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15】 唐斯年回到包廂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醉意朦朧。 段秋寒拉著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忍不住問道:“你干嘛去了?是不是給阿川..辦了?” 唐斯年眉頭不悅的一蹙,沉聲反問道:“喝多了?什么話都說?” 段秋寒心虛的笑了笑:“我開玩笑呢,你倆走的時候那么曖昧,討來討去的?!?/br> “我和她說了一些工作的事?!?/br> 段秋寒了解似的點了點頭,道:“我以前覺得阿川太小孩子氣了,你說她前半年折騰的,快要了我的血命了。 不過現在看來,真心覺得她來這兒的決定簡直太對了! 年齡看著是小了些,但說話的密度、辦事的態度、還有酒量、樣樣都不輸男人,還是大哥有眼光哈,不愧是抓了百八十次才給抓回來小寶貝?!?/br> 唐斯年嘴上輕笑的說道:”這丫頭手腕多著呢! 今天若是不過來,加上激一激她,你能知道她有這些面? 終究是秘密太多,還是要小心些。 不過這么容易就得到你的夸獎, 我還是真是幾次的小瞧了她?!?/br> 段秋寒對女人在這方面生意的管理上有些異議。 他若是點了頭,那阿川在這邊兒就一定沒問題。 唐斯年感受到有手臂纏繞在他胳膊上,黑漆如星的眸,看向身旁的女伴:“剛才瞧你挺羨慕唐總的,去吧!跟她一樣敬一圈酒,別在我這礙眼?!?/br> 女人立刻撒嬌,聲音軟媚嬌羞:“唐先生,我喝不了酒...你就饒了我吧?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br> “別讓我說第二遍?!?/br> 雖然笑著說,但意思就是你不喝試試? 結果,剛過五杯時,已經邊喝邊嘔,場面一度尷尬。 她哭著哀求:“唐先生,我真的喝不進去了,真的,嘔...” 那阿川剛剛又是如何喝的呢? 【16】 阿川從房間賭氣出來后,外表上看起來已經沒事了。 也沒有想的那么疼,現在完全沒了感覺。 她胃里一陣翻涌的難受,似乎有液體往喉嚨處涌。 綠豹擔心的問,覓姐,是醉了酒嗎? 阿川擺手,之后捂著嘴跑去洗手間吐得歡天暗地。 她心里咒罵,我cao。 老娘幾百年的磔刑換來血rou竟然被唐斯年這般摧殘。 又是酒,又是羞辱! 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綠豹和黃毛剛要跟著過去的時候,王波從別的房間出來。 揮手叫著他倆跟他上樓,說是有事吩咐。 他們倆為難的對視了一眼。 覓姐不能得罪,但王波更不能得罪。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可覓姐慌亂間跑進了男廁所,不會出什么事吧? 她跪在馬桶前緩了許久,她的身體本就不知冷,體陰。 她著急來吐,也管自己鎖沒鎖門。 似乎感覺到有人試探著拍她的后背,這一拍她更想吐了。 身后兩個男人見女孩穿吊帶短裙,一雙白皙纖長的腿跪在地上。 從后背這個視角上還能看到美麗的蝴蝶骨,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似乎已經想到了她跪在那里被自己玩弄的模樣,頓時身下起了小帳篷。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男人邪惡的舔了下嘴唇,直覺嗓子干渴。 反正看她也是喝多了,不如完事的時候花錢解決。 一個男人突然上前立刻捂著阿川的口鼻,她心里頓時一驚。 緊接著大手摟著她的腰向外拖,另一個男人上前捆住她不停蹬刨的腿,一人抬頭,一人抬尾的將她迅速抬進了一個控制的包廂。 最令阿川恨的就是,竟然是她剛才和唐斯年待過的那間。 這屋子怕不是克她吧? 邪是吧? 等她徹底把權接過來的時候,一定給這個包廂扒了,改成廁所! 在這種吵鬧的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嚨,人家也只會覺得有情調,外面基本聽不太清。 阿川雖然胃里難受,但她神智異常的清醒。 她激烈的反抗,雙手觸及的地方能抓到什么打什么,抓不到她就撓。 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對付她一個瘦弱的女人,暫時是處于上風。 其中一個禿頂一邊摸著她的腿一邊向前撲了去。 他油膩讓人想吐,恨不得滿口鑲的金牙。 “你乖,叔叔有錢,只要你聽話,要什么叔叔給你買什么?!?/br> 他如一只狗一般舔舐著她飽滿圓潤的耳垂,說話時呼的酒氣要難聞死了。 骯臟的手在她胸前流連,將她的裙子從下向上掀了起來。 男人即刻難耐的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用舌頭來回吸吮身前白嫩的皮膚。 “叔叔?老娘能當你祖太奶奶了!識相的趕緊放開我!” 阿川氣憤的吼道,眸子一片猩紅。 她越是這樣罵,對方越覺得刺激,肥厚的手掌guntang的在她腿上流連,最終停留在她大腿旁的嫩rou間,想要向里面試探。 她哪里受過陌生人的這種恥辱? 剛才唐斯年那已經是最過分的了。 他跟唐斯年又沒有辦法比,老yin賊! 阿川抬腿照著他的胸前便是一腳。 男人矮胖的身體向后仰去摔在了地面上,同伴咬牙切齒的加重手上的力量。 將她的上身牢牢固定,怕她掙脫開后偷跑。 被踢的矮胖子憤怒的起身,再次撲上來,憤怒的在她的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仿佛閉眼都能見到天上的月亮。 如果,那夜在無際的大海上沒有遇見他。 如果,自己不曾選擇留下。 那這些荒唐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阿川頭發凌亂不堪,裙子一側的肩帶被拉扯斷了。 臉上清晰的印著五根手指印,額角的位置別拉著頭發撞到大理石的桌角,到現在還在滴血。 她的眸底,好像那晚剛從水里打撈上來時的渾濁。 她順手拿了屋內男人的一件西服外套披在了身上, 兩個人的手被她用他們的皮帶捆綁,拴在了跳鋼管舞的那根鐵管上。 她如此這般狼狽,那兩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川從包房出來時,很想去對面找他傾訴心里的委屈。 但想到自己現在這般模樣會丟了他的臉,還是算了吧。 她紅著眼看了幾秒他所在的包房門,失落的抬步離開。 阿川尋到伽仕后門出去 ,路上的行人用怪異的眼光打量著她。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她還光著腿暫且不說,整體看起來好像哪兒哪兒都不太對。 各自在心里紛紛猜測,不是被家暴了,就是被強jian了…… 路過的不少家長還小聲對孩子警告道:“看沒看到?女孩子要自愛!不然以后你就和她一樣?!?/br> 阿川心里冷笑, 能當一回反面教材也不錯。 她這也算是為社會做出貢獻了。 她不知道該去哪兒,也不想回家,在這個城市里其實她也沒有家。 現在住的地方是唐斯年不要的公寓,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好像在這個城市她只有他。 而他卻總是厭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