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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所有人都認為我是被迫的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片刻后,落塔拎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親手擺到桌上,才走到安嘉瑞身后輕聲道:“先生,我看您胃口不好,特地向廚娘要了碗辭落果,您吃點?”

    安嘉瑞微微一愣,走到了圓桌邊上,掀開碗蓋,碗里堆著被切成小塊的辭落果,白白嫩嫩的,伴隨著它特有的甜香味,一下子讓安嘉瑞回憶起了原身的記憶。

    原身幼年生活在辭國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縣,當地有一種特有的零嘴,十分受到孩童喜愛,因那時他的母親還在世,每當他因為課業問題而苦惱時,母親就會悄悄給他一小塊辭落果,來安撫他。

    待他稍長,祖父聲名遠揚,對他要求更為嚴苛,母親病重去世,自此他再也沒有吃到過這個零嘴。如今突然看到這個回憶里充滿了溫馨和母愛的零嘴,他忍不住拿起筷子,一口一個全給吃完了。

    有點甜,不好吃,安嘉瑞喝了口水,狀似不經意間看了眼落塔。

    落塔小心謹慎的收拾完桌面,又拎著食盒悄無聲息的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都天祿站在窗前,透過窗戶剛好可以看見安嘉瑞的院子一角,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邊,心不在焉的想著安嘉瑞的模樣,不知道他這些天食欲不好,是不是瘦了,他瘦了定也是好看的,好想看看他,好想好想他。

    落塔提著食盒走入了房內,先行了一禮,才將食盒放到桌上,慢慢打開。

    都天祿轉身,看了眼干凈的碗底,才問道:“嘉瑞心情可有好些?”

    落塔不敢抬頭看他,只是道:“似有所好轉?!?/br>
    都天祿點了點頭,沉聲道:“吩咐下去,讓廚娘多做些這個?!彼nD了下,目光落在落塔身上:“結契之日將至,如果出了什么紕漏……”語中未盡之意,血氣翻騰。

    落塔恭謹的行了一禮,倒退著走出了房間。

    都天祿走到桌前,抬手拿起一張信紙細細端詳了起來,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安嘉瑞的喜好和生平,甚至詳細到了他幼年時期,在信紙最底端落款名為柳興安。

    時光轉瞬即至。

    安嘉瑞一大早就被落塔輕聲喚醒了,他還欲醒未醒之際,已有一波人拿著喜服幫他穿戴了起來。安嘉瑞看了眼喜服的樣式,顏色是正統的大紅色,十分艷麗,整套衣服上沒有過多的花紋,衣角上用金絲縫制著一只展翅欲飛的金雕,活靈活現,意氣飛揚,他剛穿上喜服,頭發還在輕輕梳扎,旁邊突然伸出一只拿著白/粉撲的手欲往他臉上涂抹,安嘉瑞側頭躲開,眉心微皺,還未說話。

    落塔已經一揮手讓他下去了,在一旁道:“先生不喜歡這個,咱們就不弄了。先生切勿動氣?!?/br>
    安嘉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任由仆從為他梳起頭發,扎好發型,待到一切都整理好了,安嘉瑞還沒喘口氣,立馬就跟上了捧著湯藥的仆從,他手微頓,還是一飲而盡,喝完了湯藥。

    安嘉瑞穿著一襲紅衣,靠在窗邊,目光縹緲,眉目如畫,發絲飛揚,黑紅之中,愈顯他白皙的臉龐精致的不似凡人,神情冷漠,似有不愿之意,眼波流轉間,又有魂相授予之惑,糅合成一股驚心動魄的美,使常人不敢直視。

    都天祿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他,幾乎移不開目光。他朝安嘉瑞走去,牽起他的手,欲靠近他,又最終克制住了自己,只是道:“嘉瑞,你這樣穿真好看?!?/br>
    安嘉瑞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眼神,都天祿身上的喜服與他不同,更貼身些方便動作,充分展示出了他的大長腿和恰到好處的細腰,寬厚的胸膛,一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眸,似有無限深情無處言表,活色生香,簡直人間極品。

