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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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相交,仿佛一下子就把沉清拉回到數甲子之前。 沉清破封時,即便已經有了百歲,除卻殺戮之外卻單純如白紙,睜開眼看見的正好是一場初雪。漫山遍野的白,飄飄揚揚像是夢里迷離的幻境。 那時有一位禪宗的僧人路過,一身褐色常服,衣衫單薄卻絲毫不見局促之意。這位老和尚看見她時神色復雜,雙手合十先對沉清念了一句佛偈,然后進入沉清藏身之地與她頌論佛經一月有余。 念佛,入叁千塵世,悟心。 除去殺戮之外,她仿佛找到了另外的東西。 那是她自己的道,是非道。 當看見和尚離去時對自己合十的動作時,那雙通透睿智仿佛透過生死的眼睛與眼前的人是何其的相似。 那雙通透的眼睛似乎直指沉清靈魂,然而不同于老和尚的超然,眼前之人蒼白的臉上卻是帶著一點苦澀的笑:“沉道友,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了?!?/br> 沉清也苦笑。 小判官,安舒竺,他倆可真有緣分啊。 再一次問候了坑逼系統和書生,沉清這才抹去了幻形,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判官這雙能夠看透一切幻象的眼睛果真名不虛傳,早知是你” 說著,卻啞然了。 早知道不還是要住進來。 幸好安舒竺沒有計較,一只手攥緊了手中的澡巾,身子不著痕跡的往下沉了沉,沉吟道:“不知沉道友來,可是有事相商?” 沉清撣了撣自己的袖子,苦笑道:“安道友,實在是抱歉,沉清恐要暫借貴地兩晚,兩晚之后定會離去?!?/br> 安舒竺沒想到沉清是為此而來,一時之間也沒想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干什么,這是終究惦記著沉清前幾日那個出格的作為,心下隱約有些發怵。 然而他自幼不能習得術法,想要拒絕也是力不從心——即便對方看起來并沒有一點動武的意思。 然而他還是玩笑般的問了一句:“我可以拒絕嗎?” 沉清動作一頓,眼簾微抬,薄潤的唇角微不可見的一勾:“怕是拒絕不了?!?/br> 其實他是可以拒絕的,畢竟沒有保命的手段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只是畢竟沒有多大過節,他也并非嗜殺之人,不過賣個人情而已,倒無傷大雅。 于是他也笑,搖了搖頭,“看來這里沉道友是要住下來了,只是現下安某需得著衣” 按理說這種情況沉清總得避一下。 然而經他一提醒,沉清的眼神卻不由自主落到了安舒竺的胸膛上。 單從半個身子來看,自小與修仙一途無緣的安舒竺并未怠于鍛煉,渾身肌rou并不顯著,卻能給人純粹的力量感,那是一種不同于肌rou盤虬的精悍,然而他的皮膚卻是一種病態的白,將人生生襯得孱弱了許多。 就在這一落目的瞬間,沉清突然覺得自己靈臺一顫! 仿佛有一聲隱隱的獸吼聲自身體深處傳來,巨大的獸影將靈臺處盤坐著的小人硬生生擠到了邊緣處,沒來得及有任何的掙扎,一股暴戾嗜虐的情感瞬間襲上心頭。 “沉道友!沉道友——” 似乎有遙遠的聲音在呼喚著沉清,然而她卻感覺自己的靈臺一片火海焚燒般的熱浪蒸騰,燒得她渾身干焦,靈識模糊,滿眼都是血色。 渾渾噩噩中她聽見安舒竺喝道:“孽畜!快醒來!” 隱隱約約,她似乎明白所謂的附身是何意了。 然而透過一雙猩紅的眼,她卻只看見朦朦朧朧的燭火搖曳—— 哦,還有兩條白皙的大腿。 我的老爹啊,那個腿間腿間是什么東西! 不等她想明白,視線猛地一顫——沉清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撲倒了安舒竺,雙手成爪狀死死按住掌下猶帶著水珠的臂膀,暗紅色的瞳孔盯著他蒼白的脖頸間跳動著的青色血管,卻遲遲未能下口。 月白的袍子上沾上了片片水漬,動作間削瘦的手腕處有暗紅的的紋路蔓延開來,連白皙的臉頰上也迅速攀爬上了奇異的紋路,給沉清淡然的臉上添上了一股子艷邪感。 沒錯,就是艷邪——先是驚艷,卻又參雜著絲絲邪氣,像是九幽里爬出的深淵女妖,讓人忍不住靠近的同時卻又渾身戰栗。 安舒竺雖無靈力,然而一身力氣卻是打小鍛煉下來的,配合獨特的功法更是尋常人難及。雖然附身在沉清身上的邪祟異??癖?,然而正因為如此,沉清原本的力量才會被壓制下來,而沉清的反抗也使得邪祟的力量時不時受到干擾,給了他足夠的喘息時間。 安舒竺看準時間,被擒住的雙臂猛地發力,一把反擒住沉清的手腕扣在腦后。被制住的沉清愈發狂暴,穿著白色長褲的腿不斷掙扎,險些就要廢了安舒竺命根子。 這下他也顧不得雅不雅正了,繃緊的長腿勾纏而上,箍住沉清蹬踢的兩條腿的同時迅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 下章先來點rou末?(這個性格吃rou真的有點勉強了) 嗯,絕對不是沒有留言鞭策作者的原因(繼續暗示) 免*費*首*發:p o p o.rock s | ?σó⒙.νiρ