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風雨前的平靜(享受按摩時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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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交歡過后,虞幸真喝下避子湯藥,畢竟沒有名分,稍有不慎大了肚子真就瞞不住了。 由著那日被cao狠了,私處腫痛了好久。適才養好身子,便忘了疼,她著實是喜歡上情欲纏綿的感覺了。 平日,虞幸真常常去花房待一整天,和花匠們探討花藝,還會教新來的小姑娘用什么器具插花、何種時令選何種花材、什么花有什么寓意…… 每日用瓷瓶或竹籃插不同品種的鮮花,遣丫鬟往趙澈的寢殿和書房送去,說是為他時時更換心情。 一天,從趙澈那里得知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她的弟弟宿祈聞在流放路上幫當地州府抓獲了一個朝廷欽犯,那賊人躲藏了四五年,一朝下獄,圣上聞信大喜,赦免了宿祈聞的罪過。 聽說飛鷹軍的將領孟梟極為看重宿祈聞的才干本領,收他入囊,那段時間宿祈聞屢立奇功,現下已經成為營里最年輕的副使了。 消息傳到京城已經有些時日了,不知宿祈聞怎么打聽到虞幸真人在趙府,給趙澈傳了密信,說過些日子會親自拜訪。 虞幸真聞言,眼角眉梢都透著喜色,捂著嘴又哭又笑,她真沒想到弟弟不僅身體康健,還當上了武將,現在還能回京城看她。 京城人人皆知虞幸真和宿祈聞雖沒有血緣關系,卻比許多親生兄弟姐妹都要親密。 出門在外,弟弟凡事都護著jiejie,jiejie也無微不至地照顧弟弟。 換作旁人看到他們的親密行狀,定是夸他們姐弟情深,令人羨慕。但這些放在趙澈眼中,便是過于親近,不合禮法。 說來可笑,趙澈本人仿佛與“禮”字并無關聯,還想評判規正別人的行為,屬實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冷眼看著虞幸真心花怒放的神情,眼神流露出強烈的不滿和一種更為錯雜的情緒,皮笑rou不笑地與她說完宿祈聞的消息。 虞幸真心里樂壞了,全然沒有注意到趙澈陰沉的面色,她已然開始計劃如何招待弟弟,怎樣解釋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 她知道弟弟也是個倔脾氣,定會以為她在趙府是被迫為之,需得想套說辭打消他的顧慮,好讓他全心全意投入到自己的武將前程。 “我可以出府嗎?去逛逛市集買些東西,而且我好久沒出門了,臊的慌?!庇菪艺媸诌呡p輕揪扯趙澈的衣袖,用討好的口吻央求道。 “去吧,戴上帷帽,免得被熟人認出找你麻煩?!?/br> 趙澈答應的很是爽快,事后,他派侍奉虞幸真的丫鬟丁香偷偷跟著她,不管去哪,去做什么,都要一一回報。 可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虞幸真知道消息后的幾天氣血也足了,嘴唇不點即紅,整個人容光煥發。 出門那天,虞幸真穿著一身素衣,戴著斗笠,獨自出府,走前還不忘安頓丁香澆花送花。 午膳后出門,她合算著,先去街上看看熱鬧,等到夕陽西下之時買些物什再回府,算下來時辰也是正好。 途中經過歌舞坊,不由想到趙澈那個花花公子,早年不知流連過多少女兒鄉,是不是也像對自己那樣玩弄其他姑娘?也將她們的細腕高高束起,指尖觸碰…… 虞幸真越想越害臊,身子都被這些無妄猜忌勾的有些燥熱,不覺步伐加快,以手作扇,給自己去去火。 