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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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耐的可多了,以后你還能這樣那樣,何勛光想到以后都能被陸囂的光環閃瞎眼??吹剿麛[在一邊的薯餅,何勛拿手指戳了戳:“哪來的?” 陸囂就把自己給別人放哨的事情抖了出來,雖然他因為年紀太小不經人事而說的語焉不詳、顛三倒四,但何勛聽明白了,這小孩正在為梧桐鎮的性文化復興做出偉大貢獻! 該說梧桐鎮居民是道德淪喪,世風日下,還是民風彪悍?好好的一個未來偉人就被快這群無知無恥的老鴇們養歪了,何勛都擔心以后陸囂干的不是保家衛國的大業,而是凈混跡于風月場所。 何勛恨鐵不成鋼地用力啪了一下陸囂同志的屁股,咬牙切齒道:“誰讓你去那種地方的!” 何勛手勁很大,打的陸囂半邊身都麻了,陸囂委屈道:“我不想給何勛哥哥增加負擔,我想跟你一起……” 何勛又是一巴掌,得了,兩邊都麻掉了。 “以后不許去!”說這話的時候,他兇神惡煞狀若夜叉。大概好看的人兇起來也是特別有威懾力的,若是個膽小的,只怕要當場跪下來。 陸囂不知死活,固執道:“這怎么行?何勛哥哥養不起我了,我不能做累贅……” 何勛太陽xue突突直跳,他會養不活這個小鬼?他連大半個星際的人民都養得起,還在乎區區一個飯桶嗎!這句話對他而言就是挑釁!就是天大的侮辱! “誰說我養不起你!”何勛又一巴掌,直把陸囂打得嗷嗷叫,“你給我聽著,我何勛養你就是,從今天起不許去放那什么哨,聽見沒!” 陸囂顧不得屁股火辣辣的痛,抬起頭問:“哥哥,你要我了嗎?” “對!” 他想通了,陸囂不是那啥黑洞嘛,只要他不跟陸囂發展親人以上關系,就一輩子都做他干哥哥,應該不至于被他克死。往好處想,陸囂還是條金大腿呢,跟在他身邊至少人身安全不用cao心了不是嗎? “收拾,今天就領你回家?!?/br> 陸囂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本來已經做好八年抗戰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何勛比他想象的好對付多了。 成功登堂入室√ 何勛是個行動派,想通了就要去跟陸囂辦理手續,可是陸囂想到什么又拉住他,說:“哥哥看起來好累,今天就不去了吧,你之前流了好多血?!?/br> “血?” “在手指上,我想給你包扎的,可沒有找到傷口,但是,但是好多血……” 何勛驀地想起來自己昏迷的原因。他當時用盡全力逼出泉水,最后的關頭他聽到了啪次一聲,指尖上好像有什么膜破掉了,像漏氣一樣,涌出很多紫紅色的液體,十指連心的劇痛讓他昏了過去,之后就徹底不省人事,現在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它究竟變成什么樣子。 何勛看了一眼在旁邊的陸囂,很謹慎地背過身去,快速低頭檢查了一下指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變化,但他明顯感覺到原先的滯澀消失,好像泉孔重新打開,并且變得更大更通暢。 他趕緊抓了一把納米碳試驗了一下,果然,吸收速度變快了不少,用時只到原來的一半。而且在快速吸收完十粒,泉眼似乎也沒有飽,完全可以承載更多的瘴氣。