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不是畜牲(大虐,高潮)最近加更有了
“請皇叔責罰?!?/br> 縱然恐懼到發抖,但她依然如此選擇。 鞭打固然可怕,但調教尿道她無論如何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也接受不了,疼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 她還是想要保留一點點尊嚴,哪怕微薄的可笑,但她也不希望自己日后就連撒尿都不能自主。 那豈不是畜牲也不如? 所以她寧可被鞭打。 甚至她想,干脆把那里抽爛好了,讓她測底死心。 禁忌本就不該存在,他同她的關系如此的陰暗而見不得光亮,或許這是老天降下的責罰? 就在秦璽胡思亂想的時候, “啪!” 的一聲鞭響傳來。 疼痛席卷全身,她這般痛苦已經超過了秦璽平日里訓練忍耐的極限,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每一寸肌rou都在顫動述說她的痛苦。 不是不叫,而是痛到極致失了聲,她張著嘴巴,臉部扭曲,好一會才從新有了意識。 然而回復神志的瞬間不需要秦墨言的吩咐她就從新跪好,顫抖著手再次把yinchun扒開,把紅腫滲血的陰蒂露出來。 秦墨言再次舉鞭,這一下,讓秦璽手腳瞬間撐直,脖頸和手臂青筋暴起。 或許是有了準備,明明比方才更痛,她卻并沒摔倒,很快再次扒開自己的xue。 秦墨言冷笑,一連抽了兩下。 “唔!” 秦璽倒在地上蜷縮起來,自己咬著自己的手臂,用力之大手臂上瞬間見了血漬,她在地上翻滾扭捏似乎是想要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然而嬌嫩的花珠火辣辣的痛,哪里有什么舒服的姿勢。 這次一直過了許久她也沒跪好。 秦墨言也不催促,走上前,掰開她的腿,拿鞭稍親親碰觸她的xue口。 僅僅只是最輕微的觸碰就讓秦璽痙攣。 秦墨言輕嘆一聲,看著xue口的血跡鞭痕: “阿璽這是何必呢,再抽下去這處怕是要廢了?!?/br> 秦璽不出聲,只是趴在地上流淚。 秦墨言蹲下來,輕輕撫摸她肩胛的烙印。 “你本就是孤的奴,被孤調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秦璽咬著牙,許是痛的狠了暫時失了理智,又許是長久的壓抑終究忍不住爆發。 “我是人不是畜牲!皇叔只當我是您養的牲口嗎?就算是牲口也不會被玩弄尿道?!?/br> 她紅著眼帶著淚不管不顧的對秦墨言叫喊起來。 秦墨言瞇了眼淡淡道: “阿璽怕是不知道牲口過的是什么日子,改明帶你去奴園參觀一下,看看什么叫牲口?!?/br> 說完繼續道: “你本就是孤養的狗,莫忘了當初是誰哭著喊著要留在孤身邊當狗的?” 他態度很冷淡此刻是當真怒了,竟然敢質疑他,敢責問他,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他冷笑著也不等秦璽從新跪好,夾雜著怒氣揮鞭,竟用了十分的力道。 秦璽的上半身從地上彈跳而起,手指用力,在地上抓出一個爪印,最后又是一股尿sao傳來。 痛到極致已然失禁了。 她又尿了—— 她直接倒在自己的尿液里,也失去了重新跪趴的力氣,就那樣側躺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帳篷頂一絲聲響也無。 秦墨言蹲下來,用染了尿漬的鞭子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 “竟然又尿了,阿璽你說你那處該不該調教?!?/br> 秦璽蒼白著臉,蠕動著唇,卻說不出話來。 “受罰的時候再次犯錯,數罪并罰阿璽你說該如何是好?!?/br> “您殺了我好了?!?/br> 就在秦墨言以為她不會開口的時候忽然出聲,聲音不大,卻沒有一絲溫度。 “你說什么?” 秦墨言危險的挑眉,也不顧她身上沾了尿漬,用手捏住她的下巴: “給孤重復一遍?!?/br> 秦墨言聲音很冷,屬于帝王的威壓此刻毫不收斂,仿佛她若答錯一個字就會直下地獄。 如此兇狠暴戾的顏色終于還是打散落了秦璽積累的勇氣,她顫抖著終究不敢開口。 “呵,”秦墨言冷笑甩手:“想死?” “你的身子你的命都是孤的,敢死,孤讓李思儒,尉遲霆峰,還有你府上的那個小奴隸一起去陪你,以表示孤對你的寵愛夠不夠?” 說完繼續道: “再把你那病鬼父親從墓里拖出來鞭尸代替你受罰可好?” “不!” 秦璽此刻莫說是同秦墨言對抗的勇氣,她只恨不得抽自己幾嘴。 “不要,皇叔,阿璽錯了,阿璽嘴賤,阿璽只是……只是痛糊涂了?!?/br> “您就當阿璽什么也沒說?!?/br> 她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xue口稍一觸動就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個勁的給秦墨言磕頭認錯。 秦墨言制止了她: “沒事,孤也當自己沒聽見別再犯傻就行?!?/br> 說完從不遠的箱子里翻出一個小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精巧的物件。 “竟然阿璽不想去馴寵坊,那孤就親自調教,把xue打開,孤給你把尿道栓戴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