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⒙cм 第五章 擦個藥 微H
軟玉溫香緊靠著他的身體,她若有若無的體香無時無刻都在勾引他犯罪,寬大的衣袍在抵抗中被拉扯得凌亂不堪,粉色嫩肩與嬌乳顯露在外,紅的青的痕跡布滿白皙的肌膚,里褲被退到了腿根處,兩條嫩白的大腿在奮力防止著他的入侵。 過了好一會兒,薛煜還覺得她的軀體仍是緊繃著,不禁擔心起她的傷勢,抬起粗糙的大手拍撫她的俏臉,急忙安慰道“別緊張,我只是擦藥?!?/br> 腿根處的堅挺讓他的話難以相信,非魚抬起的細腿毫不留情地踹向那根丑陋的邪物,毫無防備的他緊緊捂著痛處倒在了她胸前。 這個臭丫頭真心狠…… “喂,重死了!”非魚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只聽見他趴在她胸前哼哼唧唧像是難受得要死不活一樣。 她下腳真的有這么狠么?聽人說那是男人的命根,受了傷有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了了。 不會吧,真的把人踹成太監了? 呼—— 額頭布滿熱汗,臉色因為鐵根的疼痛而顯得蒼白,薛煜此刻真想一死了之,“嘶…嗚嗚…” 如此之痛,可能真的斷了! “你…沒事吧?”非魚忍著酸痛挪開身子,推了推薛煜的肩頭,他還是那痛苦地反應。 她繞到他的下半身去,緊張地拿開他的大手,卻惹來薛煜的低吟“別……有點痛…” 閉眼深吸兩口氣,薛煜緊握非魚的手,將她輕輕放在嘴邊啃咬。 “干嘛?”非魚一臉的不解,眼卻無法從他的嘴巴移開,睜睜地看著他狠狠咬住修長的五指。 “好痛!你放開!” 他是狗么? 緩緩的,薛煜抬眼望她,可憐兮兮的,“你知道疼,我也疼??!” 自知他講的意思,非魚不好意思地看向他的褲襠,那高高頂起的鐵棒此刻因為自己而疼痛。不敢再看他,低頭絞著十指。 “你摸摸看它是不是斷了?”薛煜拉起她的手往鐵棒跟前送去,剛一接觸到,第一感覺就是想著它是那麼的巨大,她一手根本無法圈握,難怪她的下身會被他弄得那么痛了。自己的洞那么小,那丑陋的邪物那么粗大,來來回回捅著,不受傷才有鬼。 “我把褲子褪下,你幫我看看斷了沒有?!倍挷徽f,雙手拉開褲帶,讓雙腳蹭著褲子落在腳邊。巨大男根丑陋無比,漲得青紫的鐵棒上青筋盤節,挺翹著,看得非魚倒抽了口涼氣后退一些。 “怎么還是這么丑”說著瞪了薛煜一眼:“人丑還不行,連東西也丑,你還有什么可以值得自己驕傲的?” 薛煜滿頭黑線,這臭丫頭到底是多嫌棄他的長相,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呢喃著,連自己引以為傲的男根都讓她嫌棄得徹徹底底,真想再讓她吃多一點苦頭好讓她知道什么叫持久。 “摸起來還挺硬實的,大概沒斷,放心好了?!?/br> “哦…那就好?!盿書菂囘ㄖ寸卜覀忘嘞ㄐㄡ藏んàǐTàИɡSんúЩú(海棠書箼)點CǒΜ 臭丫頭沒心沒肺,連滴眼淚都舍不得流,恨恨地拉上褲子,他決定重振雄風。 “你干嘛呀!”非魚紅著臉搶救自己被他脫下的衣袍。沒想到,他力氣很大,上衣脫完脫褲子。 “你需要上藥!”薛煜有些粗魯地拉開她的雙腿。 “就算如此,你脫我上衣作甚?”非魚拼命并攏自已的雙腿,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羞人地方。 “我喜歡!”薛煜不知在哪里找來一條繩子出手極快的將她的雙手綁在床欄邊上,然后掰開她緊閉的大腿,在芳草萋萋的圈圍中,那細嫩的花xue紅腫得讓人心疼,“再不擦藥就有得痛了?!?/br> 非魚羞憤致極,她最討厭別人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了,她的傷是需要擦藥,可她完全可以自己動手用不著他幫忙,要是他突然獸性大發,自己不得再次吃虧? 可惡,雙手被綁了! 這邊才想著,薛煜的手指已經開始撫著花xue了,指頭上的老繭劃過傷處傳來微微的刺痛。這種感覺使得她小腹一熱,只覺得又有一股暖流從xue里流出。 薛煜雙眸黑沉,抬眼望著誘人的胴體,倔強的小臉緊咬的唇,一雙美眸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是,在他眼里看來,那叫萬種風情的勾引。 “水真多…” “關你屁事!” 她被激得滿臉通紅不敢再看他。只是奇怪了,為什么他一碰她那個地方,它就有東西流出來? 薛煜嘴角微揚,不安分額的大手再度輕柔xue口,“我想,你應該需要我幫你?!?/br> “什么?” 接下來的事真真嚇了她一跳,丑八怪俯身埋臉在她兩腿間嗅了嗅,然后就開始舔弄起來,他的舌舔過紅腫閉合的yinchun,覺得不夠便探入花xue里舔吮著。 異樣的刺激引得非魚流出更多的yin液,使得薛煜舔弄時都發出“唧唧…咕?!泵菜坪人穆曇?。 他、他、他是把那些東西喝進去了嗎? “呀……別……你這丑八怪……”非魚驚喘著想要逃開,雙手被綁下身也被壓制到動彈不得。 “嗯啊……”舌舔過xue口的內壁,帶著點痛,更多的卻是舒服?!班培拧“ 蟀斯帧瓲€木頭……” 她能感到薛煜的舌在花xue中的每一個動作,“啊……嗯……” 他居然,他居然將舌頭整個探入了花xue并進出起來,他的唇跟齒隨著舌頭一次次的進出舔弄磨到陰蒂,讓她快感驟增,忍不住扭動身子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shuangma?” “嗯啊……” 爛木頭不害臊! “跟我說,爽不爽?” 他突然離開xue口,讓本來快要達到巔峰的非魚開始麻癢空虛起來。 “只要你開金口,我就讓你更爽!” 處在情欲中的非魚任人宰割,恨不得將下方的人磨成一條roubang狠狠地插進空虛的花xue里。即便是他的戲弄,她也毫不在意,“癢啊……大叔……” “呵呵……想舒服的時候就知道叫大叔了,真是磨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