再試著凝結泉水,暢通無阻,不止如此,何勛還察覺到有什么異樣,但礙于陸囂在一旁,他目前仍不想暴露得太多,只好收起好奇心。 陸囂小心翼翼地問:“哥哥,你怎么了?” “沒什么?!焙蝿籽b作若無事地回過身,“不用休息,今天就去辦理領養?!?/br> 陸囂看他精神似乎振奮了,便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路上大著膽子跟何勛聊天,提到了那些納米碳。陸囂一直很好奇,不知道他搜集有什么用,何勛也沒任何解釋的意思,只是讓他以后繼續幫忙。 “其他的別瞎問,大人的事情不許多管知道嗎?”何勛瞇起眼道,“也不能告訴別人,否則就趕你走?!?/br> 這句話比什么都有效果,陸囂馬上閉了嘴。 倆人一起到了戶籍室,又是按手印取指紋,甚至還錄了瞳紋。最后工作人員讓何勛抱起陸囂,合了一張照。陸囂此時身形尚未發育完全,能夠窩在何勛寬大的懷里。那一刻他感到非常有安全感,沒多想別的有的沒的,就是覺得好像無依無靠的自己重新擁有家??上Ш蝿走@個冷血王八蛋,等師傅照完相就立即把他松開。眾人看出他的戀戀不舍時,還取笑了他,說什么“你是大孩子了就別纏著要抱抱了知道嗎”。 陸囂心里忿忿不平但又無可奈何,何勛畢竟不是什么溫柔的老母雞,這家伙看起來就像條隨時能掃他出門的笤帚,此時能容忍他這么大一坨偷過玉米的辣雞礙眼都不錯了。 即將辦理完全部手續時,跟在他們后面是一對男女來半結婚證。因為資源有限,所以幾乎所有跟戶口有關的事項都一個辦公室搞定,幸好每件事的程序都大大簡化,否則不一定辦得過來。 這對男女從進門開始幾乎就跟連體兒一樣沒離開過彼此,哪怕簽字也要十指交纏,照相抱著,說話也抱著,仿佛下一秒他們就要生死離別,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如膠似漆,身上每一個鼻孔都不留余力地表演“山無棱天地合,宇宙坍縮也不能與君絕”。 何勛活了這么久還沒見過如此愛撒狗糧的情侶,當下就特別陰暗惡劣的想:秀恩愛死得快。 他們正在那里噎死愛肚。陸囂聽著聽著,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要這樣抱著何勛哥哥去領結婚證,他被這對新婚夫妻的熱烈所感染,忍不住拉了拉何勛干燥溫暖的手。 “干嘛?” “何勛哥哥,我十八歲了也要娶你!到時候,你要像她一樣多抱抱我?!?/br> “噗——”給他們登記的工作人員一口口水差點沒嗆到,繼而哈哈哈大笑。 而何勛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額頭青筋一道道暴起來,眼神跟吃人一樣,肌rou扭曲,整張臉變得有些猙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說什么?” 陸囂看到他這個樣子馬上就慌了神,但絲毫不退縮:“我說我十八歲……” “閉嘴!”何勛聲音有些尖利,“以后不許再提這種事情,否則——”看到工作人員盯著他們,何勛沒把后面的話出來。 但他顯然已臻至無聲傳音的高深境界,陸囂聽懂了,連忙搗頭如蒜。心中卻十分失落和郁悶。 何勛哥哥……是不是完全忘掉自己了?是不是完全忘掉他們有婚約了?陸囂想到剛才簽名時他還偷看過何勛的神色,他對自己的名字完全無動于衷,想來應該是不記得了吧,而且他手上并沒有戒指,肯定也不記得他們訂過婚。 甚至,他還改了名字! 陸囂不得不懷疑何勛像是在擺脫什么,這個超前的認知讓孩子很生氣,但他又能怎么樣?難不成搖醒何勛健忘的大腦不成? 