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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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收走地毯時粗心地一起收走了枕頭吧。 于是道:“罷了,不過是個枕頭,沒必要小題大做,平白擾了將士們安歇。明日再請他來問問?!?/br> 就將他們屏退,取了干凈的寢服一疊,先湊合著用。 …… 而就在緊挨著主帳的一頂軍帳內,呂布正美滋滋地枕著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在淡淡的木香中,睡得無比香甜。 作者有話要說: 鄭重聲明一下,這個時候的呂布對燕清的情感,只是主臣之間好感度max的表現,不是愛情。 也就是說不再出現燕清一直暗暗擔心的,呂布或許會賣他腦袋跳槽一類的事情。因為呂布如今已經非常確定,不會再有第二個主公比燕清還對自己既好又看重了。 雖然可能覺得有點曖昧,但三國的基調就是這樣的…… 曹cao那里流行寫情詩啊握著對方手說話,孫權那邊的是愛摸著對方背說話還動不動就升堂拜母,蜀國的三兄弟食則同器寢則同床、關羽張飛還狂喝諸葛亮醋的這個就不用我說了吧…… 相比之下,這個真的不算什么啦,一定要平常心去對待!哪兒有那么快就愛上的。 第19章 衣錦還鄉 翌日清晨,在軟綿綿的香枕上美滋滋地睡了一宿的呂布,起身時亦是神清氣爽,早早地就提了方天畫戟,往校場去了。 別看那玩意兒在剛摸到手里時覺得怪里怪氣,但真睡起來,卻是極舒服的。 果然是仙人用的枕頭,怎么都得與眾不同。 呂布剛一到,就意外地看到了他剛還惦記著的燕清,不由挑了挑眉:“司空大人?” 燕清正專心對著木樁一段亂打,將堆積過多的卡牌“殺”給用掉,好刷新出一些更有用的來,聞言停了一頓亂擊,微微側身,抬起頭來,目光在呂布那帶著兩條長長的雉雞尾、又看著毛毛刺刺的金銅武冠上淡淡掠過。 燕清莞爾:“奉先起得頗早?!?/br> 托沒了最合心意的枕頭的福,他這一晚上都沒睡好,還差點落枕了。既醒了,他從來沒賴床的壞毛病,就干脆起身刷刷卡牌。 呂布還是頭一回見著這斯文精細人練武,既感驚奇,又忍不住去留意——燕清一襲白袍仙氣飄飄,拿著長劍慢條斯理地劈刺,優雅得賞心悅目。 呂布自以為很收斂,可燕清只要不是遲鈍得無可救藥的呆子,就不可能忽略掉那灼熱的打量。 他輕咳一聲,利落地還劍入鞘,問道:“這會還早,人多未起,獨練也沒甚么趣味。奉先若不忙,不如同我用膳?” 呂布登時明白,昨夜才從宮里出來,同皇帝有過一番交談的燕清,多半是有話要交代自己。 他毫不猶豫地應了,又主動問:“張文遠那小子也該起了,我去喊他一塊兒來?” 一向高冷傲慢、擺出漠視眾生的強勢派頭的呂布,忽然變得這般觀察入微、善解人意,實在讓燕清生出些許刮目相看之感。 他將這歸功于剛得了赤兔寶駒、呂布心情正好,旋即微笑道:“也好。既然如此,還請奉先將伏義一并叫上吧?!?/br> 呂布大聲應了,心里卻莫名其妙地升起一絲小小的不快。 怪了。 這有甚么值得不高興的? 呂布站在原地片刻,擰了眉盯著燕清離開的背影,半晌也沒弄明白這股煩躁的勁兒是從何而起的,索性拋之腦后,大步流星地朝營房里去。 一腳重重踹醒還在呼呼大睡的張遼,惡聲惡氣地讓他快點;另一腳則稍放輕點力度、踢動連睡姿都規規矩矩的高順。 高順骨碌碌地打了個滾,一彈而起,再一睜眼,已是毫無睡意,鎮定問道:“呂將軍有何吩咐?” 呂布隨口道:“別磨磨唧唧的,司空大人等著呢?!?/br> 高順行動起來,也不是一般的雷厲風行,呂布從他榻邊走到軍帳邊邊,一只腳還沒踏出去,高順就已以神速換好了戰衣,嚴肅地跟了過去。 呂布:“……” 高順表現得這般積極,怎會讓他覺得有點礙眼了呢? 高順渾然不知上司的滿腹糾結,呂布昂首闊步地走在前面,他就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頭,同時不忘問詢親兵關于巡夜的情況。 那一小場由不翼而飛的枕頭帶出的sao亂,自然就不可能被錯漏過了。 高順訝然重復:“此話當真?” 呂布背脊倏地一僵。 高順蹙眉回想片刻,篤定道:“我不曾碰過。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無令擅入主帳?!定要嚴查懲處,以儆效尤!” 呂布的目光開始飄來飄去。 無論如何都不舍得將偷來那物毀尸滅跡的呂布想著,一會兒等談完了,就速去藏起來,省得叫別人看到。 等三將到齊,燕清也寫完了一會兒要命人帶給荀家一封短信,笑著招呼:“拘謹甚么?快坐吧?!?/br> 呂布粗略一望,竟盡是自己喜歡吃的。 燕清可不止跟前就坐著害他昨晚沒睡好的罪魁禍首,思忖片刻,決定跟他們通通底:“未來幾日,朝中將生些動亂,我將裝病以避之,莫讓此事xiele?!?/br> 高順正色應道:“諾!” 呂布不解:“不是剛立了大功么,怎不賞也就罷了,還有禍事?” 燕清笑道:“陛下當然賞了些金銀寶物,你一會兒可去挑選?!?/br> 張遼面露猶豫之色。 燕清敏銳地捕捉到了,鼓勵道:“文遠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