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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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之后,安舒竺終于把沉清給捆好丟在了床上,兩個人能此時渾身都是水,好在沉清衣衫并不很單薄,只是出塵的月白袍子一番掙扎之后褶皺迭加,濕漉漉的黏貼在身上,看起來甚是凄慘。 而安舒竺更是衣衫不整,只是匆忙間套了件外衫遮住要害部位,整個人披頭散發,眉眼間盡是“縱情”之后的疲憊。 這個“縱情”是彼時剛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一壇子酒的江清給他安上的。 看透天機的小判官安舒竺和武蜀海最為耀眼的墮星子沉清...... 媽誒,這外面恐怕要寫上幾百個話本子了! 雖說江清及時移走了目光,但屋里的情況還是看了個七七八八,那個綁人的手法肯定是安舒竺這小子無疑,只不過這戰力不可測的沉清竟然是被強上的一方多少有點不太合理啊。 他的腦子里不可抑制的閃過煙花柳巷里那些不可言說的事兒來—— 難不成她有那方面的愛好? 江清咽了口口水,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后脖頸有點涼。 思索著自己待在這兒太壞人好事了,他訕笑著提著酒往外走:“那個,你們繼續啊......我才想起來,那個,我方才忘記結酒錢了,你看這事兒鬧的!” “不是,我們......” 安舒竺妄圖解釋一番,然而后者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生生給他的話憋回去了,“我這就回去把錢給結了,人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你們繼續哈,就當我沒來過......” 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帶上了門,還頗為貼心的幫兩人在房外頭下了個結界。 他站在門前點了點頭,用顫抖的左手按住拎著瑟瑟發抖酒壇子的右手。 嗯,不能噪音擾民。 安舒竺也沒想到江清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更沒想到兩人這般樣子會被瞧了個正著,有生以來頭一次有話卻不知如何說起,等他反應過來了對方卻已經跑路,這下更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他挫敗的嘆了口氣,轉身看向床上闔著眼的人。 這一瞬間,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有點羨慕沉清。 搖了搖頭,安舒竺認命的走到床邊,輕聲喚道:“沉道友,你可好些了嗎?” 話音落下,沉清閉著的眼微微顫動,卻并沒有睜開,倒是話語已經條理清晰了,只不過聲音略微嘶?。骸拔乙褵o大礙,勞煩安道友了?!?/br> 安舒竺笑了笑,聲音卻是不很溫和:“雖不知你來自何方,然而我這雙眼睛卻是能夠直接看透修士靈魂的,你就算扮的再像也終究是跳梁小丑無所遁形。倒不如你自行離去,也免得讓我費一番手腳?!?/br> 言下之意卻是很明了了。 床上的“沉清”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一雙邪肆的的眼慢慢睜開看著安舒竺,仿佛沒聽到他的威脅般笑著開口:“不愧是你啊,這樣都能看出來?!闭f著,她輕嗤一聲,“只是看出來又能如何?你現在怕是已經知道我是什么了,難不成真的想要為了這個女修犧牲自己?依我看,倒不如你現在放了我,或者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來,喂飽了我我便自己會離開,也就不用勞煩您了不是?” 話說得明明白白,要么安舒竺自己上,要么安舒竺找人上,總之只要填飽了這個邪祟,沉清自然是無恙。 照理來說安舒竺跟沉清迄今為止不過兩面之交,交情怎么說都算不上深厚,更何況這邪祟也并非他招惹而來,他大可不必攔著對方。然而就在這個念頭滑過腦海的一瞬間,安舒竺腦子里不知為何突然閃過小院中沉清落唇時低垂的眉眼,這般驕傲的說出“我劍照我心”的是非道女修,今日若是折辱于宵小之手,怕是日后修行一途便有了心魔。 說不準是因為向往這驚才艷艷的是非道,還是高傲隨性的女修清白,亦或者僅僅是為了那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吻,終歸是叫自己遇見了這種種的障,幫一把也并非不可。 至于她醒來是怨是恨,那都是往后的事了。 見安舒竺眉宇間似有所悟,“沉清”粲然開口:“這么看來你是想好了?不過是春宵一度罷了,我自不會看上凡夫俗子。不遠處不就有那個叫姜什么的歸仙宗修士嘛,待我采補一番自然就離去了,這個小妮子也不吃虧不是?” “呵?!?/br> 安舒竺唇間溢出一點冷笑,說不清聽見姜云浩的名字時心里有什么感覺,只是聞見這yin亂的邪祟口出妄語時心頭冒出了點點火氣。 “你不過是個幽冥媚鬼的分身,不知得了什么運氣才逃到這里附在沉道友的身上,雖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壓制住了沉道友的靈識,但是我最后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她的身體,否則休怪我使出些手段來了!” “沉清”沒想到安舒竺會這么強勢,然而他身體里獨特的氣息卻又讓她有些本能的畏懼,一時之間氣勢都弱下去不少:“你有手段盡管使,不就是舍不得這個女.....女修,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若是不想我用她的身體,那就自己上??!” 說到后面,語氣里竟然隱隱有些垂涎。 雖說這人不是修士,然而那股子陰氣對于他們這些東西來說可是大補之物,只要有了他的元精,自己這縷分身脫離本體自行修煉也不是不可能??! 這么一想,那雙邪肆的眼睛里愈發透出渴望的神色來。 安舒竺不忍去看那雙被污染的雙眼,視線微微下撤,正好落在沉清的領口上,神情不免一愣。然而一只手并未停頓,緩緩從虛空中抽出一只破舊的狼毫來,尖端對準沉清,竟似要虛空作畫。 “你這筆!” ———— 開始了開始了! 江清:阿彌陀佛,無量天尊!沒想到江某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安賊子動情強迫人家,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安舒竺:(抽出狼毫)滾! 沉清: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