話說回來,若不是那枚耳環他其實也無法確定眼前的年輕人就是青苗哥哥,一想到倆人有可能錯過,陸囂就心里發堵。幸好命運把他們又綁在一起了,孩子氣哼哼地想,反正還沒到法定婚齡,就讓哥哥再迷糊幾年吧。 哼,那就六年后再求婚好了。 何勛終于同意陸囂搬來和自己一起住。 于是小小的宿舍在塞滿長方形的大槽子后,又不得不辟了一片天地給他。陸囂的行李少的可憐,只有兩套衣服和一條造型不怎么好看的項鏈。項鏈本身只是根破繩子串著一個小方塊吊墜,吊墜似乎是個小盒子,里面應該裝有什么東西,但是陸囂很寶貝它,就連何勛都不能碰。 床只有一張,還僅有一米二大小,幸好倆人的休息時間是錯開的,唯一重合的只有午休。 為了塞下一個成年人和一個正在發育的少年,何勛只能搭兩塊木板在床沿,倆人橫著睡,因為他長得高,膝蓋以下戳出床外懸空著。 每每這時候他就無比后悔養了陸囂這個拖油瓶,但每逢陸囂收獲一大堆納米碳給他時,何勛又覺得自己賺到了。 泉眼日日有足夠的瘴氣充盈,也讓何勛有余力將它徹底充滿。 它現在胃口比以前大多了,能夠一次性吸入五十粒納米碳,何勛還發現它在完全吸滿時,指尖會微微發熱,而他能夠控制這股熱量,如果他讓它冷卻,那么凝結出來的泉水跟以前一樣,是無色透明的,五十粒結出五滴;但若是放縱讓它發熱,那凝結出來的是泉水則是……粉紅色的,里面還摻著血絲狀的絮,并且只有濃稠的一滴。 這滴粉紅色的泉水入水即化,同樣無色無味,養分似乎比清泉要高不少,但除了營養點意外,何勛并沒發現有什么顯著變化。因為帶著血絲,還讓他總覺得自己身體的精氣也被抽出來,因此極少凝結這種紅色的泉水。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的意見,作者君其實有時候也會知道自己哪方面弱,但不知道怎么改,這個題材我曾經寫過,比現在還難看,但我還是嘗試寫了,果然還是挺難看的(哭) 可不寫就永遠不能進步,所以還是努力吧~~感謝小天使的支持,留言我都有看的,只是最近太忙了,不能及時回復,但我是愛你們的喲 第13章 拍賣會 來到梧桐鎮的第四個月底,何勛已經培育了一大批韭菜和西紅柿,加上工資和獎金以及陸囂的補貼,他現在擁有五千多聯邦幣存款。 屋內的長條形菜槽子增加至六個,但仍然不能滿足何老板日益增進的野心。乍看之下韭菜和西紅柿利潤非常高,但終究是小打小鬧,賺點小錢可以,但是太浪費精力,要想賺錢,還是得大范圍、規?;N植。 但換做任何一個常人在安置費沒繳納、時間又不是太充足的情況下,估計采取都是保守方式,先依靠穩妥的生菜供給先把債務還了再考慮下一步。但何勛偏不,他捏著那不多不少的五千塊已經開始計劃擴張自己的王國——買地。 這個時代的地價還相對便宜。何勛打聽到近期將在梧桐鎮舉辦一個博覽會,屆時除了形形色色的產品要展銷以外,還有一大批農田和宅基地要集體銷售,并且為了刺激消費,還附贈了許多優惠或神秘禮物。 拍賣會那天何勛便帶著陸囂一起去了現場。 這大概是梧桐鎮最大的商業活動,吸引了臨近三個營地的商家或個體來參加,在農副產品板塊,何勛饒有興致地逛了許久。有一個商家販售稀有果品,其中竟有一種變異百香果,它的果皮是黑色的,內里的果rou則是七彩色,香味不僅比原來更濃郁,最重要的是,吃了它的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身上的□□都帶著甜果香,因培植手法和環境要求十分嚴苛,一枚百香果售價高達上千聯邦幣,種子更是密不出售。這家店此次只展出三枚果,均被有錢的女大佬們買走。何勛之所以感興趣是因為他的時代里,這種果已經絕種,不過倒不是技術的問題,而是市場太小導致的利潤太低,畢竟科技越辣越發達,女人們對于香味的喜好又日新月異,它便很快退出歷史了。