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妖精 H
薛煜不忍這丫頭難受,微微用力將她的臀部抬了起來,她的兩腿分架在自己肩上然后狂風暴雨似席卷她的花xue。 “啊啊啊……”她舒服地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兇猛,顫抖著到達高潮,又覺小腹一熱,噴灑出來的yin液將薛煜的臉弄得濕噠噠。 yin水太多,他來不及吞下。 但——并不影響他的心情。 將還在高潮中顫抖的可人兒放回床上,他對她露出了一抹邪笑,就像大灰狼看見獵物一樣。將褲子褪下扔在一旁,腫脹到發紫的鐵棒昂揚在花xue前。 “你、你這樣……又想干嘛呀?” “想cao你,想狠狠地cao你……”邊說,邊將手覆在一邊嬌乳上揉搓著小紅豆,剛經過高潮的小臉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身更加漲痛。他低吼一聲,將鐵棒搭在xue口上方cao弄起來,另一手快速沾了盒子里的藥膏探入那剛經過他唇舌洗禮的小道。 “好想cao爛你xue口…再cao爛你的小道…” “不要……”非魚驚恐地睜大了眼,看著薛煜神色,好怕他真的要那樣做。 可是好舒服??!非魚羞赧地閉上了眼,她想不到,她并不排斥他的浪言浪語,甚至,她想聽到更多更粗暴的。 花xue內侵入的手指帶來的冰涼快感,“嗯嗯……啊啊…” “好想現在就將你saoxue給cao爛!”薛煜邊喘粗氣邊說挑逗的話,一手用力地揉搓兩個白面饅頭,一手還不忘沾著藥膏插入幽xue擦拭。 “狠狠地cao你……把鐵棒插進你嘴里……cao…?!?/br> 把鐵棒cao進嘴巴?那么粗那么大怎么可以?啊,花xue那么小都可以,嘴巴好像也行,好想嘗嘗鐵棒的味道… 想到這,胸口一熱,花xue絞著手指快速收縮起來,“啊啊啊啊啊……飛了飛了……” 她再一次達到高潮,而薛煜轉而跨在她的腰間快速taonong著鐵棒,腰一挺,腥臊的白濁如箭般急射到了非魚的胸上以及臉上。 薛煜的欲望釋放后,斜趴在非魚的側身喘息,身上的白濁不容他幫她拉好衣袍,只能解開她的手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手背,“我給你上好藥了?!甭曇舢惓5蛦?,還帶著情欲的味道。 “色胚,呸!”非魚啐了他一口,毫不留情地抽出纖手嫌棄地甩了甩上邊殘留的口水,“得了便宜還賣乖,滾!” 雖感爽快,可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三番兩次被他cao弄,脾性再好也會翻臉。 薛煜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條干凈的布巾幫她把身子擦拭干凈,邊擦邊毛手毛腳?!拔乙郧皼]碰過女人,不知其中滋味如何,可是,當我遇上你之后才發現,原來男女歡好是一件多么令人著迷的事?!?/br> 邊說著,精壯的身子開始壓向她,薄唇來到那嬌豔的紅唇細啄著,“每每多看你一眼都能令我瘋魔,令我控制不住欲望暴漲,你到底是什么妖精,對我施了什么魔法?!?/br> 封住想要喋咻的檀口,將粗舌伸入她口中翻絞糾纏,原本想要溫柔的細吻開始變了味道。 直到底下的小人兒抗拒的力道加大,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真是讓我跌入深淵翻身不得?!?/br>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非魚喘著氣,紅著臉面對他堅硬的胸膛,“看你表現,莫不是對我有意?” 他的欲望讓她吃驚,才剛剛cao弄過,現在又開始頂著她的私處不放了。 男人的孽根果然是原罪。 面對著略有些嫌棄地神情,薛煜暗自苦笑一聲:“像我這樣的人哪敢奢望能對一個人有意?!?/br> 他的苦笑他的落寞他的卑微是多么的刺眼,非魚的心臟猶如被利箭射穿一樣疼得無法呼吸,眼眶酸澀,不知為何就將他摟進懷里。 “喂,在我感傷的時候你別有其他心思行么?”大腿上頂著的硬根有漲大的趨勢,讓她耳朵都熱紅起來。心臟急速跳動,只因他將紅豆吸進嘴里,舔食啃咬。 “我……情不自禁?!眹@口氣離開她的胸,大手輕撫通紅的麗顏,有些為難道:“你能給我揉揉嗎?漲著怪難受的?!?/br> “你、你這丑獵戶真是不要臉?!?/br> “反正都破相了,不要就不要?!?/br> “你!”真是氣死她了,“這邪物不要也罷,反正讓你痛苦不已?!?/br> 口里雖這樣說,手卻撫上那巨大的男根,以前娘親給她的春宮圖上有看過,也曾幻想過,今日讓她摸到,心里難免有一些計較?!熬尤槐葧系倪€大?!?/br> 輕輕捏了捏,那邪物竟動了起來更漲大了一分。 “嚇……嚇我一跳!”抓在手中學著他上下taonong了下,感覺邪物又大了一些,非魚好奇地問他:“它也是有思想的么?” 薛煜喘著清氣沒有回答她,一手攬過她緊擁在懷中,唇猛的封住她的巧嘴,激烈地吻著,舌尖與舌尖打架,拉扯出一串yin穢的銀絲,一手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鐵棒上快速的上下taonong起來。 “啊嗯……”薛煜邊舒服的呻吟邊快速動作,嘴唇離開檀口低向她的胸狠狠地吸食,恨不得此刻有奶水流出能喂飽他體內的yin蟲。 “嗯啊…啊啊好累……我的手好累!” “放開我……的手”非魚累得不想再動,無奈個子不高力氣不大,這爛木頭身強體壯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動。 可是她好累好累,渾身都痛起來了,他到底是個什么yin魔轉世啊,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勃起,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她。 天啊,早知道一腳把他的孽根踹掉算了。 “嗯……啊……”薛煜緊抓著她的手幾個猛烈taonong后,松開嘴巴放過了可憐的白面饅頭后,舒服地呻吟著,那汩汩白色的jingye全部激射在非魚的嫩白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