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低燒(微h)
沉臨洲很少將喜怒哀樂的情緒寫在臉上,這相當于xiele底,他所有的底牌都將失去效力。 但他的的確確被她激怒了。 指腹下的皮膚微微發燙,是她正在生病的表現,他卻覺得,觸到的是她豎起來的刺。 她將他列為防范對象。 這個認知令他更加怒火中燒。 就因為那個張行昶嗎?ZXC?他倒不知道,她是何時認識他的。 前幾日,沉臨洲找人把張行昶所有資料翻了個底朝天,包括公開的、未公開的。 張行昶不是慶城人,也從未在慶城上過學,但他出道時,池喬正好在上高二。 她追星? 若是如此,她現在豈不是夢想成真了? 沉臨洲一把將她抱起,毫不憐香惜玉,丟到沙發上。 沙發彈性好,緩沖了她下墜的力。 身體本就不適,池喬頭暈了一瞬,待回過神,他已將她的褲子整個扒到腿彎。 xue口有自然分泌的清液,觸到低于體溫的空氣,收縮了一下。 她沒有反抗,而是很平靜地問:“沉臨洲,我不想做,你也要強迫我嗎?” “你不是很喜歡嗎?”他的手指覆上去,揉捏那粒被包裹的小rou芽,“我在你xiaoxue里面的時候,你叫得那么放浪?!?/br> 池喬撇開臉,眼睫垂下來,聲音無波無瀾:“隨便你好了,做完你就走吧?!?/br>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可以在他們吵架的時候,還能想著這檔子事。 難道男人都是如此嗎?被下半身cao控的生物。 那他沉臨洲和別人也沒什么區別,不過也就是披著高檔華服的禽獸。 可偏偏,他強勢至極,不僅要占滿她的身,還有她的眼。 沉臨洲兩指掐住她的臉頰rou,逼她望向自己,“行啊,我要你,看著我cao你?!?/br> 話音剛落,另一只手插入了她。 原本的水鄉澤國,此時是干涸的,縱是一根手指的粗度,也不被她所歡迎。 沉臨洲幾乎沒有耐心做足夠的前戲。 他立時多加了一根食指,快速地抽插著,直到催生出越來越多的液體。 她的身體太熟悉他了,熟悉到無須他愛撫,刺激,就會為他的到來而分泌花液。 才這么一會兒,她便渾身發軟,膠狀泥一樣癱著,任由他搓扁捏圓。 池喬不愿意發出聲音,死死咬著下唇。 “橋橋,你濕了?!?/br> 他這么碰她,她能不濕嗎?她又不是機器人。 她被迫看著眼前的畫面:他衣衫一絲不茍,只是肩頭沾了一根她的頭發,而自己裸著下體,腿被男人掰開,他的手指和沙發面沾著點點yin液。 “膝蓋怎么碰青了?” 她來不及聽清這句問話,他指甲狠狠刮過xue內某處軟rou,她整個人向上縮,下意識地想擺脫他的手指。 沉臨洲攥住她的大腿rou,將她拽回來,與此同時,他的手指往里頂得更深。 “嗯……” 一股強烈的酥麻感順著血液經脈遍竄全身,抵達四肢百骸,攻城錘一般,沖撞著每個神經細胞。 半聲呻吟溢出,繼而悶在喉嚨里。 他一邊指jian她,一邊探入她的衣底,大掌抓上一邊嫩乳。 非要聽她叫出聲。 盡管池喬很多時候表現得不爭不搶,但她骨子里其實很倔,下定決心做或不做的事,就一定要達成目標。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看誰先落下風。 池喬抓住一旁的扶手,手指腳趾都蜷起,明顯在極力壓制著什么。 接連兩聲輕響,腳勾不住鞋,由起掉落。 性欲和低燒的雙重作用,不斷灼烤著她的大腦。 她昏昏沉沉的,失去思考的能力,眼前人的面孔都模糊了。 像被一根細線高高懸掛,想要一個解脫,一了百了;又不敢掙扎,怕它崩斷,怕自己墜落。 他試圖說服她:“好女孩,享受高潮不好嗎?叫出來,嗯?” 水堆積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被搗鼓出了“咕嘰”聲,yin靡不堪。 她頭發散亂,唇線抿成一條線,僵持著。 “快高潮的時候,你總會叫我快一點,用力一點?!彼竽粗皋糁南麓?,“那個張行昶,能滿足你嗎?” 池喬眼角泛起紅,尾音發顫:“沉臨洲,你到底要怎么樣?” 他是她當初見到的,斯文矜重的沉臨洲嗎? 不。 他是妒火燒身的惡魔。 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趁她終于開口,沉臨洲俯低頭,含住花唇,舌頭抵進縫,腮幫子一吸,強勁的吸力將花液盡數吸入口中。 “??!” 線終于承受不住重力,池喬噴在他的臉上。 沉臨洲閉了下眼。 略黏膩的液體順著眉心、鼻梁滴落。 他抽了幾張紙巾,一點點拭去,不因狼狽而惱然,反而愉悅地笑了,“橋橋,你潮噴了?!?/br> 池喬雙頰布滿紅暈,花xue一時之間都合不攏來,不斷地涌出花液。 然而對她來說,這只是生理性的高潮,并未帶來快感。 她感受到的只有欺辱、委屈。 “啪?!?/br> 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手心刺痛,疼痛之后,蔓延起刺癢感。 笑意凝滯住,隨即覆上一層寒霜。 寸寸皆冷得砭骨。 窗外北風正盛,屋內的春意霎時消散。 她艱難地穿上褲子,站起來,握緊右手,指甲抵著泛紅的掌心,面無表情地對他吐出一個字: “滾?!?/br> —— 端午安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