何勛是頭一次看到這顆果,自然存了研究的心思,無奈太貴,只能按兵不動。 高科技板塊里那些極速交通工具、新款手環電子設備、智能機器人固然誘人,但都是地球時代已經初露端倪的產品,何勛更感興趣的是這次博覽會展出了這個時代的尖端科技——微縮空間技術的巔峰產品,儲物袋。這個玩意兒是星際移民后才被真正制造出來,據說來源于某個遷徙星球上的原住民——變異蝸牛。具體是什么原理何勛就不太懂了,因為他的時代儲物空間已經極為流行,擁有儲物空間就如同擁有隨身包一樣普遍,樣式和大小更是五花八門,甚至連一座城市都能微縮進巴掌大的承載物中,這種像吃飯睡覺一樣普通的物件,何勛是不可能花太多心思研究它的歷史的。 此次展銷的儲物袋外形跟口袋差不多,內里的空間從半立方米到二十立方米不等,價錢最低的售價八千聯邦幣,最高則要四十萬,那個小儲物袋讓何勛很動心,但殘忍的現實讓他忍住了掏錢的沖動。 逛了一圈,沒多久,土地拍賣會開始了。何勛坐在觀眾席上,全神貫注地盯著展示屏,希望能有些自己買得起的商品。 主持人慷慨激昂地陳完詞和解釋完拍賣規則,把底下的客戶胃口吊得足夠高后,才正式宣布拍賣開始。 “第一塊地,”屏幕上換換呈現一個巨大的三維影像,竟是一塊黑金土地。所謂黑金土地,是一種養分達到了八十品級的培植地。何勛平時看護的玉米田是普通黃土地,是普遍認為的最低限度種活當代植株的地種,接下來就是紅金土地,培育紅金土地需要大量的紅射草液和有益菌落,造假不菲,但能顯著提高植株的成活率。而黑金土地一般就少見的多,因為需要足夠的變異蚯蚓和它們賴以生存的一套復雜的生態系統,黑金土地通常只用來培植一些稀有種子,如白櫻桃,水果綠茄,或者黑人參之類的草藥。 “這塊黑金土地雖然只有0.8畝,但評分達到八十五,并且距離梧桐鎮不過三公里,位于巡警最密集、環境最安全的u區,能夠確保您的財產不受蟲族侵害,可謂是一塊風水寶地?!敝鞒秩薱ao作屏幕,全方位的展示它的過人之處,底下的有識大佬們在聽到u區時就已經暗戳戳地舉牌了。 “……下面競價開始,十萬聯邦幣起拍。一千起加?!?/br> 話音剛落,喊價聲已經把現場都淹沒了。 何勛暗自搖頭,黑金土地在他的時代早已經淘汰,因為維護價太高成本降不下來,不過在這個衰化還未被克服的時代,它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最終這塊地被十八萬買走,買下地的是個小有名氣的木系異能者,緊接著,他又雷厲風行地買了不少紅金土地,并且拒絕分期付款,一次性繳清了上百萬,完美地詮釋了土豪兩個字。 大概是為了照顧人數最多的類似何勛這種正在做著白日夢發家致富、現實又相對潦倒的廣大群體,拍賣會又展示了許多黃土地,并且貼心地劃分成都是幾百平米的小份,售價大部分在五千以上,一萬以下,似乎在響應宇航局“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和“地不在大,有人則靈”的號召。 因為黃土地售價低,不接受分期付款,何勛的錢加起來能買個兩百平米、質量不怎么樣、地域不怎么樣(離梧桐鎮十幾公里的所謂新區)的黃土地,于是決定按捺不動,等最后的壓軸。 最后的環節很有趣,是抽獎,獎品包括評分高達九十分的紫金土地一百平米、極珍稀種子五十種、三十五立方米的儲物袋,當然還有“謝謝惠顧”、“祝您生活愉快”,以及一些數量繁多的、濫竽充數的禮包組合,這類禮包組合價值在幾百聯邦幣。 一千聯邦幣抽一次,中獎率高達百分之五十,為了前三個大獎,不少大佬豪擲千金,一下子買了數十萬籌碼。 