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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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郄:“……” 這個說起來也就是麻煩,劉管事也不多說,怕陳郄跟自家主子記得頭暈,“如今司家就老三房把下面所有房的人都收攏了,人多勢眾,也有自己的茶山,司家茶葉里除了宮中的貢茶,其余有一半就是老三房出的茶葉,人脈也比較豐富?!?/br> 所以司朗的母親一死,司家老三房就跳出來了,決定爭這個司家的主導權。 看樣子也是有底氣,才敢這般。 “司家的茶葉老三房占了一半,剩下一半里分成十份,司朗這一房也才占其六?!眲⒐苁掠值?。 也就是說司朗手里的茶葉出產量,每年只占司家的百分之三十。 雖然司朗手里屬于他一人,老三房的是許多房湊起來的,可只要有人能把這許多房收攏起來,也足以證明這是個有本事的,不容小覷,而司朗一房約莫也就因貢茶的事情才能一直壓著老三房。 陳郄聽到這,也就道:“也就是說,如今在司家管著事的應該就是老三房了” 劉管事道:“是,老三房一插手,旁的人也不敢多嘴?!?/br> 陳郄就道:“老三房才一半,剩下的加上司朗手里也能有一半,他們就不能聯合起來跟人對上?要老三房得勢了,必然會繼續擴張,擠占他們的份額,他們也不急?” 劉管事嘆氣,“又怎能不急,然而這頭有個親爹跟人勾搭著,他們余下的又能怎么辦?再者,兩虎相斗,必有一傷,這些人也未必不會打著這個主意。說到底,也還是司家小郎太小,難以服人,要能有十四五歲,這局勢也不會發展成這樣?!?/br> 陳郄上了馬,跟一邊的劉喜玉道:“看來,這老三房主事的是個厲害的?!?/br> 劉喜玉點頭,劉管事說的他也聽明白了,跟陳郄道:“見機行事?!?/br> 要老三房的靠山夠硬,也未必怕劉喜玉這么一個當道士的國公爺,到時候他們也就可能不要太那么順利。 陳郄咬了咬牙,“讓劉管事先跟本地縣令打個招呼,讓他們隨后就到?” 兵貴神速,砸場子跟收拾場子的先鋪排好了,才好做事。 劉喜玉回頭就跟劉管事道:“按照陳姑娘說的去做?!?/br> 劉管事應聲,驅馬就往回走。 陳郄又問牽馬的無為,“可把給死人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無為強調道:“是奠儀!五百兩整!” 陳郄滿意了,銀子給的多,等會兒說話的底氣就厚,“五百兩足夠?!?/br> 無為道:“可不是,本也沒什么交情,還得花五百兩?!?/br> 陳郄彎下腰,在他耳邊道:“你家少觀主要不把這事兒解決好,五千兩都可能舍進去,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不然無為怎么舍得一出手就是五百兩,想到這麻煩,無為都覺得自家少觀主命苦,“這老三房明顯不好對付,要我們少觀主吃虧了怎么辦?” 陳郄斜了他一眼,“涼拌!” 無為就是個啰嗦嘴,人生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到處給自家主子打聽八卦,第二件就是cao心自家少觀主的日子順不順利。 如今八卦能滿足了,又開始cao心自家主子,畢竟不是自己的底盤,這心都cao碎了,問問題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就沒個消停,旁邊素節都把頭側一邊去不想聽了。 陳郄這耐心也磨得個七七八八,沒好氣道:“帶著百多號人,還被人欺負,那你們就以死謝罪算了!” 再一抬頭打算不想理這人了,霍然發現—— 司府到了。 第082章 胡說八道 司府門外掛著白幡,到這個日子,來送奠儀的人也不多了,門外帶著孝的仆人站得歪歪斜斜,杵著木棍,偏垂著頭,眼睛要閉不閉,一看就是在瞇神。 然而馬蹄聲與百人齊踏地表的聲響,還是將他們驚動,瞧著眼前的來人,渾身一緊、汗毛直立,在瞬間全都站直了,所有人的臉上都帶上了戒備的神色。 也有人見狀,二話不說,跌跌撞撞的就跑進了府里去,當是進門通報。 陳郄驅馬上前,停在守門人面前只有一寸,嚇得人往后退了兩步后,才揚聲道:“我等乃京都吳國公府,請問這可是司家?” 司家在蓬萊縣城中西邊,有院落三進三出,周圍住著的也都是商戶人家。 陳郄等攜百人邀馬而來,一路早有人在路邊跟著看著熱鬧,這會兒見著人在司家門前停下,又聽得來歷,有人轉身回頭報信,也有人朝著司家門前湊攏觀看熱鬧。 就在一堆圍觀群眾里,守門的仆從戰戰兢兢道是,垂著頭半點不敢看面前的人。 圍觀的群眾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皆在猜測司家何時跟京城里的吳國公府扯上了關系,而在這個司家女掌事病故的當口,吳國公府來人又是為何? 陳郄掃了一眼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十分滿意現下局勢,就跳下了馬,把聲音又高了兩度,“之前司掌事寫信與吳國公府,說是要帶其子一道進京拜見,老公爺在京城久等不至,便遣我等一路來問,這之間可是出了變故?” 到這時候陳郄才假裝看見司家門前的白幡一般,驚訝道:“司家誰死了?莫不是司掌事的夫君?” 劉喜玉坐在馬上聽著陳郄胡說八道,眼皮直跳,也跟著下了馬,站在一邊沒說話。 司家死的誰,蓬萊縣里誰都知道,司家的仆從以為陳郄等人才從京城而來并不知曉,正打算開口說死的是誰,司家的大門離就跑出來了一串人。 打頭的老人看上去有五六十歲,胡須已白,穿著一身素凈的布衣卻是十分精致,一張臉被胡子一遮,倒有些慈眉善目,就是眼睛太過精明把這張好臉給敗了幾分。 老頭子被后面三四十左右面白無須有些相對偏瘦高的中年男人扶著,只管飛速的往陳郄面前來。 浦一站定,就拱手道:“不知公府來人,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陳郄打量了面前兩人一眼,猜測著這兩人的身份,嘴里卻是道:“你們是誰?司掌事呢?我們在途中收到她遞出的信,怎的此時不見人出來?”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郄的眼里透出幾分鄙夷,直咄咄看向面前兩人,一副趕緊把做主的叫出來,憑你們也配跟我說話的神態。 這般侮辱人,且還是個女子,老頭子身后的中年人正欲上前說話,才上前半步,就被老人擋了回去。 陳郄有些覺得遺憾,而老人就已經滿口傷感道:“諸位貴客來得晚了些,司朗母親已于之前過世。司家有違承諾在先,是司家對不住國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