    都天祿沒有收到回應也不惱,拉著他往門外走去,剛出門,安嘉瑞就聽到了喧鬧聲,以及邊勇捷獨具特色的嗓音。

    但是都天祿目不斜視,拉著他走過走廊,轉過小道,一直走進了張燈結彩的大堂上,安嘉瑞還沒仔細看,就感覺腳邊一重,有什么扒拉著他的腳,他心中一動,低頭看去,果然看到了哈慈,雙爪按著他的腳,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要不是尾巴緊緊貼著屁股,估計恨不得把尾巴甩成螺旋狀。

    都天祿看了它一眼,笑著呵斥道:“哈慈,放手!”又轉頭看安嘉瑞,安嘉瑞看著哈慈,表情不禁柔和了些。

    哈慈不情不愿的放開爪子,但仍然依依不舍的跟在他們身后。他們一直走到了大廳之上,安嘉瑞才發現來的人其實不多,但是幾乎都挺眼熟的,他有些疑惑的搜尋了一眼,沒有找到牧奪多,又用余光看了眼都天祿,他神情有些激動,金瞳之中滿是興奮,直往前方走,似乎壓根沒在意這些。

    前方大巫穿著一身厚重的禮服,一臉昏昏欲睡的坐在椅子上,旁邊之前見過的小童清池有些慌張的四處張望著,看到都天祿他們過來了,連忙推醒了大巫。

    大巫顫顫巍巍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耷拉著眼皮,看了他們一眼,才揮手叫人把這里收拾了。

    安嘉瑞與都天祿并排站在大堂的高臺上,大巫慢吞吞的準備著東西,下方整整齊齊的站著來參加結契儀式的賓客,甚至列了隊,看上去不像是來參加什么喜事,倒像是來受訓的。雖然旁邊擺著座椅,但是楞是沒人敢坐,待都天祿他們站上了高臺,下面更是安安靜靜,悄無聲息。

    大巫終于在高臺前面擺出了一個祭壇,然后顫顫巍巍的拎著一把拂塵開始繞著他們跳起了舞,恍如一個跳大神的神棍,直看的人捏了一把汗,擔心他這搖搖晃晃的隨時似乎要昏倒在地,但他居然楞是又蹦又跳,手舞足蹈的跳了許久。

    停下之后,還有余力朗聲道:“姆媽在上,以此二人,心意相通,一堂締約,永結同心,以他姓冠其名,生死與共,永不相負,此后身同寢,死同棺,血脈相通,吾以為鑒,為姆媽所聞,結契!”

    他突然爆喝一身,伸出手,清池連忙把一柄匕首遞到他手中,他接過匕首遞給都天祿,清池捧著酒碗跟到都天祿身前,都天祿眼都不眨的往左手食指一割,血滴落到碗中,泛起漣漪。

    清池又小步走到安嘉瑞身前,安嘉瑞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但都天祿已經牽著他的左手伸到酒碗之上,匕首慢慢接近,安嘉瑞有些緊張,都天祿突然轉頭,將唇貼到他的唇上,雙唇相觸,安嘉瑞微微一愣,血珠滴落到酒中,他還沒感到痛,都天祿已經低頭在他食指上輕輕舔了舔。

    底下的吸氣聲此起彼伏,安嘉瑞都能想象到他們目瞪口呆興奮的模樣。他抽回手,有些心驚,都天祿這都下的去口,該不是被壓抑出了毛病吧?

    清池捧著滴了兩滴血的酒碗又回到了都天祿身前,他一口飲下大半,轉手遞給安嘉瑞,安嘉瑞有些嫌棄,沒動,他挑了挑眉,作勢欲喂他,安嘉瑞側頭,接過了酒碗,看了眼酒水的顏色,十分清澈,蕩漾著些許紅色,他能感到都天祿在一旁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神,干脆的一口飲盡,一入口就發現這酒味道有些不對勁,夾雜著些許藥味,酒勁有些大,喝完后,他的臉上慢慢彌漫上一層紅云。

    清池接過酒碗,將空蕩蕩的碗底給大巫看了一眼,大巫才高聲道:“契成!”

    說完之后在清池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到他們身前,先是語重心長的對都天祿道:“你既然結契了,那以后就要承擔起你的責任來。不要再像個沒斷奶的小孩子,發生什么就去找大汗?!?/br>
    他又轉頭慎重的對安嘉瑞道:“前緣既了,今生又啟,自當珍惜?!?/br>
    安嘉瑞心頭一跳,又按捺了下來,準備找個時機跟大巫好好聊一聊。

    12.第12章

    大巫在清池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離開了。才剛走,底下就一陣喧囂,瞬間鬧騰了起來

    得虧之前安嘉瑞還以為是都天祿御下有方,才把賓客們約束的安安靜靜,如同受訓,合著全是大巫的功勞?

