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營?
縱然萬般不愿,但她再不敢反抗。 秦璽并不傻,此地乃是獵場郊外,秦墨言卻隨身帶著尿道栓…… 所謂懲罰其實并不存在,只是一個借口罷了,從頭到尾他都只是想要玩弄自己的尿道而已。 只有她竟傻傻的以為只要他滿意了自己就能逃過一劫,白白挨了一頓鞭子。 她忽然就笑了起來,笑得淚水直流。 “你笑什么!” 這樣的秦璽讓他莫名有些心慌,因為此刻他竟猜不透她的想法,這給他一種失控感。 秦璽卻自顧自的笑著并不答話。 秦墨言瞇了眼,他原以為她已然完全馴服于他,然而今日她卻表現出太多的叛逆,這讓他分外不滿。 秦墨言見她笑的歡,既而也冷笑起來,手上也不停,粗暴的打開她的xue也不潤滑就就這么把尿道栓插了進去。 “唔,??!” 原本還在咯咯笑著的秦璽面容瞬間扭曲,慘叫一聲昏睡過去。 秦墨言盯著秦璽的xue口,她本就傷了xue,再被他強硬的塞入尿道栓頓時xue口撕裂,秦墨他拉出尿道栓尾部的細鏈,把它拴在腫大滲血的陰蒂金環上。 輕微的觸碰,昏睡過去的人兒就會抽搐,但他卻毫不憐惜。 當鎖扣鎖死,自此沒有他的允許她就連撒尿也不能自如。 這樣想著他暴怒的心情得到了些微的平復,看著在睡夢中依舊痛苦蹙眉的人兒,低聲道: “阿璽忤逆孤傷到的只會是你自己?!?/br> 她把秦璽從地上抱起,吩咐內侍進來清掃,自己則親自對她進行了擦洗。 似乎只有在她昏迷的時候他與她的距離才最近…… 第二日秦璽是被一陣尿意憋醒,她蒙濃著睜眼,下體的疼痛就仿若火燒,看著頭頂熟悉的帳篷,感受著尿道口的鈍痛,她意識到,從今天起,她連排泄的權利也不復存在。 雖然尿意很急,但是她并不關心秦墨言去了哪里此刻她只覺得疲憊,只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寧靜。 她皺眉看著帳篷門前出現的人,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個美人,她皇叔的妃子——羅娜。 “出去!” 她的嗓音有些沙啞,許是昨日的慘叫傷到了咽喉。 羅娜卻是嫣然一笑,走到她面前: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看來陛下對殿下的寵愛非同一般啊?!?/br> 秦璽蓋著被子,卻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目光可以透過遮擋看見內里。 她瞇了眼: “皇叔寢帳擅入者死,你說本殿殺了你皇叔可會降罪?” “你!” 羅娜退后兩步,秦璽的眼里當真有殺意,她甚至感受到了殺氣,讓她窒息。 眼前的女人和她從前遇見過的是不一樣的,她根本不按常理行動。 羅娜咬牙,在她得知秦璽是女人的那一刻是震驚的,當她知道她同秦墨言的關系時是不恥的,然而不恥之中夾雜的卻是深深的記恨。 因為秦墨言從來不會睜眼看她,在那個男人眼中她不過是用來安撫羌弋的物件。 所有人都贊她顏傾天下,說她得君王寵愛,卻沒人知道,有多少個日夜他只是拿她做了幌子和秦璽歡好去了。 昨日聽著秦璽的慘叫她是快意的,她入不得秦墨言的眼,而眼前這個,又如何? 眼見秦璽已然不耐,她再不敢多想說出了目的: “我今日是來告訴殿下一個消息?!?/br> 秦璽挑眉,就聽她繼續道: “王上在林中埋伏了殺手,要殺陛下?!?/br> “你怎知?” 羅娜笑了笑我好歹是羌弋的貴女總有些渠道。 “本殿如何相信?你也是羌弋人” “而今已經不是了” 羅娜低喃一句聲音很輕卻帶著些微惆悵。 “信不信由你?!?/br> 說罷轉身離去。 秦璽皺著眉頭,有殺手,是真是假?又該如何應對? 想了想還是掙扎著起身,下體的刺痛讓她齜牙額上滲出冷汗。 她咬著牙穿好衣飾,努力克制著肌rou的顫動走出了帳篷。 喚來她的副將,帶了人去弋戈的帳篷,然而…… “人呢?” 她面色本就蒼白,此刻面有不愉看上去頗為駭人。 被她責問的金吾衛立刻跪倒: “這,昨天屬下看著他進的帳篷根本沒有出來?!?/br> 秦璽瞇了眼,正在思索,營地后方突然動亂,叫喊起來: “有人截營!” “有人截營!” “刷!” 周邊的侍衛刀劍出鞘,隨時準備前往支援。 弋戈已經不在了還截什么營?人跑了不應該無聲無息? 聯想到早上羅娜帶來的消息她沉聲道: “一隊搜山,二隊三隊保護營地,四隊隨本殿去尋陛下?!?/br> 副將皺了皺眉: “殿下聽那響動人似乎不少二隊三隊怕是頂不住?!?/br> “頂不住也頂著?!?/br> 說罷命人牽了馬,也不等衛兵集結率先往獵場深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