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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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給我準備圣誕禮物?”符我梔說,“不會是個蘋果吧?” “你看了就知道了,絕對是份大禮?!?/br> 符我梔很快知道了那份大禮是多么大的禮。 是挺大的。 一個人那么大呢。 h市比s市暖和許多,十二月底也不見得多冷,危玩側身站在大門右邊的空地上,穿了件長大衣,里面襯著煙藍色格子襯衫,頭發短了些,個子似乎高了點? 明明還是同一張臉,怎么短短幾天沒見,他往日身上那股紈绔的氣息沉淀了許多?倒是隱隱有種鋒芒不露的成熟感。 符我梔驚詫于她居然對他身上的細節如此熟悉,腳步定在原地不動,終于反應過來。 “符笙!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給我等著!” 她咬牙切齒罵了句,頭一轉就要回去,被他及時扣住手肘。 “符我梔,”他手指愈收愈緊,“蹦迪喝酒好玩嗎?” 廢話。 “不好玩誰去玩?”符我梔沒好氣說,眼尾斜睨,“放手啊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她今天看了一上午古裝劇,語調不由染了那么幾分半吊子的古風氣息。 出乎意料的是,她這句話才出口,他竟然當真松了手。 不太符合他性格啊。 符我梔狐疑地拍了拍被他弄出褶皺的地方,下一秒,她被他蠻不講理地打橫抱起,扔進副駕駛。 遙控車鎖落下,符我梔手忙腳亂爬到駕駛座要跑,危玩拉開車門,她粗魯地一把抓到他大腿上。 符我梔:“……” 她訕訕收了手,警惕瞪他:“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圣誕之夜,也太危險了吧? 危玩撣了下被她抓出褶皺的褲子,徑自坐了進來,脫了大衣。 符我梔臉色大變:“不是,你等等,你等等!你不要試圖在違法犯罪的邊緣試探啊……” 大衣被擱到后座,他沒有再脫第二件衣服,撩著眼皮瞅她:“符我梔,我發現一件事?!?/br> 符我梔悄悄往車門退,后背抵到車門上,還是打不開門:“什么事?我美若天仙,害得你日思夜想茶飯不思?” 危玩側首思索了一下,竟然頷了下首:“也差不多?!?/br> 符我梔驚悚地捂住胸口。 危玩瞧了她一眼:“不用這么警惕,我沒饑渴到現在就對你做什么?!?/br> 符我梔一針見血:“你聽聽,你的話矛盾不矛盾?你只說了現在,沒說之后,你是不是之后想對我做什么?” “之后倒是有點想法?!蔽M嫘π?,凝著她微變的臉色,唇角深深上翹,反而問道,“所以呢?” “什么所以?” “知道我對你有想法之后,你打算怎么逃跑?” “……”符我梔認真想了一圈,“同歸于盡吧?!?/br> “怎么同歸于盡?” 符我梔瞥著他,她看出來了,他就是說說,沒真打算對她做什么,心里反倒有點不太自在。 她從褲口袋摸出一把裁完紙隨手塞進去的美工刀:“趁你不注意捅你一刀,不過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挨一刀估計沒問題,到時候就再拼運氣看誰先死吧?!?/br> 可真是夠狠的。 危玩撐著額頭笑出了聲,柔和安靜的目光落到她臉上,從她的額頭緩緩滑到她下唇。 額頭的小鼓包消退了,下唇的小傷口也痊愈了,她整張臉完美如玉,笑唇的弧度深了點,秀氣鼻梁上掛著的眼鏡稍稍下滑,頭發凌亂披在肩上,下半張臉看起來瘦了些。 他看了會兒,伸手替她扶眼鏡:“眼鏡滑下來了?!?/br> 她側了下頭,避開他的手:“說話歸說話,別總是動手動腳?!?/br> “只動了手,還沒動腳?!?/br> “你還打算動腳?”符我梔不可思議,“踢我?踹我?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吧?” “當然不是?!?/br> 他抬手搭到方向盤上,另一手擰開車鎖,腳下一踩,車開了出去,他的聲音隨之落進符我梔耳里。 “帶你去唱歌蹦迪?!?/br> 符我梔:“哈?” 她有說要去嗎?有說要和他一起去嗎? 兩秒鐘后,符我梔瘋狂拍車門。 “穿睡衣和拖鞋去唱歌蹦迪,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啊你給我停車!”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被鎖了,重審還沒放出來,可以先看文案第一句話。 