    回想起大巫那顫顫巍巍的模樣,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原因,難道是因為神權在大金的地位至高無上嗎?那大巫給了他那么一個評語,也不見都天祿在意,還能磨到大汗同意他們結契?他有些好奇,但也不是太好奇,總歸就那么些原因唄,仆從簇擁著他送回了房。

    他一晃眼發現原來的房間里多出了許多陌生的家具和裝飾,似乎昭示了他的身份改變,他眨了眨眼,轉身,發現房內就他空蕩蕩的一人,連個仆從都無,他忍不住看了眼窗戶,他這要是跳窗跑了……當然遺憾的是屋內沒人,估計屋外全是人。

    他坐到桌前,后知后覺的感覺眼前有點晃,大巫的那句話在他腦海內回蕩,疑惑的情緒和一股醉意慢慢攪和成了一團,之前那半杯酒的后勁終于上頭了,他白皙的臉龐上慢慢浮現一層薄紅,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門。

    儀式結束的時候,天色還早,都天祿草草的寒暄了幾句,意思一下的喝了杯酒,就打算回房去見安嘉瑞,至于這群賓客,愛去哪去哪,他無所謂。

    奈何他才剛往大堂的大門方向踏出兩步,邊勇捷就提著酒壇,戰意凜然的攔住了他:“殿下!我們來一決高下。他們都說你是千杯不醉,我也是!”說著他還敏捷的躲了一下,待發現都天祿壓根沒帶鞭子,更是洋洋得意了起來:“小清子跟我說了,這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能翻臉的?!闭f到這他又急忙補充了一句:“更不能以勢壓人?!?/br>
    在遠處風輕云淡的桂清默默的躲開了都天祿投來的眼神。

    恍然不知自己已經把罪魁禍首禿嚕出去的邊勇捷大方的把另一只手上的酒壇遞到了都天祿懷里,氣勢昂然道:“殿下,今日我們就來決一死戰,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千杯不倒?”

    誰想和你決一死戰啊,都天祿茫然的想著自己當初到底是為什么要一手提拔邊勇捷來著?敢打敢拼命,是個當將軍的料;誰能想到他敢打敢拼是因為腦子里少根筋??!

    草原漢子彪悍好戰,幾乎從生下來就開始喝酒,都天祿一被攔下來喝酒,整個氣氛立刻就活躍了起來,全場都是拎著酒壇到處拼酒的漢子。等都天祿發現這是個坑之后,邊勇捷已經傻笑著抱著桂清死活不松手,但立馬就有另一個漢子憨厚的拎著酒壇補上了位置。

    待酒至興處,天色漸暗,大紅燈籠一個一個亮了起來,大堂內已經一團亂戰,抓著人就喝,桂清那一波文人,邊上掛了一堆喝大了的漢子,都天祿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空擋,偷偷溜出了大堂。

    他的酒量確實不淺,就是一番車輪戰后也只是有些上頭,但仍保持著一絲清明,記得自己要去找安嘉瑞,在道路上狀似無恙,實則歪歪扭扭的走出了一條s型,還是摸到了新房門前。

    在門外安靜等候的落塔看見他這醉醺醺的模樣,有些擔憂的皺起了眉。連忙上前扶住他,打開房門,余光擔憂的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安嘉瑞,又輕輕的帶上了門。

    都天祿酒意上頭,目光在家具上一掃而光,最終聚焦到安安靜靜背對著他坐在桌前的安嘉瑞身上,他露出兩個小酒窩,輕手輕腳的走到安嘉瑞身前,笑容還沒徹底揚起,就瞬間消失了。

    安嘉瑞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眼睫毛微微一眨,一滴淚水輕輕墜落,他的臉上濕漉漉的,滿是淚痕,似乎悄無聲息的哭了很久。

    都天祿瞬間從醉意中清醒了過來,他一個健步走到安嘉瑞身前,單膝跪地,伸出手,又停在空中,不敢碰他,只是擔憂道:“怎么了?為什么哭的這么厲害?”

