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⒙cм 第四章 喂藥擦傷
當非魚再次醒來已是一天后,睜開迷蒙的雙眼,首先印入眼簾的是老舊的蚊帳??諝庵袕浡菟幍奈兜?,渾身無力,頭暈暈沉沉的,仿佛是生過了一場大病。 眨眨眼,抬手摸了摸額頭有些微燙,鼻有點塞,喉嚨也有點痛,這顯然是著了風寒。 身下是yingying的木板床,床前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還有一個青花瓷碗和湯匙,不僅如此,還盛著黑乎乎的湯汁。 門窗都關著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想也不用想這應是那個丑獵戶的家。低頭掃了自已一眼,已經被換上了新的衣服,不過不適合,雖然也是白色的里衣但應該是獵戶的,這里是他的家,湯汁還冒著熱氣,他應該沒出門。 回憶起昨天,非魚忍不住扶額,不禁全身熱燙,紅霞滿面。 他的粗喘、他的律動、他的激情,不禁讓她心跳加速,血脈沸騰。啊——難以想象那個丑獵戶居然真的帶她回家了。 這下子,渾身更燙了。 “咳咳咳……”天耶,喉嚨好干,好想喝水。非魚強忍著不適從床上慢慢坐起,眩暈不減,簡直要了命。 門咿呀一聲被打開,薛煜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見她醒來,隨手將托盤里的東西擱在了青花瓷碗旁邊,那是一碗粥,散發著豬rou與蔥花的香味,令人口水泛濫。 “你…好些沒?”他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嬌豔的臉,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非魚瞪了她一眼,一手捂著喉嚨一手指著不遠處圓桌上的茶杯,開口沙啞無力,“水……給我倒杯水…” 聲音過小,薛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見她蛾眉倒蹙,輕咬紅唇,眼淚開始吧嗒吧嗒滾落下來。嚇得他趕緊將她摟緊懷里哄著,“你怎么了?還很痛嗎?” 非魚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爛木頭就是爛木頭,一點兒也不開竅! 薛煜不知道她的心思,以為她在怪他奪去了清白,想咬就讓她咬個夠吧!一會兒,就聽見了斷斷續續地開口。 “水…我要喝水…嗚嗚…爛木頭,丑八怪…” 啊,原來她要喝水??!他輕撫她的后背在耳邊細語,“我給你倒來?!?/br> “嗚嗚…爛木頭…”a書菂囘ㄖ寸卜覀忘嘞ㄐㄡ藏んàǐTàИɡSんúЩú(海棠書箼)點CǒΜ 非魚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瞬間熄滅了喉嚨里的大火,可是,頭還是暈的,身子還是無力的。 薛煜把杯子放下就坐在床沿邊,順道拿起那碗黑漆漆的湯汁,用湯匙攪動幾下覺得涼了之后便遞到非魚跟前,“把藥吃了吧!” 吃藥? 非魚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藥,不管母親用什么法子,她就是吃不下,以前生病都是挨過來的,現在讓她吃藥不就是讓她為難么?“我不吃?!?/br> 她堅決地拒絕。 “別鬧,藥都涼了?!?/br>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br> 非魚捂著耳朵往后退,不管丑八怪怎么逼迫她,她都緊緊閉著嘴巴,任他怎么撬都無用。 薛煜最后一次問她:“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br> “我兩樣都不喝,你能把我怎么樣?” “好,這是你逼我的?!?/br> “啥?”非魚還沒來得及問他怎么了,剛抬頭就迎上了薛煜的唇,緊接著唇槍舌戰,淡淡的藥味緩緩融入口中,在她快要斷氣之時,薛煜離開她的唇又含了一大口湯汁往她嘴里送去。為了不讓她中途把藥吐出來只能緊緊的封住那檀口,熱烈的纏綿細吻著。 薛煜一手扶弄著她的小蠻腰,一手從睡袍襟口探入,攝住一方軟綿嫩乳揉捏把玩著。 “嗯…”rufang及口中的刺激讓非魚呻吟出聲,身體瞬間像火般熱燙起來。 她的呻吟聲是薛煜的催情劑。在腰間的大手頓時轉移陣地,悄悄探進褲頭下撫向那柔嫩的雙腿間。 “嘶…好痛!” 當他的粗指碰上她的花蕊時,昨日的傷痛得她瑟縮哼叫出聲。 “該死!”離開誘人的紅唇,將那柔弱的嬌軀擁入懷中,緊緊擁抱著她,皺著眉頭將yuhuo壓制下來。 “你這個爛木頭,不是說了不能再對我這樣做嗎?” 爛木頭,居然這樣把藥喂給她真是氣得她火冒三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居然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甚至不討厭他這般對她,瘋了,真是瘋了! “薛煜,我的名字?!?/br> “討厭啦,誰要問你的名字,我在跟你另外一件事!” 薛煜,多好聽的名字。 “你不吃藥我只能出此下策,怪不得我!”理直氣壯不容反駁的姿態望著,一丁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真是氣得她咬牙切齒,冷哼一聲轉身不再理會他。 “而且你下面還要擦藥?!?/br> “為什么?” “因為傷到了!” “……” 意思就是說等下他要幫她擦藥?這怎么可以,這家伙感覺沒安好心,一看就知道等下他會化身為狼將她吃干抹凈,男女之事真可怕,痛得要死不活,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這么向往。 怕他出其不意,非魚拉緊身上的被子躲得更遠,床只有那么一丁點大,她能躲哪里去? “沒事,僅僅是擦藥而已,我不碰你?!毖蠌膽阎心贸鲆粋€暗紅色的木盒子打開,瞬間,周圍彌漫了丁香花的氣味?!斑@是我問大夫給的,聽說很好用?!?/br> “我才不信你?!?/br>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非魚警惕地盯著他,但又能怎么樣,他還不是粗魯地將她推到,然后拉開被子扯下她的褲子,露出了一片羞人的秘密之地。 “你真是殺千刀的王八蛋……唔…放…開…” 薛煜俯下身子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巧嘴,他以為他的毅志力很厲害,當再一次嘗到她的甜美后,就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