碎碎念,下次打死我也不會再點申請重審了,審了一天也不放出來?。?!阿江你還活著嗎?。?! 第37章 回來 十分鐘后, 車停在華林路的花市入口。 黃昏時刻,花市依舊亮如白晝,人群喧嚷, 香氣漫天。 符我梔裹著厚厚的睡衣不情不愿地被危玩帶下車, 左顧右盼周圍人衣冠楚楚, 再低頭瞅瞅自己的衣裝不整,內心悲痛。 她扯了扯衣角, 嘟囔:“不是去喝酒蹦迪嗎?你帶我來花市干什么?” 華林路的花市開了十幾年了, 長長的石板路泛著淡淡的青灰色, 昨天剛下過雨, 路上干干凈凈鋪著零零碎碎的彩色花瓣。 “買些好看的回去養著?!蔽M嬗檬种改砥鹋赃叺囊幻洞渖娜~子。 圣誕節人多, 小情侶更多,幾乎每走幾步就能和一對陌生小情侶面對面, 符我梔更不自在了,別人是情侶逛街,他們倒好,前任情侶逛街。 危玩正在看一盆大麗花, 這盆花開得格外美,大麗花花瓣層層疊疊地開著,花蕊金黃,花瓣邊緣染著線性的水粉色, 使的這盆大麗花遠遠瞧著倒像開在陸上的水蓮花。 “可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符我梔吐槽,余光瞥見他正在看花,憋了憋, 沒忍住,提醒道,“那是大麗花,大麗花花期不長,這兩天開完就得敗了?!?/br> 危玩回頭看她一眼。 符我梔湊過去研究了一會兒,肯定道:“不過它長得有點特別,好看,值得買,你買不買?你不買的話我等會兒就買了?” 危玩無聲地笑。 符我梔又瞧了幾盆其他的:“還有這個,這個蘭花也好看,那邊的月季,奶白色的,這個好看,這個這個——哎,這多rou長得好玩,看著跟葡萄似的,這要買回去,搞不好半夜起來餓了就把它當葡萄吃了……” 明明是他要來買花,結果她卻看入了迷,一路不停歇地逛到頭,大多數花的種類她居然都能叫的出名字。 她往前走,危玩安靜地跟在她身后,她說哪種好,他就付款讓人先包下來,等會兒有人過來拿。 符我梔看累了,突然想起來這次是他要買花,抱著一盆粉色多rou轉頭:“等等,不是你要買花嗎?你怎么沒什么想法?” 危玩點了下頭:“買回去也是養著留給你看,你喜歡就行?!?/br> 符我梔:“?”怎么就給她看了呢? 危玩勾了下嘴角:“剛在h市買了套房子,院子里需要添點東西?!?/br> 符我梔手一滑,險些扔了手里的多rou盆子:“你?買了房?在這兒?” 他點頭。 “在這兒定居?”符我梔問。 他再次點頭。 符我梔一臉菜色:“可是秦姐不是說你月底就要出國嗎?你這只是出省,不是出國,還是說我對出國的定義有什么誤解?” 她剛搬進小公館時秦吾就說過,二樓那位租戶月底出國,后來偶然間她聽見危玩和秦吾的對話,他確實打算出國沒錯,否則她怎么會那么囂張地搬進去和危玩整天懟來懟去呢? 他拿掉她懷里抱著的多rou盆子,又抽了紙巾給她擦手。 “不是已經出過一次了?”他說,“英國那次?!?/br> 符我梔發出一個“你他媽在搞笑吧”的單音節。 她抽了下手,沒抽掉,臉色發黑,明智地選擇換個話題:“大冬天用濕紙巾擦手很冷的你知道嗎?” 濕紙巾上的水蓋在皮膚表層,吸熱,冷。 危玩把濕紙巾扔進垃圾桶,順手握住她兩只白里透紅的手,撩著眼皮瞅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那你現在整個人冷不冷?” 符我梔抽了手,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清脆一聲響,沒好氣罵道:“滾蛋?!?/br> 轉過身,手指卻忍不住蜷縮了起來,輕輕碰了碰出了汗的手心。 逛完花市又逛起其他的,天色很快黑下來,危玩把她帶去了酒市。 明面兒上說是酒市,實際上就是酒香美食巷子,呂如臨今天剛回國,在酒香燒烤店等他們大半天了。 瞧見符我梔進門,她樂了。 “me你怎么穿這身就出來了?我以為你好歹會涂個口紅什么的?!?/br> 她和符我梔之間更習慣互稱網絡名,都叫習慣了。 符我梔呵呵兩聲,她倒是想涂個口紅換身衣服再出門,那也要危玩愿意放她回去才行啊。 “我穿什么不重要,”符我梔揪著呂如臨兩邊的臉頰,惡狠狠地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告訴這家伙都不告訴我?” “這不是有原因的嘛?”呂如臨吸著氣狡辯,“老板在上,老板說什么,社畜員工敢不聽嗎?” 符我梔手一停:“什么意思?” 危玩拎著壺酒撩開門簾,瞧著她倆互掐,倚著門笑。 呂如臨說:“意思就是,我不再是自由人了,我現在在給那邊那位看戲的帥哥打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