    安嘉瑞垂下眼看他,半晌才慢吞吞的道:“難受?!?/br>
    都天祿聞言更是緊張,他手微微一顫,輕輕拂去了淚水,小心的擦干他的臉龐,如同在對待一樣易碎的瓷器??匆娝@無聲哭泣的樣子,他的心幾乎都擰成了一團,他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他,甚至不舍得讓他受到任何委屈,但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在無聲哭泣,這幾乎瞬間攻陷了他的心里防守,他不敢想象嘉瑞在平時仆從看不到的地方是否已經哭泣過無數次了,他怎么舍得,舍得讓他這樣傷心。

    都天祿低垂下臉,輕聲問道:“那你要怎么樣才會開心呢?”他的心生疼,仿佛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是微笑的安嘉瑞,另一半是哭泣的安嘉瑞,大兄的告誡猶在耳邊,他永遠不會愛上你,永遠不會屈服,永遠會傷害你,都天祿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想,他無需做別的來傷害他,只要他一哭,他就在他的淚水里受了傷。

    安嘉瑞的大腦遲緩的轉動了幾下,依稀記得眼前這個人他給貼的標簽是:大長腿,身材好,怎么作都不會有事,只能看不能吃,活色生香的大餐。于是他思考了下,要求道:“你把衣服脫了?!?/br>
    我怎么舍得送他回去呢……嗯?都天祿腦補還沒完,但是恍惚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要求,難道是我太心急,出現了幻聽?

    安嘉瑞這時倒是不遲鈍了,他往前一撲,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到幾厘米,然后他就開始伸手試圖解開都天祿的衣服,奈何這衣服的樣式十分繁瑣,他壓根解不開,但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一個勁的在他身上摸索。

    都天祿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挪動,伸手制止了他的亂摸,有些遲疑道:“嘉瑞,你再說一遍?”

    安嘉瑞有些委屈的扁扁嘴,大聲道:“你把衣服脫了!”

    落塔正憂心忡忡的守在門外,擔憂里面發生的事情,突然聽見了這么一聲大喝,他忍不住轉頭看了眼屋內,屏風遮擋了他們的影子,看不出里面在干什么,可別是殿下給先生喂了藥吧?先生本來身體就不好,他眉頭又皺緊了些,何況明天醒來,殿下怎么面對先生?這還不得鬧個人仰馬翻?他在心里暗暗叫苦,又不敢沖進去制止殿下。

    都天祿看著安嘉瑞比以往紅上幾分的臉龐,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喝醉了,主要是安嘉瑞即使醉了,神色也正經的如同往常一般,而且他只喝了小半碗酒,壓根沒有多喝。

    但是看著他眼神縹緲,手還試圖往他身上摸的模樣,他不得不發自內心的承認,他醉了比不醉的時候可愛多了,甚至……他又咽了口口水,喉結浮動間,他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你想看嗎?”

    安嘉瑞思考了一瞬,不耐煩的點了點頭道:“你脫不脫了?”

    都天祿嘴角的酒窩偷偷露了出來,他舔了舔嘴唇,手慢慢伸到了腰間的暗扣上,誘拐道:“那我脫給你看?!?/br>
    安嘉瑞收回了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都天祿,等待一場盛宴。

    都天祿也沒有讓他失望,他輕輕的解開腰帶,向衣領中的扣子伸出手,隨意扭動了下領口,解開了扣子,慢慢露出了底下白色的里衫,待喜服慢慢從他身上掉落,他抬眼看向目不轉睛的安嘉瑞,目光深邃,才伸手敞開了里衫,裸/露出小麥色的胸膛,隨意的伸手脫掉褲子,只留下一條里襠,坦蕩蕩的站在安嘉瑞身前,展示自己的rou/體。

    安嘉瑞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目光從腹肌慢慢移到飽滿的胸肌上,又被他腰間兩個凹陷的腰窩吸引,腰線細處,微微凹下一點,讓人忍不住想把手放在那里,輕輕摩擦。再往下,多余的里襠遮蓋了風光,但是難得的是,他身上的體毛很淺,完美的符合了安嘉瑞的喜好。

    果然是活色生香的大餐,安嘉瑞欣賞的把目光移到都天祿臉上,輪廓深邃,金瞳在燈光下熠熠發光,那兩個小酒窩淺淺的,卻好似盛了一杯淡酒,不醉人而人自醉,安嘉瑞心滿意足之后,大方的夸獎他道:“你真好看?!?/br>
    都天祿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安嘉瑞脖頸,他有些蠢蠢欲動的道:“你要摸下嗎?”

