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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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朗下意識去搖頭,他正是因這一點才會求小公爺。 之前他是不知出路在何方,此時他被陳郄一句話點播,這個方向一下子就明朗起來,然而新的問題又來了。 他并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壓制自己的父親,就這九年來,他所知他所學的,都是以帝王為尊,以士子為貴,以父母為大,偶爾有一些收攏人心的把戲,可獨獨沒有被教過如何壓制比自己身份要高的人。 陳郄看著眼巴巴看向自己,想要求指點的人,心里愈加滿意,正打算開口給人指一條名路,無為就冒了出來。 “陳姑娘,其實還有個可能,能干脆利索的把這個問題解決了?!睙o為一臉你快問我的表情跟人擠眼道。 陳郄臉皮一抽,決定滿足他開口的*,“哪個可能?” 無為道:“要是能夠證明司家小郎他父親當初是騙婚,司家小郎的父親倒是好解決了?!?/br> 第081章 去砸場子 “按照本朝律例,有騙婚者,杖三十,流放八百里,三年不得歸戶籍之地?!睙o為比了比八百里的距離,“從京城算起,八百里,剛好在西北,有囚車用馬要三個月,要徒腳走也有走一年多的,死在途中的更是不計其數。等到了那,不是挖礦就是給軍中當仆從使喚?!?/br> 不說流放八百里,三十杖下去,打得再輕,人也得半死,這是最好解決司朗他父親的手段,比陳郄想的,讓他滾回自家過苦逼日子可殘暴多了。 要不說古代的日子是現代完全沒法比得苦逼,換現代騙婚關兩年,包吃包住還得給你找活兒干,順帶也有醫保,人家古代就是生死由命。 這法子說陰狠,人家也是按律法辦事,說不狠這可是會要人命。 要陳郄說,現代科技再發達一點,建立個時光隧道,把現代的犯罪分子往這古代一丟,按照古代這刑法,保準比現代的刑法有用,立馬能讓他們改邪歸正。 “司小郎覺得怎么樣?”陳郄就問道。 雖然說他那親爹可能會死,但也有可能不會死,完全就是個賭命的問題,按照好人命不長,壞人活千年的規律來看,他爹又極大可能死不了,說不定后來還能活潑亂跳呢。 司朗其實也呆掉了,“可我父當年因水患才流亡江州,后來我祖父與他辦了新的身份。當初我娘知道那對母子之時,說的也是僥幸得生,以為我爹亡故,后無家可歸來往江南求生才得偶遇我父親?!?/br> 說謊誰不會呢,陳郄忍住了想翻出的白眼,又問無為,“法律不外乎人情,如這般的陰差陽錯之事,可會影響判決?” 不是陳郄不信古代的律法,實在是平時在網上看過太多歷史人物研究者擺出的案例,尤其坑人,判案者的主觀意愿有時候是越過了律法,那些按照律法來的,反而還得被罵一聲酷吏。 當然,古代也的確是很多酷刑就是了。 “只要縣令能夠秉公判案,”無為對著秉公判案四個字咬得重了一些,“這事兒還是好處置的?!?/br> 律法無情,不管是天災*還是故意預謀,騙婚就是騙婚,要縣令按照律法來,不感情用事,自然就能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不過要讓人秉公執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在江南這種各種勢力交織之地,當地的官員又格外的在乎名聲,生怕留下半個刻薄點的評價。 無為的意思很明白,只要往官府走動走動,這事兒也就辦得成。 劉喜玉好歹也是一國公,要司家沒有別的背景,這事兒也容易。 當然司家能走到如今,要沒有自己的人脈關系也不可能,畢竟司家這些年跟國公府也并沒什么往來,自然也該有別的門路,也就要看司家的門路,在這個時候會選擇誰了。 要對方選擇的不是司朗,國公府就算幫司朗,也不可能把自己一個世外之身牽扯進去,且還有別的茶商是否會對著司家出手,這里面的意外因素并不少,都是要考慮的地方。 但在此時,陳郄也得先確認司朗的想法,“我聽說過,要騙婚成立,你父親與你母親的婚事就不會成立,而你卻依舊是司家的子嗣,你們兩人自然就沒了關系,他想要動你母親留下來的產業也都不可能了,你覺得如何?” 本來陳郄以為,這辦法司朗會立馬答應,畢竟這也算是比較好的一條選擇,沒了親爹拖后腿,跟司家其他房周旋和應對可能出現的外敵也少了個牽制。 又哪料得,司朗憋了半天,回了陳郄一句,“還請給小子幾日?!?/br> 這都還猶豫,這有什么好猶豫的,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不夠果斷,機會從來都稍縱即逝,抓住了就是人生巔峰,抓不住就是后悔莫及。 就這猶豫勁兒,陳郄頓時又把人的評價給降了三成,“行,你想明白了,再來與我們說?!?/br> 等司朗出去了,陳郄才沒好氣的跟劉喜玉道:“他親爹都賣他了,他還記得之前那點好呢!要我說,要他親娘要是被親爹害死的,他要還能這么軟,我就服他了!” 這話陳郄順口說出來沒發覺什么,倒是聽的人有想法了,無為開口道:“陳姑娘說的這也未嘗沒有可能,要司朗母親真是被他父親害的?這我們還得去查他母親死因是吧?” 劉喜玉看向陳郄,然后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反倒是陳郄不信了,“有什么藥能讓人半年才會死?” 不是她不信,實在是這個時代的生產力讓她覺得荒謬,就是化學投毒,這年頭那□□,誰能投半年???就半年的量,殺一山的生靈都足夠了,司朗她娘也得是石頭做的那毒才能毒半年。 不過這要是真有可能,陳郄嘴角一挑,就起了壞心,“要不我們幫忙報個案?讓衙門去查一查?要真是被害的,這事兒就好玩了?!?/br> 要真是被害的,不管是誰出手,司朗他親爹跟司家旁支都沒辦法擺脫嫌疑,這官司一場下來,基本能讓兩方都脫一層皮。 司朗猶豫要不要對自己父親出手,但對自己母親的死肯定也有傷心,有傷心就好說動,說動了就可以開搞了。 更何況,這第一步,完全不用找司朗商量什么的,就可以借老公爺之名先去司家打探一回。 陳郄磨刀霍霍打算向司家,劉喜玉端著臉,最后也點了頭。 “趕緊去點一百多多護衛,我們現在就上門去!”陳郄利索的吩咐道。 有熱鬧可看,當然不能錯過,無為連自家主子都不請示了,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點人,準備去司家鬧出個大事件來。 陳郄又跟劉喜玉道:“我們也得先打聽司家現在以誰為尊了!” 到出門的時候,劉管事急趕急趕的才到,立馬就跟陳郄和劉喜玉說起司家的事情來,“鋪子那事兒,這邊還拖著,好似司朗父親跟司家也并不算一心,這賣鋪子的事情,就囑咐了又囑咐不愿意張揚出去?!?/br> 要賣又不張揚,怎么可能,陳郄對司朗的父親有了個大致的判斷,心思多,就是情商不夠,估計就是個讀書讀成蠢貨的。 劉管事又繼續道:“如今司朗母親去世,司家威勢最盛的也就是老三房?” 陳郄好奇,“這還能有新三房?” 劉管事笑了笑,跟陳郄解釋,“司家這老三房,是按照當初司家同一個祖宗之時劃分有五房人,司朗祖父這一房算是老五房下面的小二房下面的小小四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