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怒意(奇怪姿勢吊綁/繩磨xue/貍奴舔腿/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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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將她伺候舒服了,不知不覺外頭天色暗了下來,虞幸真心想時辰不早了,得趕緊回去。 忙不迭離開龍吟閣,買了些蜜餞和宿祈聞愛吃的茶點,臨走前不忘打賞小倌五兩銀子。出來的時間雖短,但讓她當了次“大爺”也是過癮了。 虞幸真從趙府的后門悄悄回房。因著在龍吟閣享樂的時候,滿腦臆想著和趙澈親親抱抱,甚至幻想和他做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惹得身子來了反應,褻褲濡濕不堪,想趕緊洗個熱水澡換身干凈衣裳。 “姑娘,少爺叫您立刻過去?!?/br> “現在?我正要沐浴……” “少爺說現在?!?/br> “……好吧,我換身衣裳?!?/br> “不必,少爺說您回來第一時間過去?!?/br> 拗不過丁香這直腸子,虞幸真放下買回的東西便跟著去了清風苑。 步入寢殿,趙澈正坐在案前一絲不茍地做木雕,手法嫻熟。虞幸真看到此景也不做聲,坐在一旁靜靜看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 趙澈知道她來了,繼續著手里的活兒,不疾不徐刻完剩下的部分,抬頭瞥了眼虞幸真。 “去哪了?” “就……去集市逛了逛?!?/br> “集市有什么熱鬧,這么晚才回?” “路上走累了,在茶館歇了會兒,才耽誤時辰……” 虞幸真想打個馬虎眼將此事蒙混過去,在他面前可說不出自己去了龍吟閣消遣這種話。 趙澈哼笑一聲,放下手里的刻刀和木雕。 “今天玩個不一樣的?!?/br> 虞幸真還在詫異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見趙澈拿了幾條絲帶緩緩走來。她瞬間松了口氣,還以為有多不一樣,還不是和以前一樣的戲碼。 這次確實不同。趙澈讓她脫下衣裳,只剩一條褻褲,讓她抬起一條腿,以絲帶綁住腳腕和小腿,高高吊起,從房梁上穿過,隨后叫她舉起雙臂,絲帶的另一頭又捆綁住兩只細腕。 絲帶不長,虞幸真的雙臂和腿由一條絲帶拉扯著,迫使她將那條腿抬得很高,單腳踩著地面,要不是她從小習舞柔韌性好,哪做得了這怪異姿勢。 以為綁好了,誰知趙澈又找來一根紅繩,從虞幸真身下繞過,剛好勒在兩瓣yinchun之間,這感覺似有似無,惹得她渾身難受。 趙澈繞繩的時候擦過花xue,指節濕漉漉的,不冷不熱問了一句:“在茶館喝茶,也會濕嗎?” 虞幸真的小臉唰的染上一層紅暈,避開這個話題說道:“……要怎么玩?單腳站立好累啊?!?/br> 這個姿勢目前說不上難受,但是站久了,那條承重的腿不免酸軟,一旦沒站穩,繩子便會硌到rou縫里,能讓她切實地感受到痛楚,而壓到rou核的快意又能讓她興奮,個中滋味可想而知。 趙澈站在她身后,將她的青絲斂到雪背后面,指尖有意無意地蹭過細頸,湊近聞了聞,“這香,不像你平時所用?!?/br> 雙肩猛地一抖,惹得她渾身戰栗,粉嫩的花xue隔著衣料擦過繩子,止不住地收縮流水兒。 “嗯……阿澈,你想說什么?” “龍吟閣有趣嗎?那里的男子是怎么服侍你的?說來聽聽?!?/br> 聽了這話,虞幸真心里有些發怵,但也沒掩飾。 “你跟蹤我?!” 趙澈不予理睬,重又坐回案前,觀賞著美人的妖嬈姿態。 “我以前沒去過,好奇使然,才想去看看。再者說,憑什么只有你能流連花叢,我就不能嗎……”虞幸真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沒說完就沒了底氣,打量著他的面色。 只見趙澈坐在那里是一句不聽,一句不回,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虞幸真轉念一想,合著是知道了她去龍吟閣的事,心里酸澀,用這種方式處罰她。雖然身子有些辛苦,但一想到他為自己吃醋,暗自竊喜。 不理我,好吧,我也不理你就是了,莫非還能讓我站一晚上? 一盞茶后,兩片蚌rou間的繩子變了位置,沒了那繩子xiaoxue反而空虛難耐。虞幸真踮著腳挪挪位置,悄悄地摩擦rou縫,蹭到了那顆凸起的rou珠,虞幸真忍不住叫出了聲。 不知從何處鉆出一只貍奴,烏黑發亮的毛色,朝四周張望。 虞幸真小聲嘀咕:“別過來,別過來,求你了別這時候過來!” 貍奴似是聽懂她的話,故意與她作對,徑直朝她這邊走來。 這鬼靈精一下一下用腦袋蹭著雪白的細腿,柔軟細密的皮毛在她小腿肚劃過,虞幸真額頭上冷汗涔涔,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小祖宗,我求你了,別再蹭了……” 小貍奴是個性子刁的,吐出舌頭舔著她的腳踝。平日若遇上這事,虞幸真定是高興得合不攏嘴,可此時自己正處于一個尷尬羞恥的姿勢,被這樣舔弄腳踝是真的受不住。 “哈……啊,不要舔了……嗯……” 趙澈終于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她背后,雙手覆上美人的細腰搔起癢來。明明是做著曖昧調情的舉動,他的臉色卻是漠然又陰郁。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癢…癢!下面……好疼……” 虞幸真的腰腹被他撓的癢的厲害,一條腿顫顫巍巍保持不了平衡,xiaoxue被粗繩磨的空虛瘙癢,卻無法真正得到滿足,上不去又下不來,yin聲連連。 趙澈息聲溫熱,咬緊牙關,一手捏上她飽滿的玉峰,大力揉捏,另只手伸進褻褲,撥開兩瓣媚rou,挑逗已然紅腫的陰蒂。 “小倌碰過這里嗎?” “沒……沒有……” 她拼命掙扎想擺脫這種折磨,卻只能換來更具挑逗性的攻勢,陰蒂被折磨的酥麻感從花xue傳到頭頸,快感刺激得她繃直身子,卻又被趙澈撓著乳rou不得不含胸躬身,情動的水液汩汩流出打濕褻褲,甚至能滲過衣料滴出水兒來。 趙澈的動作變幻莫測,教她捉摸不透路數。趙澈見勢抽手,轉而又去搔她被吊起的那條腿,指法靈巧,虞幸真像被癢意的熱潮所包裹,讓她欣喜又痛苦。 “這里呢?” “也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阿澈,你饒了我吧……” 帶著薄繭的指腹沿著美腿內側滑動,止于白皙的玉足,在腳心處瘋狂刮撓,動作之快讓她難以承受,精神幾近崩潰,斷斷續續地哭叫。 “他碰了你的腳嗎?” “他……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不……唔!” 一瞬間,大股yin水從saoxue噴涌而出,花汁順著光滑的大腿流至腳下,虞幸真眼前一黑,仿佛僅剩的意識都隨yin水噴出體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