    安嘉瑞遲緩的思考了下,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我可以嗎?”

    都天祿的眼睛也亮了起來,他佯裝矜持的點了點頭,道:“隨便摸?!?/br>
    安嘉瑞興致勃勃的伸出了手,還沒碰到,臉上突然一垮,又慢慢收回了手。

    都天祿都有些著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安嘉瑞十分委屈的道:“我怕我忍不住……”

    都天祿輕輕咽了口口水,心想,我就是要你忍不住啊,他用余光看了眼安嘉瑞身后的大床,哄騙道:“沒事,我不介意?!?/br>
    安嘉瑞遲緩的思考了下,有些疑惑的道:“你真的不介意嗎?”

    都天祿揚起一個快樂的笑容,連連點頭。

    13.第13章

    次日清晨。

    安嘉瑞醒來的時候,頭有點痛,像是宿醉之后的回響。

    但很快他就顧不上這點小痛了,有具溫熱的身體正緊緊抱著他,手搭在他腰間,頭靠著他的肩窩,熱氣滿滿的撒在他肌膚上,最可怕的是他剛伸手一摸,對方沒穿衣服,這……

    安嘉瑞動都不敢動,先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除了頭有點痛以外,沒有別的地方隱隱作痛;再仔細回憶了下昨天發生的事情,幸好沒有出現什么完全不記得這種狗血的事情,從他默默哭泣到死活要都天祿脫衣服,再到都天祿誘拐他上床,然后……

    安嘉瑞伸手捂住了臉,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行啊,完全調整不過來啊,整個人設都崩塌了!而且昨晚那種關鍵時候原身又不出來折騰了,哪怕是咳出肺來都比昨晚發生那樣的事情好??!安嘉瑞想靜靜,這讓他以后怎么端起心不甘情不愿的劇本?他忍不住看了眼窗戶,不如趁著都天祿還沒醒來,逃走吧!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敢相信,昨天他們上床之后,安嘉瑞跟都天祿玩了一宿的剪刀石頭布,一宿的!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學豬叫。最可恥的是安嘉瑞輸了一晚上……

    昨天在床上興致勃勃學豬叫的場景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咬牙切齒的想,誰知道原身的酒量這么差?作為一個古代文人,居然半碗酒,還是小半碗就醉了,這不是丟人嗎?要知道安嘉瑞在現代的時候,喝酒從來沒有怕過誰,真沒想到居然有人喝半碗酒都能醉,而且醉了之后還撒酒瘋的。

    窗外透露出些許晨光,顯然天色已經不早了,但是外面依然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安嘉瑞現在心有些塞,也不想面對都天祿,但是他才剛挪開都天祿的手,都天祿突然睜開了雙眼,目光清明且威嚴,如同瞬間警戒起來的猛獸,鎖定了他的獵物,當發現是安嘉瑞之后,他的眼睛遲緩的眨了扎,目光又變的迷離了起來,手搭回安嘉瑞腰上,又將腦袋埋到了他肩窩,迷迷糊糊道:“不玩了,明天再玩,先睡覺啊,乖~”最后一個字的語調還奇異的上揚了一下。

    安嘉瑞默默的咽下心頭血,再次挪開了他的手,都天祿抬頭嘟囔道:“真不玩……”待他看清楚安嘉瑞的冷漠的表情,話語突然中斷了,他終于反應了過來,空氣沉默了一瞬,都天祿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嘉瑞,你醒了啊,昨天……”

    安嘉瑞打斷他道:“昨天我喝醉了?!?/br>
    都天祿絲毫沒有氣餒,揚著微笑,點頭贊同道:“嘉瑞你喝醉了好可愛~”他有些蕩漾的道:“跟我想象的一樣可愛!”

    他的笑容純粹而高興,金瞳中灑落著點點星光,似乎終于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東西,連他看安嘉瑞的目光中都帶著暖暖的陽光,這是安嘉瑞從未見過的他,溫暖,開朗,自信,充滿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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