悠悠地走到龍吟閣門前,好奇驅使她探頭看向里面。從前聽坊間傳言,龍吟閣的小倌都有傾城之貌,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不僅受女子喜歡,就連男子看一眼都不住夸贊。 虞幸真好奇心作祟,想見識見識里面是何等風月之地,男子如何討女子歡心?自己是不是也能像紈绔少爺一般打賞銀錢?想想就覺得有趣,掩面輕笑。 踏進這地,果真和話本小說里寫的一樣,琴聲悠揚,四面充溢著蘇合香,歡聲笑語從一面面珠簾幕后傳來,叫人暫且忘卻煩惱。 “姑娘是第一次來?” “嗯?”虞幸真聞言一怔,抬眼見面前的人衣著花哨,想必是龍吟閣的掌柜,猶豫片刻,微微頷首說道:“是?!?/br> 掌柜上下打量了虞幸真,看這舉狀像是京城貴女的做派,大抵是偷偷跑來玩沒叫家里知道,總之是有銀子使的。 “您可真是來對地方了,姑娘既是第一次來,什么都別cao心了,去雅室稍作等待,一會兒便有小倌給姑娘伺候得舒舒貼貼的?!?/br> “嗯……多謝老板?!庇菪艺鏉M頭霧水,聽著還挺享受的,來都來了,消遣一次又何妨? 還有一個原因,自來到趙府住下,與趙澈經歷了幾次翻云覆雨之事,她這身體就變得奇怪,一想到男女歡好,她這身下總是癢癢的,在外面又不方便抓撓,這會兒難得能坐下歇息了。 虞幸真跟著小廝來到“雅室”,小廝讓她耐心等待。這會兒屋里只她一人,美人倚在榻上,忍著羞意伸手去抓撓大腿內側,卻是越抓心里越癢,但凡遇上這事,她腦子里全是與趙澈歡好的場景…… 不一會兒,一位玉面小倌抱琴進來,說要為她彈奏一曲放松心神。虞幸真點頭稱好,躺在這里聽聽曲剛好緩解疲憊。 琴音婉轉動聽,明凈可撫慰人心,每一“錚”都彈到她心里去了。 虞幸真緩緩闔上雙目,沉醉在這片如虛如實的天籟,享受這一曲帶來的寧靜致遠。 許是太累,一曲還沒奏完,虞幸真就這樣安靜地睡著了。 “唔!” 肩膀驀地被人捏了一下,刺激得虞幸真從夢中醒來。 “小姐,你累了,我為你提提精神?!?/br> 虞幸真猛地醒來心有些慌,見他如此也沒有阻攔,頷首示意讓他繼續。 從小到大,除了阿爹、弟弟、趙澈,沒有第四個男子碰過她的身體。起初有些不適,但在他的按摩下實實在在舒服了許多,虞幸真放下顧慮,坦然接受這一切。 “哈哈哈哈……” 肩頸部傳來的溫度讓她忍俊不禁,心中幻想著此時給她揉肩的人是趙澈,趙澈恣意隨性的手指在身體上撫、推、按、捏、扣……僅是想想,一股子癢意便從心底涌上。 “??!……這里不行!” “小姐,足底的xue位頗多,按揉此處可助你運行氣血、祛濕除寒,有益無害?!?/br> 話雖如此,只是虞幸真的腳底實在敏感。罷了,隔著羅襪按壓xue位,能解解乏也好,虞幸真沒再多言,任由他動手。 “嘶……” 這手法與趙澈不同,小倌以疏經活血為目的,虞幸真更多的感受是疼痛,確實有效,沒一陣身上的酸軟便減輕許多。 這會兒有些想念趙澈撫摸玉足的感覺了,與喜歡的人rou體親密接觸,兩人仿佛被細絲纏繞在一起,情欲翻涌,墜入愛河…… 近幾日趙澈鮮少撩撥撫弄她的敏感身子,虞幸真暗暗猜測他定是有些膩味另尋佳人了。 想到這里,虞幸真也有點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性子太軟、太聽話了,既然他有佳人在側,自己怎么不能有幾個藍顏知己呢?如此說來,在龍吟閣享樂一番再正常不過了。 三兩句說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小倌對她的殷勤。小倌的手勁越來越重,按得她直喊痛,殊不知門外的丁香將這一切都聽在耳里,記在心里,準備回府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