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罰(大虐)
怎么罰,尿了主子一身,這主子還是皇帝,若秦璽不是當事人她想自己給出的建議自然是把那賤奴宰了了事。 然而她知道依照她的身份秦墨言絕對不會殺她,但是責罰必然免不了。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秦璽一陣忐忑。 讓她說,她不知道應該說什么,若是輕了說她怕他不快,但重了說…… 秦璽的手不由握緊,她真的害怕。 她討好似的爬到他跟前: “阿璽替皇叔清理干凈?!?/br> 說罷伸出舌頭在他跨間舔舐起來。 很惡心,比起秦墨言的尿液,舔自己的尿讓秦璽感覺更加不好。 但是她知道遲早都要舔的,這甚至算不得責罰,只是規矩,自己主動舔了或許可以少受點罪,至少不會再讓她把那灘也舔了。 秦墨言微微瞇了眼,抬手摸著她的頭: “你倒是乖覺?!?/br> 看著他的小舌在自己的跨間游走,小臉在自己的胯下若隱若現,原本已經釋放的欲望不知不覺盡然又上來了。 待她從跨間舔到roubang,他直接掰開了她的嘴插到她的喉道。 突如其來的插入,再加上帶著些尿液,嗆的秦璽想要咳嗽,卻無法發聲。 如此給秦墨言快感更甚。 他定了定神,按下她想要舔弄的小嘴: “就這樣含著?!?/br> “唔!” 秦璽怎個人被壓在他胯下,只能仰著頭,張著嘴看他。 秦墨言不讓動,她便也不敢動,只能強忍著喉道的惡心以及嘴角的酸麻,口水有些抑制不住好像也要流出來了。 然而秦墨言卻絲毫不加理會。 他覺得就這樣把roubang插在她嘴里欣賞她的表情,感受嘴里的溫暖就很不錯。 “阿璽可是想不出要受什么罰?” 他一邊開口一邊替她用手擦了擦唇邊的口水。 秦璽只能嗯嗯的出聲。 秦墨言瞇著眼看了看不遠處的那灘尿液低聲開口: “若是尋常賤奴,不說宰了,孤至少要把那處給她廢了?!?/br> 此話剛落,身下的人就是一抖,喉頭緊縮,讓秦墨言欲望上涌: “別動!” 他低聲呵斥,繼續道: “不過孤素來寵阿璽,就不廢你的尿xue了,但是調教總是免不了的回去以后,去馴寵坊呆上些日子?!?/br> 這話一落縱然不能出聲,秦璽的眼淚卻止不住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流到秦墨言的roubang上,給他呆來點涼涼的感覺。 他頓時又被刺激的一個挺立,想了想干脆就按著她的頭抽插起來。 待他射了精,秦璽的嘴終于得了自由,她抱住他的小腿: “皇叔阿璽不要去馴寵坊,您答應過親自調教阿璽的?!?/br> 秦墨言安撫似的拍拍她的頭: “乖,孤也想親自調教阿璽,不過尿道素來脆弱,孤若是把控不好將你那廢了可就不美了?!?/br> 秦璽聞言身子更涼,不由憶起當初被送到馴寵坊清洗,內侍將魚管插入她的尿xue,往里面灌水。 那種痛僅僅只是回憶就讓她血色全無,她以為已經過去了但是…… “皇叔……”她哽咽著帶著懼怕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不要……不要調教那里?!薄芽磿吱艊擗执绮会是w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她臉色慘白,全身都在發抖,半晌等不到回答,原本抱著秦墨言小腿的手慢慢松開,一點點向后退去,帶著絕望,帶著恐懼看著俯視她的主宰,只不停的重復: “不要調教那里……不要調教那里?!?/br> 秦墨言瞇了眼,抬腳踩在她背上: “阿璽全身上下哪里是孤調教不得的?” 近一年的調教折磨她對自己都身份早有定位,然每到情動之時,每當他湊到她耳畔低語喚她阿璽,她還是忍不住幻想,告訴自己他是她敬愛儒慕的皇叔,他依然是疼愛自己的。 但是今日…… 她徹底明白了,她只是奴隸,只是他養的一條狗,他可以寵她給他恩賞,但只要他想無論她犯錯與否隨時都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她咽著唾沫,最后掙扎: “皇叔說讓阿璽自己選?!?/br> “那阿璽想選什么?”他聲音有些冷,收了腳等她開口。 讓她選只是個情調,到底怎么罰他自然早就有了定論。 秦璽啞著嗓子,轉過身,把退大開掰開自己的xiaoxue露出尚且帶著濕意的花xue口,嬌嫩的部位一覽無遺。 “請皇叔鞭打?!?/br> 秦墨言瞇了瞇眼,她直接把最脆弱的地方露出來了。 鞭xue以前也不是沒抽過,但是直接抽在陰蒂上卻是少有,往往抽了也最多一鞭,而就是那一鞭就可以讓訓練有素的秦璽痙攣抽搐,顧不得規矩,在地上翻騰打滾。 看這意思是讓他抽到滿意為止? 他勾起嘴角,聲音冷然: “阿璽想好了?” —— 秦變態對阿璽好不過三秒,爭取這兩天虐完,國慶期間一定會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