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君子配玉(主動獻媚/酒液灑身舔舐身體/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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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真虛弱地躺在毯上,掃了眼姑娘們調笑的神情,渾身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心里對趙澈極為怨懟,怨他不向著自己,還任由她們戲弄自己。 這段時間,她心底并不排斥這種荒yin行為,許是她的的確確從中得到了快感和樂趣,她貪戀趙澈的手指,貪戀趙澈的靈舌…… 所以,和她做這些羞恥之事的人必須是趙澈,只能是趙澈。 從前也是眾星捧月的尚書嫡女,無論是誰,敢碰她一根汗毛都要被砍下雙手,如今被嬤嬤丫鬟摸過身子不說,又被幾個素不相識的風塵女子這般褻玩,虞幸真感到尊嚴被人踩在腳下任意踐踏,強烈的屈辱感絞得身心俱痛。 她面色煞白,雙唇緊抿,眼里帶著慍色,緊緊盯著趙澈。 趙澈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更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羞憤。他眼里的虞幸真天生就是一塊美玉,無需雕琢,便有韻色。世人皆知君子與玉是為相配,可他本非君子,不過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趙澈從小就知道世家子弟的不易,在心智還未成熟的年齡開始徹夜研讀史書、鉆研獨門機關秘術、了解官僚氏族間的瓜葛、學著察言觀色,想在亂世中為家族找一條生路。 他是假君子,她是真美玉。年幼的趙澈深覺虞幸真對他的愛慕是種拖累,一味地將她推開,長大后明確自己的心意又無法眼睜睜看著她為別人穿嫁衣,遂做出一次次傷害她又給她希望的混事。 趙澈心中,破碎的玉比完美的玉更有韻味,所以他親手將她損壞,一點點收起散碎滿地的美玉,重新修飾,慢慢體悟。 回過神,他一把抱起虞幸真,拾起地上的衣裙簡單裹好,卻沒有幫她解開雙手的束縛。 拾階而上,重又坐回去,美人在懷,看著堂下百花爭奇斗艷,好不快活。 趙澈手里摩挲著她暴露在外的白嫩腋rou,美人的身子一顫一顫,嬌喘連連,莫名的滿足感悄然升騰。 虞幸真安然躺在趙澈懷里,此刻多了幾分安寧,被趙澈撫摸得有些敏感,身體又燥又癢。 似乎不止是這樣,一種更劇烈的瘙癢感從rufang、小腹、花徑深處襲來。她想起進門那時朗月遞過的那杯茶,定是下了什么藥,以至于她才剛泄身,一晃又來感覺。 朗月朝堂上輕移蓮步,蹁躚間自然而然地褪下身上的衣裙,不多時,身上只剩一串松石手串,給凝脂般的雪膚添了一抹翠色。 朗月手持珠串在胸前摩挲,一步步走近趙澈。她曾是醉歡樓的一等花魁,明艷撩人是她最擅長的伎倆,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情,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子也被灌入人欲邪念一般,世間男子多好這口。 莫說男子,就是虞幸真看著眼前一幕,也不免沉醉其中。 瞟了眼趙澈,同樣一副入迷神情,虞幸真體內霎時yuhuo與妒火雙重燃燒,身子側向趙澈,略帶刻意地扭動腰肢,將雙乳貼上他的衣襟,挺著身子微微摩擦。 “唔……阿澈,我好癢,你……幫我疏解可好?”虞幸真柔聲細語,眼眸氤氳著霧氣。 頭一次見虞幸真放下廉恥主動求歡。美人難耐地扭動身子露出酥胸,在自己身前磨蹭奶尖,含羞帶怯地懇求他幫忙脫困。 趙澈眼底閃過一絲貪婪,早已不滿足于手指對她的玩弄,即便面前還站著一位媚態橫生的女子,也分散不得他的注意,此時滿心想的,只是把虞幸真架起來狠狠cao弄一番。 只見美人滿面紅暈,急不可耐求人憐惜的樣子,瞬時玩心大起。 趙澈拿起案上的酒壺,傾倒于美人胸脯之上,微微抬起她的頸背,酒液順著雪白乳溝自上淌下,蔓延全身。 趙澈低頭細細品嘗起這瓊漿玉液,慢慢啜飲美人的乳珠,循著酒水的流向舔舐吮吸,乳rou、肚臍、直至小腹,每處肌膚都浮動著酒的醇香。 酒氣熏人,暖意襲身,因著事前被下了藥,嬌顫的身子愈感搖搖欲墜,眼神渙散,哼哼唧唧地呻吟,央求他不要磨她了。 趙澈打橫抱起虞幸真,示意朗月她們退下,徑直往屏風后的寢殿走去。移步床前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頃刻脫下衣裳,赤身上床,高高抬起她的雙腿,急不可耐地將那物挺入。 這次……竟不是手指!虞幸真許久沒與趙澈如此深入接觸過,這感覺既陌生又熟悉,趙澈將她的腿強壓折回,她整個身子凹得差點翻過去,清楚地看著趙澈在自己的身體里抽插進出,yin水肆溢。 那物只是進入半截,在花xuerou壁的敏感凸起刮蹭片刻,便又抽出身,如此反復,勾的虞幸真yuhuo焚身,神志不清。 “啊……不要出去……好癢……” xue內柔軟溫熱,無需發力,roubang便被一點一點往里吸吮,像是討好,又似乞求,求他再深一點。那物被她夾的生疼,趙澈忍不住悶哼一聲,緊緊握著她亂晃的腰臀,更猛烈地抽插起來。 那便給她個痛快。趙澈這回直直挺入那根,勃起的陽物塞滿整條花徑,直搗最深處,頂著柔嫩無比的花心戳個不停。 “啊啊啊??!好漲!……唔……” 相比于和女子陰陽合歡,趙澈更偏愛將她們牢牢禁錮,以手指、道具玩弄其身,觀賞女子在自己的撩撥下花枝亂顫,連聲求饒。對于風塵女子,他素來不屑與她們真正交歡,不愿賞賜她們舒爽滋味。 獨獨面對虞幸真,兩個身體的緊密交合似乎尤讓他感到興奮。他將美人翻了個身,拍了拍雪臀,安撫中帶著命令的語氣說:“抬起來?!?/br> 虞幸真完全按他說的做,趴在床上高翹著屁股,忽地被陽物插入,她真切感受到那物的急性。 實在受不住他的猛力,虞幸真軟了身子,只聽到那根粗長在yin靡的洞內噗呲作響,春水潺潺流出。 趙澈還沒爽夠,一次比一次猛烈地cao弄她,享受淋漓汁液澆灌陽物的滋味,享受她失控的尖叫。 真想把她囚禁起來日日cao,夜夜cao。 猶嫌不足,食指和拇指捏上顫抖的rou粒,揉捻拉拽,就是要給她刺激,觀賞春洪大泄的蕩漾美景。 “啊啊啊啊……不要了,阿澈,我要……要尿了……” “是嗎?” 趙澈惡趣味地把手伸向美人小腹,揉按撫摸,另只手依舊不停歇地刺激陰蒂。 “啊——!” 虞幸真的尿意越來越強,失控地顫著身子,身下一松,一股清透的水流從尿道口射出,整個褥子被淋濕澆透。 趙澈心里暗爽,胯下那物愈加瘋狂戳弄,少頃,一股濃稠的jingye射滿花xue,小口糊滿了yin水和精水,泥濘不堪。 這日,兩人變換了無數種情欲姿勢,直到后半夜也不曾停下,虞幸真不知xiele多少次,欲仙欲死,仿佛置身于極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