何勛固然對大獎有興趣,但此時他的目光卻被某個禮包吸引了——那是十畝未經完全凈化、仍富含瘴氣的田地。 何勛爽快地買下四次抽獎機會。第一次抽獎結果,謝謝惠顧。何勛神情不變,繼續抽,好運來了,竟然抽到了二等獎——新鮮的白草莓種子和黃元帥種子各五百粒,以及一臺全自動果醬機。眾人艷羨不已,何勛卻只是笑了笑,不為所動地繼續抽獎。沒想到第三第四次他就再也沒抽到了。 陸囂在旁邊悄悄問:“何勛哥哥,要不要再來一次,這次我用能力……” “噓?!焙蝿字浦沽怂脑?,明白陸囂想用重力控制抽獎指針,但在場異能者眾多,主辦方又豈會沒有防范,只要后臺的動作曲線出現異樣就能很快被發現,更何況還有電子抽獎系統,陸囂的異能在此并無用武之地。 不過,他有別的辦法。 正在這時,他心心念念的那個禮包被人抽走了,抽到的男人一臉失落,仿佛很不滿意——也是,畢竟未凈化徹底的土地只是擺著好看而已,就像古代地球人自吹自擂鄉下有很多房子,但既不值錢也不頂用。 何勛向那個男人走去:“您好先生?!?/br> 那個男人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禮貌道:“有事嗎?” “您好,我對您剛才抽到的禮包很有興趣,您愿意換給我嗎?”何勛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拿出自己的籌碼——二等獎所得的種子和果醬機。 那男人眼前一亮,因為他剛好就是做水果種植這塊的。他很心動,但直接收下十分不好意思,便道:“您的獎品價值太高,我這恐怕不抵你的份啊?!?/br> 何勛眨眨眼睛:“那您補個差價?!?/br> 男人眼中精光一閃,涉及到錢了雙方都不好糊弄,開始你來我往地明吹暗貶一番,目的是壓對方的籌碼。他們的唇槍舌戰引來了幾個閑雜人等的圍觀,大部分人都覺得何勛有病,因為那臺果醬機造價不菲。 最后男人同意轉讓一塊只有幾十平米的黃土地給他作為差價,地段非常好,就在梧桐鎮郊區。 何勛在眾人的嗤笑中把那禮包收走,心里無不得意,完全沒把他們的嘲諷放在心里。 于是,他近乎空手套白狼,僅僅四千塊聯邦幣就拿到了十畝半成品田地,以及一塊黃土地。 拍賣結束后,何勛正要帶陸囂離開,那個跟他交換獎品的男人叫住了他。男人臉上的精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曖昧的神色,有一搭沒一搭地想邀請何勛共進晚餐。 何勛從小到大被人追的數量大概能繞赤道半圈,對他的眼神很熟悉。 其實愛好男又空窗許多年,何勛自然是有興趣的,加上方才雖然砍價激烈,但這男子也算得上相貌堂堂,唔,身材也還不錯,雖然肌rou略壯實塊頭略大,不是何勛一貫的口味,但吃頓飯又不代表什么,聽這男人的意思,種植只是他現階段暫時的業務,日后主業應該以水果加工為主,說不定何勛能跟他發展成合作伙伴。 何勛給了陸囂一百塊錢,簡單粗暴地支開他,自己跑去和男人吃飯了。 陸囂看著他和男人一邊眉來眼去,一邊回頭警告自己“敢跟過來就不要你”的眼神,只能抿抿嘴止住腳步。一股火憋在心里燒得慌,他跑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只見強大的重力把他身旁的空間都扭曲了,飛沙走石間,他稚嫩的手臂青筋凸起,淺灰色的眼眸則變成了深色。 陸囂把所有力氣耗空,才感覺潛藏在體內名為憤怒的野獸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