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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折道:“四方宗近日不招人,我勸你回去?!?/br> 這時候不免就恨起仙道不是葉非折原先待的那個仙道。 如果是那個,他囑咐一聲,哪個敢違逆仙首意思? “我知道?!?/br> 楚佑頷首。 他執著得近乎超脫,葉非折的冷言冷語打動不了他,四宗那些擺到面前的條條框框一樣打動不了他。 “所以我來此,為尋一個破例?!?/br> 四宗此時不收普通弟子,但少年天才總有意外。 葉非折和楚佑的目光下意識放在已經黯然離場的步棲川身上。 步棲川被他們一打量,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 下一刻楚佑道:“我想向這位步道友約戰?!?/br> 他做的不算出格。 劍修天性好戰,逮到一次這種場合,不管是有關的無關的,都是往死命里約戰,最后變成一場混戰。 也就是葉非折這一次情況特殊而已。 步棲川的笑容逐漸發苦。 為什么又是他??? 一個敢向葉非折下戰帖的劍修,實力可想而知。 難道認輸第一次,還要繼續認輸第二次嗎??? 他步棲川不要臉? 臺上各自僵持,臺下有人小算盤打得飛起。 “家主……這,您看臺上那個黑衣服的少年人,像不像……” 蕭家的長老看見楚佑的那一刻險些要驚呼出聲,他來來回回將楚佑仔細打量過好幾番,才敢向蕭家家主傳音。 不用長老特意點明,蕭家家主已經明白他言下之意。 蕭家家主曾有一愛女,名為蕭姚,容顏美麗,根骨極佳,蕭家上上下下對其寄予厚望,一度想將其立為少主。 有一次蕭姚出外歷練回來,竟是未婚而孕,蕭家上下震怒,逼問蕭姚那男子是誰,蕭姚卻不置一詞。 蕭家家主與蕭姚血脈相連,隱隱約約總覺得有哪里不好。他與幾位修為深厚的長老一同推算問卦,誰也想不到,最后問出個大兇的結果。 他們多方查探,得到了誰也不敢相信的結果。 蕭姚所懷之胎,興許和禍世有所牽連。 說是說興許,沒人賭得起萬分之一。 原本對她期望甚高的蕭家家主長老震驚過后,便是怒不可遏。 他們廢去蕭姚的修為,將她囚禁于家族地牢中,打算打去她腹中胎兒。 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蕭姚被囚入地牢的次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蕭家將方圓數千里翻得反了天,還是沒找到修為全無,近乎失去行動能力的蕭姚。 禍世之事終究捕風捉影,況且對蕭家聲名不利,隨著蕭姚的消失,蕭家中人也默契地將此事瞞得密不透風了十七年,成為了蕭家不可提及的不傳之秘。 直到—— 那個黑衣年輕人出現在四方宗擂臺上。 蕭家家主慢慢、慢慢地將殺意收斂至無,渾身上下氣息圓融似水: “是他?!?/br> 他曾不分晝夜地推算那個胎兒來歷,牢牢地將其氣息記在骨子里。 楚佑一出現,蕭家家主便察知道和十七年前一模一樣的氣息。 “十七年前沒能殺他,那么這次——” 蒼天特意將他送到自己面前,豈可放過? 況且楚佑看上去無依無靠,又開罪四方宗的這位親傳,即使自己將他打殺于當場,四方宗也未必會對自己怎樣。 蕭家家主話音未落,飛身而出。 他以為自己足夠快,殺意瞞住了足夠多人的眼睛。 卻沒有注意到葉非折瞬間縮緊的眼瞳。 論戰意,論殺意,葉非折才應是在場數千人中最敏銳的那個 他根本不及細想,數百年來無數場交手磨煉出的意識讓他下意識棄了手中刀,換作不平事,直迎而上。 葉非折衣袖如紅云出岫,衣袖下一抹刀光翩飛似雪,說不清是紅云降雪,還是雪蓋紅梅。 葉非折不知道來人是誰。 無礙他森然問一句:“你敢動他?” 自己費盡心思拉上來的人,費盡心思瞞下的禍世血脈—— 有人敢從中作梗? “???” 被葉非折刀光一阻的蕭家家主只覺得自己腦子和動作一起遲鈍了起來。 我為什么不敢動他??? 剛才罵他阿貓阿狗,罵他不配的人不是你嗎??? 我打他,你不應該樂見其成嗎??? 為什么跳出來橫插一腳? 人一旦倒霉起來,是會永無止境的。 比如說蕭家家主現在。 只見兩把劍同時出鞘,稍稍比葉非折的刀遲了一瞬,遞到蕭家家主脖頸處。 溫愧云和阮秋辭等了大半天,終于等到一個自己能夠名正言順出手的機會,揚眉吐氣,連帶著劍光都分外痛快。 溫愧云說:“你敢對我師弟出手?” 阮秋辭問:“你敢在我四方宗對我師弟出手?” 溫愧云痛斥一聲:“野蠻!” 他看這群野蠻劍修不順眼很久了。 蕭家家主:“???” 阮秋辭痛心疾首:“太過野蠻!” 簡直是欺負她四方宗無人。 蕭家家主:“???” 他無聲以眼神詢問四方宗主。 你不管管你徒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