她清瘦的下巴,問道:“阿川。 海中受傷,身上滿是秘密的女人, 腦子不太靈光,隨便就想嫁人的蠢女人, 每天在家等我時,那副乖巧模樣小心翼翼的女人, 敢離家出走八十次的幼稚任性女人, 羞澀著把初吻給我的清純女人, 剛才在那屋里字字珠璣,句句斟酌的算計女人, 見過世面,被刁難后面不改色也無妨的大氣女人, 別人眼中的風情女人, 哪個是你? 嗯?” 阿川俯身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笑的花枝爛顫,“原來我在唐先生心里有這么多形象呢?” “我很認真的在問你?!?/br> 他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阿川心知自己也不能玩笑對待。 她的手指很涼,估計喝多酒,現在比死人還要涼。 阿川將雙手撫在男人棱角分明的雋美輪廓處,試圖將嘴唇貼在他的唇前。 “我是什么女人,取決于你喜歡什么女人,又需要什么女人?!?/br> 她的音色在漆黑的屋子里更加撩人,一說話的時候嬌唇剛好碰到他。 男人輕笑了聲:“我倒是小看了你?!?/br> “也許你覺得我接近你是有目的,沒錯,就是有目的。你想知道么?” 男人沒說話,他不會讓別人帶動他說話的節奏。 節奏掌握在別人的手里,那么這場談話,便必輸無疑。 阿川湊上去吻他,很濃的酒氣,聲音斷斷續續的細碎,“我的目的就是要你愛我,娶我,一直陪著我,只屬于我一個人?!?/br> 他聽后用力的將她的細腰按向自己,兩個人在漆黑的屋子里忘情的討“獎勵”。 阿川在他懷里嬌喘,被他的吻技毀成了一灘爛泥。 他的手掌順著光滑的腿滑到底褲的邊緣,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伸手去阻止。 “不想要嗎?” 男人的手指在她底褲的邊緣來回的滑,勾得她心顫。 她小聲的呢喃著:“我沒做過,我害怕?!?/br> 唐斯年冷笑了聲,一個能把方方面面都把控的十分到位的女人,她說昨天是她的初吻? 今兒,又說自己沒做過? 他討厭滿嘴謊言的她,也討厭那么多秘密的她。 他再次吻上她,自己掌控節奏,今兒若是見不了紅,他他媽一定丟她進海喂鯊魚。 懷中的女人明顯已經動情,只不過身子已經癱軟,可還是那般的涼,沒有任何的溫度。 他撩起裙擺想要脫掉她身上被撕的狼狽不堪的白裙,她驚嚇般的抗拒著身體向后一縮。 “唐先生,您要是給的這個是獎賞,阿川不要?!?/br> 她聲音依舊十分抗拒,甚至有些顫。 “怕了?” “怕?!?/br> 她很坦誠,直接認慫。 “怕見不了紅?沒辦法說?” 他的聲音已經帶著戲虐和嘲諷,仿佛認定了她在撒謊。 “您若是不信,我說什么都沒用?!?/br> 她語氣明顯已經開始有些生氣,掙扎著要從身上下去。 他就如惡魔一般在她耳邊笑著說出的這句話:“可我現在就要證明,你不行也得行?!?/br> 他將她扔在沙發上,胡亂的將衣服褪去。 她一邊掙扎一邊罵,從來沒有過這樣慌張的心情。 “唐斯年,你別太過分,我讓你扔這種地方來已經夠屈辱了,如果你以后做不到只睡一個人的話,你他媽就別碰我,我那方面有潔癖?!?/br> “唐覓我也告訴你,你今天要騙了我,我他媽就弄死你。 你的謊言太多了,我要先從這個事上證實?!?/br> 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沒有愛意。 他只是想要那一抹子紅,來證明一下她是不是說了謊…… 他甚至沒有親自上陣,僅僅用了一根手指,仿佛在羞辱她、故意的在這兒膈應她。 也可能…怕她臟吧? 她一聲都沒有哼,疼也不哼,哼也緩解不了疼。 她的眼淚無聲的滑了下去,她忍了。 嗯,忍了。 當屋內燈很快瞬間全部亮起來的時候,她正如一個破碎的娃娃躺在那里,眼神里沒有光,霧蒙蒙的暗淡。 阿川坐起身優雅從容的將被脫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離開時經過他身邊,垂眸看了看他的手尖,諷刺的勾了下嘴角。 面帶嘲諷輕笑了下離開。 唐斯年倚在沙發里想了幾秒突然也笑了。 他自知根本沒用力,碰到了阻礙便立刻拿了出來。 只是沾上了一點點血絲。 沒想到還真他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